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吧,但此刻宫中有人在看笑话,巴不得我战死沙场。朝中大多人都是持观望的状态,支援战火一日不烧到京城,他们依旧还会无动于衷。”
璃落回望洛凡:“我这样的人,注定朝不保夕。你说你要跟着我,听完我的处境后呢?”
洛凡拿起酒壶豪饮一口说道:“我不管你处境如何,又或者未来怎样。但我知道我们是朋友,朋友就该是两肋插刀,不论发生何事,不论你要做什么,记得我都在。”
璃落抬头看向洛凡,不觉眼眶湿润。她声音几乎听不到的说道,“谢谢你。”
两人就这么无话不说,直至晨光熹微。
两人在屋顶上聊了一夜,竹凉也在秋千上做坐垫做了一夜。
太阳越升越高,城主府的侍女也陆陆续续起来了。
洛凡喝高了在屋顶上睡着了,一晚没睡,璃落也有些困意。
她转头看到秋千上的竹凉,欢快的向他招手。
“哥。”
通常她这么叫准没好事,但竹凉还是放下了手头的东西,向他走去。
竹凉仰视璃落问道:“怎么了?”
璃落指了指身边的洛凡说道:“他喝醉了,你帮我把他弄下去。”
“那你先下来,我再去弄他。”说着竹凉就伸出了手。
璃落立马意会,朝着竹凉跳了下去,竹凉依旧同小时候一般稳稳当当的接住了她。
望着璃落打着哈欠揉着眼睛,竹凉无可奈何。
“早膳我已经让他们放在桌上了,你记得吃完了再睡。”
璃落点点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竹凉一改方才的笑意,轻功一跃登上屋顶,望着喝的烂醉的洛凡。
试探的踢了踢,“喂!醒醒。”
洛凡没有任何反应,竹凉见他的确是喝醉了,坏心渐起。
你射伤了她,或许她不计较,但我可不是这么大方的人。
竹凉单手提起洛凡的脖领子,一跃下了屋顶,拖进了洛凡的房间。
一把就把他丢到了床榻上,这样还不解气,又补了几拳,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估计洛凡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一个酒喝的,还受了点伤。
回到璃落的房间,小丫头草草的吃了几口就睡下了。
竹凉走进一看,果然不出他所料:璃落直直趴在了床榻上。
竹凉浅叹一口气,上前小心翼翼的避开她胳膊的伤,将璃落翻了过来,还脱了鞋袜掖好了被角。
做完了这一切,竹凉将桌上剩余的早膳用完,收拾了。将那坐垫最后收了尾,绑在秋千上,做完这一切才和衣躺在软榻歇下。
云关这边温馨和乐,然而危险却一步步向玄影墨逼近。
镇北军营中,漠南的帐篷里跪着沐司带来的医官。那医官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看座上之人。
漠南拿着一个瓷瓶在手上把玩着,虽然面上和善,但言辞却令人吓出一头冷汗。
“医官可想好了,是以全家上下的性命全了你的忠义之名,还是以你一人性命换家人无恙呢?”
漠南如同罂粟花一般,花色艳丽,但却危险至极。
那医官硬着头皮说道:“世子殿下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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