瑶阳宫里,张督墨心不在焉地学着动作。宋心茗觉察出来,"陛下,你在想什么呢。"
张督墨转过身来,"在想卓的事。"
宋心茗试探问道,"陛下不要信他说的,我相信唐大人不会那样。"
"但愿如此。"
宋心茗见他话里有话,更进一步,"陛下为什么这样说?"
张督墨叹了一口气,"我以前也觉得他不会背叛我,可是,从我即位以来发生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现在我对任何人都必须保持怀疑。"张督墨注意到宋心茗竟然知道卓当时说了什么,问道,"你当时也在庭审现场?"
"在啊。"宋心茗灿烂一笑。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觉得卓给出的理由有几分可信?"
"我不敢说。"
"说。"
"我觉得卓说的很有道理。谁也不能保证大人一清二白。"
张督墨点点头,不再说话。
宋心茗说道,"陛下,不要再想了,来到这里就要放松,你看。"说罢站起身来,躺身摆腿跳,侧空翻,吊腰,飞扇,拧身吸腿跳,飞脚展身,一套动作下来,给张督墨看得目瞪口呆。
宋心茗立定言道,"陛下喜欢吗?"又是明媚一笑。
张督墨点点头,"想学。"
宋心茗歪头一笑,"不行哦,容易受伤,你身为人君,应该注意身体。你看我做这些就好。"宋心茗顿了一下,"陛下,时候不早了,我们往下学戏吧。"今天,小胡不在,此时只有张督墨宋心茗二人。
——"战事紧急,请多保重。"
"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男女主凝视对方的眼睛,空气升温,两人在黑夜与树林的遮蔽之下,和对方接吻。——
这是《月之悸》的高光时刻,也是男女主第一次有实质性的进展。张督墨无论如何也下不去口,"你们平时练习都要这样吗。"
"当然。只有平时多加练习,真正上场时才会完美。"
"你们怎么做到的?"
宋心茗苦涩一笑,"做这行的,习惯了。"
"你们一开始不敢做怎么办?"
"喝酒。喝醉了,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要喝,拿酒来。"
"这不好吧,我也不是这部戏真正的男主。要不等明天小胡来再继续。"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放心,"张督墨见他误解了自己,"我就是这几天心情不好,想喝酒罢了。"
"唐大人知道了会生气吗。"
张督墨很反感别人这样说,好像自己什么事都要征得唐绰同意一样,"没事,别管。"
一杯一杯又一杯,张督墨很快八分醉意。宋心茗见时机千载难逢,从后面搂住张督墨早已支撑不住身体重量的腰,将他轻轻抱起来。没有想到,张督墨主动勾住了自己的脖子。哼,这是从唐绰那里养成的习惯吧。唐绰,你可以达到的地位,我为什么不行。你可以做到的事,我为什么不行。想至此,宋心茗将张督墨横抱着走进卧房。张督墨近些天和唐绰并未住在一起,此时久旱逢甘霖。
两个人刚才在院子里的举动被张明德在暗处看得清清楚楚,张明德正要去凉月宫,今天抄条近路路过此处,无意间竟撞见这事,飞速跑回去告诉唐绰。唐绰直奔瑶阳宫而来,他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那个伶人究竟要对阿墨做什么。虽然这几天我们有了一些误解,可是这种事我怎么可以放任不管!
就是这间院子,可是两个人早已不在院子中。唐绰脑子一阵发热,示意张明德上前敲那卧房的门。
宋心茗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见侍卫身后站着唐绰,冷笑道,"大人今天怎么到我这小破宫里来了。"
"我和陛下有要事相商,找不到人,手下人说他来这里了。"
"陛下醉了。我来照顾陛下吧,大人先请回,等陛下明天醒来我再送陛下回去。"
此时张督墨在迷离之间突然听到唐绰的声音,瞬间清醒了六七分,意识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赶紧穿好鞋子出来。
唐绰看到张督墨的身影,一笑,"你刚才不是说陛下醉了吗。"
宋心茗很尴尬,没敢说话。
张督墨觉得自己确实做得有些过分,连忙说,我们回去我们回去,拉着唐绰袖子,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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