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嬅与雍王樊御、裕王樊绛在侍卫保护下一同向饶州城中暂居的馆驿而去,一路上樊嬅只见沿街两旁三三两两的小摊小贩却莫名来了兴趣。只驻足停步于一卖着丝线的摊前,低头挑选丝线颜色长短多少,随后将其交给那小贩让其打包计算银两。而站在樊嬅右侧的裕王樊绛不禁面露好奇开口询问道:“七妹妹,你买这些针线活计干什么?”
樊嬅闻言便抬首看人轻笑道:“无事,只是想着哪怕无嬷嬷管着也得动些针线才好,否则待回家后,若是生疏就不好了。”随后面上笑意淡淡,“说到底,嬅儿毕竟还是一女儿家,女红自然是丢不得的。”
而这时,从未开过口的雍王樊御闻言开口道:“虽如此,但七妹妹从不逊色于任何男子,七妹妹如此,那云姑娘亦如是。”顿了顿又道,“虽说女儿家女红不可少,但只要会些也就够了,自然不会让你靠这赚钱。”
“二哥说的是。”樊嬅面上有了几分笑意,而后再道,“有爹爹与众兄长在,自然是不会让嬅儿抛头露面做事。”随后又从那小贩手中接过打包好的丝线,又从怀中掏出银钱将其放入小摊上存放的地方。随后,雍王便欲让身后人将樊嬅手中东西接过,却被樊嬅抬手拒绝。
二王也不再多言,只与樊嬅及身后侍卫向馆驿而去。只沉默片刻,樊嬅又再开口道:“两位皇兄觉得,那城南医馆的云姑娘如何?”听到樊嬅的话,雍王与裕王便沉思起来。
随后,裕王先开了口道:“那云姑娘既一人能撑起一个医馆,自然是有她厉害的地方,却也算得上是一个奇女子。”樊嬅闻言,只面上带些许笑意,并不多言。
随后,樊嬅又看向雍王,然而,樊御并不回答,却对樊嬅开口询问道:“想来,七皇妹也不是那种无所谓的人,能让你与之相处的,自然不是简单人物。”顿了顿又道,“可是那云姑娘有何不同之处?”樊嬅闻言,先是看了身旁雍王一眼,后开口道:“那惊鹊姑娘大抵是对这次饶州城各处堤坝水渠损毁坍塌一事知晓一二。”
雍王听到樊嬅的话,面上并不显露只点了点头。一旁裕王樊绛本有些雀跃,却也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明显,而后开口询问樊嬅道:“七皇妹说的可是真的?”樊嬅面上带笑意看向裕王樊绛道:“四皇兄可是不信我?”顿了顿收敛神情又道,“哪怕那惊鹊姑娘并不是知详情的人,但却也与其知详人有关。”
裕王樊绛听到樊嬅的话,忙开口道:“七皇妹,四皇兄可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你就当四皇兄我多嘴。”樊嬅闻言不禁失笑看人道,“四皇兄,嬅儿就是嘴上说说罢了。”裕王见此无奈摇了摇头,一旁雍王樊御也偷嘴角轻上扬。
再走了会儿,便见众人居住馆驿,身后侍卫在各个出入口把守,而樊嬅与雍王、裕王各自回了其房间,以作休整,只待次日出门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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