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苦果只能自己吞,夫人自是不能说,皇后亲姐那里更是不能提,她只知道自己在做生意,赚了钱也没少孝敬她,但若她知道是这么冒险的生意,怕是要吓死,索性就不添着烦恼了。
现在最担心的便是那货物有部分被谢,李给截了,羽林军呐,不是那么好接近的。那是皇帝自己的卫队,皇后的手再长也伸不到那里。
这皇帝现在也不知道得知讯息了没,眼看着他们就要回京都了,躲不过,水淹不过,抢更是不能去抢,这不明白地告诉他们这是他萧思鹏的货吗。
唯有抵赖了,这事他完全不知情,都是那萧泚自个惹的事。说到这个远侄,真是蠢到极点,真是后悔带他上道了,既然他自讨苦吃也就怨不得这个做表叔的了。
现在按兵不动,等他们到了京都再见机行事。
说到皇后姐姐给太子娶亲的事,虽然他一直不明白姐姐为何对那个前皇后的孩子如此疼爱,但既然是他姐姐,一定有她的考量,而且他直觉到这太子娶亲也是姐姐的一步棋,他就做个旁观者好了,用不着插手了。
“这事我们就不掺和了,也别去问了,再说那李暮也不是小慧的良人,你再替她好好相看些,皇宫里是好,可有些个龌龊你看不到,我不想咱们小慧去遭那份罪。”
王氏点点头,作为母亲哪里不晓得这其中利害,不是人人都如她夫君姐姐这般能耐。
东宫,日上晌午,太子李暮依旧混混醉如泥卧在塌上,他还未从昨夜的疯狂中缓过来。身旁女子的玉臂搭在他的胸前,薄纱遮不住曼妙身材,她将将醒了过来。
那女子用手指轻轻点着李暮胸前的肌肤,惹得李暮嘟嘟囔囔一翻身又将那女子压在身下。
“你个小妖精,又来闹我。”
“太子殿下,外头的人都叫您三回了,不去不会有事吗?”
“没意思,你也这么无趣,滚吧。”李暮突然变了脸,将那女子推了开来。几乎未着一缕的女子慌忙扯起丝绸被衿遮挡胸前。
“殿下,奴婢知错了,殿下不要不理奴婢。”
可李暮没再理他,兀自下了床榻,殿内火炭烧得旺,他只穿着白袍敞着胸口,脸色因长久的纵欲而显得暗沉。
他拿起一只金樽,往里面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他今年也十七了,可父皇总不安排他做些正经事,就算安排了,也是百般挑剔。他都做太子这么多年了,还是像个窝囊废一样缩在东宫,不知这天下何时才能让自己施展才华。
还有昨日,皇后好端端的竟提出给他选太子妃,虽然他娶妻的年岁也到了,东宫的确需要位女主人,他偶尔也琢磨着。
只是他也不缺女人,招招手,这宫里哪个不愿意上他的床榻。所以太子妃这事就这么被他遗忘了。
太子妃是必然要选的,他也知道为了权衡利弊,但选的这位女子也太离谱了吧,先不说面都没见过,竟还是行伍出身,是位男不男女不女的校尉,好吧,因为徐将军一家精忠报国,父皇有意嘉奖,但不能把他拖下水对吧,他可是太子啊。
而且据小亭子说,那位校尉还受了重伤,正在赶往京都的路上。
李暮只觉得眼前一黑,敢情这要让他娶一个病秧子,晦气,太晦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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