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湖边
“王妃,您看看,可是还有什么需要的?”刚好我过来的时候,就碰到陆叔正在整理房间。“一切都按照药房里的格局来的,王爷吩咐过了,上次送的嫁妆里头的药材都给您放进去了,这是具体的单子。”
“劳烦你了,陆叔,”我接过单子看了看,都是按照我一般放的顺序放置的。“应该没什么了,如果有需要的,再说吧。”
“好的,”
“小姐,”正看着,突然犹夏突然过来了。
“哟,罪魁祸首来了。”
“什么罪魁祸首啊?”她一进来,便听到这四个字。
“也不知道是谁,把人家大冬天晾在地上,连个毯子也不给人家。”这事啊,我还是听事后陆叔说的,那天硬是把苏木冻得,现在估计还在家里躺着。
“这可不是我,他自己喝醉了的,”那家伙,分明就是借机吃她豆腐,不给他教训就不知道她的厉害。
“我看你啊!就是看到苏木不敢对你生气,那天啊!他可是委屈巴巴在我着哭诉了好久才回去。”活生生整的他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嗯哼,”谁叫那家伙之前总是凶她。“那那家伙没事吧?”
“并无大碍,不过这几天可有他罪受了,毕竟在大冷天在那躺那么久。怎么?你担心他了?”他们两个啊!感觉两个都有意,就是犹夏这边总是意识不到似的,让人看着有些着急。
“哪有,我就怕他一命呜呼,到头来,还要我偿命。”他毕竟是个将军,别到时候他那些部下来找她偿命就行。“哎呀,不说这个了。听说,你要回千流都城?”
“嗯,总归都要去一趟的,”顺道应该还可以见一见时世,那个弟妹。
“那牧家呢?总归要回门的吧。”时间已经差不多了,犹夏却没见她提过回门的事。
“再说吧,我的身份现在还不宜公布,暂时以纪以墨的身份就好。”一个虚礼而已,也不用太过于在意。“他们的用意我清楚,有些事不用太强求。”
“只是这样会不会太委屈您了?”世界上哪有女儿嫁出去后,不回门的。
“徐家就是前车之鉴的,你难道不清楚吗?”一夕之间引得四国之间的瞩目,甚至差点灭族。
“也是,”其中的缘故她知道一些,这样也好。
九安,靖远侯府。亭子里,安修离正在跟言苏下棋,不过看样子好像是在以钱作为赌注。
“师兄,你确定这样走吗?”言苏脑子里已经脑部一下路线,这样下去,马上就可以赢了。
“你来,”他这师妹啊!眼里除了钱就是藏宝库里的宝贝,顺道有时候甚至还惦记上了他这宗主的位置,不过,她这性格都是他们惯出来的,并没有什么坏心,也就随她去了。
“哈哈,我赢了,”一放下棋子,她就伸手把桌上的钱全拿走了。
“也不知道我每次给你的钱你都花在哪了?”她一个小姑娘,顶多算上她徒弟则言,两个人也花不了那么多吧。
“你管我,”女人吗,总得有点钱在身边比较好。
刚收好钱,就有两根银针飞过来。幸好言苏动作快,躲过去了,针硬生生的插在墙上。
“大哥,光明正大点吧,差点把我这腰闪着了。”看样子,该找个时候去看看她这腰了,最近教她那徒弟教的,她自己身体都要顾不上了。
“嗯哼,”正隐身的牧安榆看到这情况,并没有现身,只是看了一眼,便离开了。
“这就走了?真没劲。”过一会,看到没反应后,言苏才稍微松懈下来。“应该是你那个好朋友,牧安榆或者是牧淮恩。”
“他们?”这个时候,他们来这,估计是想探查他们的身份。“这段时间,你小心点,最好不要有什么动作。”
“我知道,”她才不会做无用之事呢。
牧家,
“大哥,怎么样了?”牧淮恩已经等了好久,已经有点坐不住了。
“基本可以确定她应该与牧家存在某种联系。”牧安榆一边转着手中的蓝色透明的针一边说道。“我这针你也知道是特制的,刚刚被她躲过去了,不过之后针却没有回转方向,这只有在对方是牧家人的时候才会发生的情况。”
“与牧家有联系?但是牧家这么多年来,好像没有流落在外的嫡系宗亲啊?”牧家人所拥有的的能力,是嫡系子孙才会有这个能力的,这么多年了,整个嫡系子孙也只剩下父亲,他们俩还有卿陌了,那还会有谁?
“不知道,这事,还是先跟父亲说一下吧,”这里边,应该有他们不知道的秘密,父亲作为长辈应该比他们要清楚。
朗月阁
“按照族谱记载,并无一位这般年纪的女子存在啊!”难道这里边还有些他都不知道的事存在。
“您也不知道?”看牧泽希有些懵的样子,牧安榆和牧淮恩都有些懵了。“那她就是会是谁?”
“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敌是友?”都这个时候,对方也应该动手了。“看来我得再去会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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