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了,早些休息。”步柘焌沉默了半晌,丢下一句话后就离开澄瑞院了。
林宴如有些失神的坐到椅子上,她早就猜到步柘焌会猜疑。
步柘焌回到祥咸院,手里握着白玉挂坠,许臻臻,怎么会来得这么巧?宁殊全为官几十载,怎么可能让一个赵渊握足了那么多证据?
可如今父皇已经定罪,他是断不能冒险再去为宁府求情了。
“许家。”步柘焌把玩着手里的白玉挂坠,嘴里呢喃道。
许臻臻嫁入了五王府,难不成许家真的要扶持一个傻子,又或者,傻子不傻呢?
步柘焌因为宁府的事差点被波及,朝堂之上,连续两天都在步桀的威压下度过。
那些朝中大臣,也是刻着与他疏远了些。
“尚书大人也要与本王保持距离吗?”步柘焌快步追上前方准备出宫的林宿,一副和煦谦谨的模样。
“王爷。”林宿拱了拱手,“王爷多想了,如今陛下猜忌王爷,虽说王府与尚书府结了姻亲,但还是不要落人口舌。”
“还是尚书大人考虑的周全。”步柘焌从容一笑,“那不知尚书大人对这几日的事作何看法?”
“可怕,着实是可怕。”林宿与步柘焌并步同行,“那些个大臣些都看得通透,怕是,陛下的皇子中,有人想要压王爷一头了。”
步柘焌依旧是淡淡的笑着,只不过,眼底多了些深意。
这件事之前,步柘焌可是太子之位的不二人选,这件事之后,朝臣看到的有人的手比步柘焌的还长,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让步柘焌折了一条有力的臂膀,怕是,更厉害的人还在后头。
所以啊,之前那些没站步柘焌这边的大臣们,恐怕是私底下在偷偷打探这么大动作是谁的手笔,为日后步桀驾崩,新帝上位后自己的官途谋一个好出路。
那些站步柘焌的,怕是有些想要另谋新主了。
“那岳父大人觉得本王是能还是不能?”步柘焌这声岳父大人让林宿打了一激灵,总感觉有些凉意,可是今日并不冷。
步柘焌依旧笑得让人如沐春风,可话里话外却透着些许威胁之意。
“王爷天命,臣不敢妄言。”林宿拱手俯身。
步柘焌看着这不知不觉竟到了他的轿子前。
“岳父大人可要看好了,本王誓必成。”步柘焌上轿之前给林宿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毕竟,尚书府与王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若赢了,林宴如可是皇后,到时,尚书府就不是尚书府了,林宿也不只是林尚书了。
他若败了,成王败寇,怕是,谁都不会好过。
“恭送王爷。”林宿直至步柘焌的轿子走远后才直起身。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谁不懂,只是,当今陛下继位后,当初一路扶持陛下的沈将军府可没有与陛下一荣俱荣。
反而是,落了个悲惨的下场。
如此说来,他又怎不会担心若是后来步柘焌疑心深重,帝王之位,多少皇子争得头破血流。
可是如儿,唉,林宿叹了一口气,怕是,这尚书府与五王府是分不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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