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臻臻去祭拜了常圩,你的仇,总算报了,该死的人都要死了。
当许尧榷问起步容桁,许臻臻可知道宁府倒台都是他的手笔时,步容桁摇了摇头。“丞相也不希望臻儿参与这趟浑水吧?”
许尧榷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还是不让她知道为好。”
“王爷接下来打算如何呢?”步容桁把宁府扳倒了,许尧榷对这个痴傻王爷又多高看了几分。
“接下来,是肖家。”步容桁抿了口茶。
许尧榷面露难色,“这可是肖贵妃母族。”
“丞相只需要把这件事最大的受益人推向哪个只会游山玩水的人即可。”步容桁晃了晃杯子,目光死死的锁住杯子里看似要被他晃出来的茶水。
“这怕是不会让人相信。”许尧榷也端起桌上的茶水,尝了一口。
“丞相可曾听过三人成虎。”步容桁嘴角上扬,眼睛微眯,缓缓吐出几个字,“会有人相信的。”
五日后,宁府行刑,满门抄斩。
步桀单独宣见了许尧榷,“许爱卿对最近的这些事,是怎么个看法?”
“依臣所见,宁府罪行并无冤状,但是,臣觉得,这么多证据,不是一个常使能拿的出来的。”
“哦。”步桀拖长了声音,随即转移话题,“听说勋儿回来了。”
步勋,步桀三子,向来传闻步勋对官场不怎么感兴趣,喜好游山玩水,吟诗作画。
但步勋绝不是一个文人墨客那样的公子先生,反而风流成性。
“许爱卿觉得,勋儿怎么样?”步桀的这一句话,可是充满了满满的猜疑。
“三王爷若是收了哪风流性子,也是我上宋文坛上的一颗明星。”许尧榷认为,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不懂。
所以,陛下这是怀疑三王爷了?步容桁当真是下了一步好棋。
“焌儿虽说和善谦谨,可性子太沉,心思太重。”步桀自顾自的说着,可许尧榷知道,这是陛下特意说给他听的。
“勋儿浪荡洒脱,可也是有谋略的,朕的这些皇子们,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步桀摇了摇头,分不出喜与忧。
“倒也还有他是这宫里唯一的寄托。”步桀露出一起疲惫之色,眼里是喜亦又是悲。
“陛下说的是七王爷。”许尧榷大胆猜测了一下,这宫里,若是说尚且值得步桀惦念的,大概只有沈舒儿哪一对儿女了。
“庆德。”步桀难得慈爱的笑了一会,“朕为她寻了一个人家。”
“陛下这些年为了保护庆德公主,一直都在疏离庆德公主。”许尧榷道出了步桀的心声,若是太亲近步昭然,反而让后宫那些人眼红。
“朕把沈舒儿这一双儿女都托付给你了。”步桀眼里有一抹悲痛,藏的很深,步昭然他交给了许尧沁,步容桁交给了许家。
“朕这头疾愈发严重,这几日时常梦见故人。”步桀叹了口气,若是,他连他和舒儿的儿女都保护不了,“朕给了许家权利,勋儿或许是个不错的人选。”
“陛下当是百百岁。”许尧榷跪到地上,陛下这是在定太子人选了吗?要他扶持步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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