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嬅因无事兼之等候顾忆恒便在云惊鹊的医馆闲坐,时不时帮云惊鹊一些事情。而待午后,此时医馆中病患不多时,一十几人的队伍往云惊鹊医馆而来,随后,只见为首两男子,一人着玄色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另一人一身月牙白的锦袍裁剪合体,身姿清瘦挺拔,步履轻缓,如芝兰玉树,光风霁月,说不出的尊贵雅致,如诗似画,而这二人便是刚至饶州城的雍王樊御与裕王樊绛了。
二人从顾忆恒那得知自家七皇妹去处,随后便上便服往城南医馆而来。恰此时,长生正见便旋即开口道:“惊鹊姐,来了好多人。”说完,便有些害怕的躲在其身后。与此同时,裕王将长生反应看在眼里,随后只抬手开口让身后护卫在门外等候以防扰民。
云惊鹊闻言便抬头看去,而樊嬅也转身而望,又回首对云惊鹊与长生道:“无妨。那乃是我的两位兄长。”随后,也并未多言解释,而云惊鹊闻言,面上带着几分谨慎,不再多言。
樊嬅再面上带笑往雍王、裕王方向而去,随后与二人行礼道:“兄长。”雍王、裕王直在此处不应暴露,因此只让人起身,并未多言。
随后,樊嬅又看了眼二人身后再开腔问道:“怎么不见忆恒?”此言一出,便让雍王、裕王不得不多想,(莫非,七皇妹已与那顾忆恒到了可直呼其名的地步?)但却也无法再多虑。雍王只开口道:“我只让他先去将你二人的东西整理带回,因此,他并未跟随。”顿了顿又试探开口道,“怎么?妹妹是有事问他吗?”樊嬅闻言,只笑着摇了摇头,却压下心中莫名情绪。
待片刻,樊嬅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开口对雍王、裕王道:“两位兄长,让我来介绍一下。”随后迈步至内抬手请云惊鹊再道,“这位便是城南医馆的现任馆主,云惊鹊姑娘。”樊嬅话落,云惊鹊便极有眼色的与二王行礼,而雍王、裕王也不自视甚高,只抬手与云惊鹊回礼。
樊嬅随即便要再说些什么,却发觉云惊鹊身体紧绷,且有意与自己有些距离,便知随后的话不适合在此时开口。因此,只对云惊鹊面上带笑道:“惊鹊姑娘,既然如此,我今日便先回去了。”说完行一礼,云惊鹊亦回礼。樊嬅唇轻抿,离开时又对云惊鹊轻声道,“惊鹊姑娘这里的茶属实不错。”随后,便与雍王樊御、裕王樊绛带着门外侍卫一同离开。
而在医馆中的云惊鹊见樊嬅等人离开,不禁松了口气坐在了自己的凳子上,随后却眉头紧蹙,也不知是在思考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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