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臻臻捂着被步容桁敲的地方,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步容桁离开的方向。
待步容桁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黑夜中以后,许臻臻才看向自己所在的这个小院。
院中亮着光,而距离她不远处的屋子里似乎有人在走动。
许臻臻缓缓向哪边走去。
步容桁并没有像许臻臻想的哪样,当一个无情的杀手,拿着剑指着赵渊,让赵渊说出所有的事实。
毕竟,这种事,他不必亲自动手。
步容桁只是坐在赵渊的屋脊上。
屋内的时不时传出令人酥软的声音,步容桁听得有些心烦。
步容桁抬了抬手,站在他身后的随衣便从屋脊上跳了下去。
随衣这一下去,那声音戛然而止。
屋内传出刀剑碰撞的声音,不过几招,便没了声响。
随衣将剑架在赵渊脖子上,而榻上的美娇娘则被吓得花容失色。
随衣瞥了一眼榻上的人,“滚。”
美娇娘哪里见过这场面,衣不蔽体的跑了出去,一出门,赶紧大声呼这有刺客。
随衣听着外头的声音,看向在他剑下的赵渊,“有人花钱买你命,跟我走一趟吧。”
“阁下莫不是找错了人,我赵渊可谓是并没得罪任何人。”赵渊倒也还是个不怕死的,这场面下还能保持冷静。
随衣没有回答赵渊的话,将剑又往赵渊脖子上靠了靠,绕到赵渊身后,挟持着赵渊。“赵常使,走吧。”
屋顶上的步容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随衣押着赵渊出来的时候,外边已有人陆续赶来,正好看到随衣将赵渊掳走。
赵渊被蒙上眼,不知要被带到何处。
“爷,人带来了。”随衣将蒙着赵渊眼睛的黑布取下。
赵渊适应了下光线,然后抬眼看向哪在黑色帐缦后边的人。
身形修长,但,室内的光线似乎被动了手脚,哪人的身影在帐缦后模模糊糊。
“赵渊。”帐缦后的男子戏谑又带着些许危险的声音传来。
不知为何,这道声音,像是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帐缦中的男子似乎坐下了,正缓缓的看着站着的赵渊,刚才挟持他过来的哪个蒙面人也不见了。
“我与阁下无冤无仇,不知阁下此举意义何为?”赵渊倒是有些恭敬的询问着。
“五王妃的身子与你家中小妾相比,如何啊?”帐缦中的男子戏谑的笑着。
此话让赵渊心头大惊,这事除了他,没有人知道。
“知晓此事的人都死了,剩下的便只有你一人了。”步容桁修长的手指轻轻扣响桌面,嘴角挂着邪笑。“不,还有一个人,五王妃。”
赵渊心底有些发慌,“阁下是想以此作为要挟我吗?”
“不,向来我最讨厌拿这种惊天秘密要挟人了。”步容桁缓缓吐出一句话,“所以,我拿你赵家老小来要挟你。”
步容桁左右用的不过都是赵渊的命来要挟。
“阁下对我的亲眷怎么了?”赵渊急切的问道,他府邸中有两老,还有众多美妾,还有妻儿子女。
“只不过让人给你家井水里放了些东西。”步容桁坐在帐缦后,戏谑的笑着道。
赵渊低头不语,对面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他一概不知,只是对面对他,似乎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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