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竹?”
许臻臻唤了步容桁几声,步容桁却不知在想什么,许臻臻伸手戳了戳步容桁。
步容桁这才反应过来。
“你在想什么?”许臻臻有些不解,步容桁这是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我在想,我们一定会查出凶手的。”步容桁淡淡解释道。
“但愿吧。”许臻臻有些气馁。
“好了,休息吧,不早了。”步容桁轻轻捏了捏许臻臻的小脸,在许臻臻额上落下一吻。
夜格外的安静。
第二日,许臻臻醒来时,步容桁又不见了踪影。
步容桁是个傻子王爷,不用早朝,也不用和大臣会面,更没什么政事会找到他。
倒是,许臻臻发现,她自从入了这七王府,便发现,步容桁时常不见踪影,不知道在忙什么。
“爷,黎儿,成功了。”随月将南蛮那边的消息报给步容桁听。
步容桁淡淡的点了点头。
“爷似乎有担忧?是担心黎儿会被发现吗?”随月瞅见步容桁眉间的忧虑,步容桁向来很少露出这种愁容。
“你让随衣将哪个家仆的死安排得谨慎些。”纵使这事是步容桁亲自动手的,但他总觉得还是不放心。
“是。”随月领命离去,许家还有大用,王妃又对哪个家仆太上心,自是不能让王妃发现哪个家仆的死与爷有联系。
随月走后,步容桁揉了揉眉心,有些烦躁。
赵渊哪边,已经安排妥当了,只待今晚,他带着许臻臻一同前往,将祸水,引到宁府身上。
赵渊倒也是日子过得不错,有个府邸,还纳了几房妾室。
夜晚,步容桁又带着许臻臻趴在赵渊屋顶上。
将屋顶上的瓦片微微挪开,露出一个细缝,正好可以看到赵渊屋内床榻的位置。
院子里传来大笑声,步容桁抬手微微压住许臻臻的头,许臻臻这才意识到,自己把头抬得太高了。
赵渊一脚将房门踹开,抱着一位美娇娘就进了房中,后边的丫头赶紧将房门关上,退到院外去守着,都不在房外侯着,看来是习以为常了。
屋顶上,两人从细缝里看去,赵渊抱着一位美娇娘走进了屋中,朝床榻这边过来。
赵渊将那娇娘放到地上,那娇娘身上只着了件薄纱裙裳,曼妙的身姿看得赵渊猴急。
“大人。”美娇娘柔柔的唤了一声,伸出食指便勾住赵渊腰间的带子,“婢为大人宽衣吧。”
美娇娘妩媚动人,赵渊伸出一手一把揽过美娇娘的腰。
美娇娘便贴到了赵渊身上,不由得娇气的埋怨了一声,“大人,讨厌。”
赵渊的手在美娇娘身上游走,“待会,本大人会更讨厌。”
两人一笑,便往榻上倒去。
步容桁眼疾手快捂住了许臻臻的眼睛,轻道一声,“我带你到别处。”
许臻臻感觉脸颊烧红,微微点头,步容桁带着许臻臻离开,将许臻臻放到一处小院内。
“你且在这里等我。”步容桁交代了一声,便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儿?”许臻臻有些羞耻的看着步容桁,难不成尚竹还有这种癖好?
“我现在不回去,待过一会,就难潜入赵渊的府邸了。”步容桁轻笑出声,走到许臻臻身旁,敲了一下许臻臻的脑袋。“你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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