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长归被木长宿死死地压制在氍毹上,整个人都动弹不得。木长归不知道木长宿为何会有这么大的火气,吓了一跳。而且木长宿扑倒木长归的时候,还牵扯到了木长归小腹处的伤口,疼的木长归身子微微一抽。
但木长归的本意就是不想让木长宿知道自己受了伤,免得木长宿担心,于是蹙眉忍痛、佯装无事地笑着回道:“我方才回来的时候,有些乏,就先在屋子里眯了一会。怎么,你就因为这个生气了?”
“是么......乏了?不是因为别的什么?”木长宿纤薄的淡红色双唇忽而抿出一抹略带戏谑地笑意,他将一只手贴上木长归的小腹,再狠狠一压。
木长归小腹处的旧伤因此彻底撕裂开来,疼的木长归死死地咬住牙关,整个人的身子瞬间绷紧,好似一张拉满了的弓,殷红的鲜血濡湿了衣裳。
但木长归依旧强忍着,不肯发出一丝痛呼。
木长归抬起染血的一只手,在木长归面前晃了晃,冷笑道:“还装?你可认识秦稳?”
木长归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他已明了,秦稳将自己受伤的事情告知了木长宿,不由得一阵心虚。
木长宿叹了一口气,道:“以后,你不管是受了多轻、多重的伤,都要告诉我,不要藏着、掖着。莫要忘了,我是医修呢,我怎可医了别人,独独不医了你?你可是我的——”
木长宿蓦地打住话头,意识到了什么,不禁脸色微红。
木长宿才想起来,自己之前只在木长归睡觉的时候,偷偷地叫了他一声哥哥。木长归清醒的时候,自己竟从未叫过。所以,当哥哥这两个字到了嘴边,木长宿只觉心里别扭得很,嘴也像是被浆糊粘住了似的,怎么也打不开了。
可木长归却不干了,他不顾自己小腹旧伤被撕裂的痛楚,从氍毹上腾地翻身而起,反将木长宿扑倒。
他猛地伸手捏住木长宿的下巴,目光灼灼,语气中带了些偏执的强硬:“你刚刚说什么?我可是你的什么?”
木长宿紧抿着嘴,扭过头去,不肯答话。
“说!我是你的......什么?”木长归捏住木长宿下巴的手收紧了力道,以至于后者疼得蹙眉。
可木长宿就是不愿开口,脸色愈加通红。
木长归见硬的不行,便来软的,他将自己的整个人都压在了木长宿的身上,附在后者的耳边迷离低语,犹如念咒一般蛊惑着:“弟弟,长宿......说啊,我是你的......什么?”
两人气息交融、胸膛紧贴着胸膛,彼此滚烫的心脏共鸣着对方体内那一半相同的血液。
木长宿又羞又恼,被木长归压在身下的弱势姿态,令木长宿内心不爽。
木长宿趁木长归不备,将一只手掌贴上后者的背部,并注入了自身的一股灵力。
一时间,木长归只觉全身经络错乱、大小/穴位生疼,体内灵力失控乱窜,他因而全身麻痹,瘫倒在木长宿的身上,动弹不得。
木长归吃了一惊,有些不服气地说道:“你竟对我使诈!”
木长宿有些得意地勾唇一笑,将木长归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使后者仰倒在氍毹上。
“乖乖的吧,我给你疗伤。”木长宿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拆解木长归的衣衫。
木长宿冰凉的指尖如点水的蜻蜓,划过木长归袒露的小腹肌肤,也在木长归的心底碰出一圈圈酥酥痒痒的波澜。
检查了一遍木长归的伤口,木长宿有些无奈地说道:“都化脓了,你是有多不小心?”
随后,在木长归无比震动又万分紧张的注视下,木长宿俯下身去,双唇贴在了木长归绷紧了肌肉的小腹伤口处,微微用力一嘬,吸出了一口脓血。
“别......脏......”木长归赶忙小声阻止,并有一丝轻颤的细碎呻吟从他的喉咙里溢出,不知他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可木长宿充耳不闻,扭头吐掉嘴里的脓血,又朝着木长归的小腹之间埋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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