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嬅翩然迈步往城南而去,幸好就在城门一侧倒也不算远,不过片刻,便同过小巷拐弯后来到了云惊鹊的医馆。
而恰在此时,医馆的小学徒长生正在门外,抬眼一见樊嬅迈步而来,便忙转身进入医馆之中与云惊鹊诉说:“惊鹊姐,那位大小姐又来了。”说完,面上露出无奈神色,“大小姐都像她一样悠闲吗?怎么老往咱们医馆来啊。”
云惊鹊听到长生的话,只轻笑一声后道:“那大抵也只有这一位大小姐会在闲暇时日往医馆跑了。”
话音刚落,樊嬅便抬手提裙下摆跨低槛而入,后抬首看云惊鹊二人后,展露笑颜道:“惊鹊姑娘、小长生。你们都在啊。”
云惊鹊继续忙着收拾手下的药材,而长生听到樊嬅的话,却有些炸毛道:“我才不小呢!我都长大了。”说完,唇嘟起面上婴儿肥更显。樊嬅见此不禁带笑出声,与此同时,云惊鹊也看到了,同笑起来。
随后,樊嬅只迈步自觉将凳子拿出坐在一旁,静静看着面前云惊鹊忙碌,也不着急。待到云惊鹊将药材收拾完毕,这才来到樊嬅面前,开口询问道:“怎么?今日只有你一人来?另一位呢?”
樊嬅听到这话,先是一愣后回神对面前云惊鹊笑道:“怎么?莫非少了他,我就不能来了?”
云惊鹊闻言却也不着急,只摆了摆手道:“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以往皆是你二人同来,且他又一门心思的护着你,连旁人都无法入他的眼。因此,今日未见他,自然是有些好奇。”
樊嬅听到云惊鹊的话,对于她眼中顾忆恒和自己的关系解读先是一愣,后再道:“他自然是要护着我的,毕竟,我的兄长将我托付给了他。”说完,又看面前云惊鹊面色,知自己失言让其多想,却也不好解释,只再开口道,“他今日有些许事情,待稍后便会前来。”云惊鹊闻言只点了点头表示明了,倒也不再多说。
樊嬅随后再道:“你可知今日钦差已到饶州城?”
云惊鹊闻言先是一愣,后淡定点了点头道:“原是不知晓的,但你如今说了,我也就知道了。”随后,心中思绪万千。
(这医仙果真对此次堤坝水渠损毁坍塌了解些事,若是如此,倒也该让她对二皇兄、四皇兄多些明了,只是...这话却不能从我嘴里说出来。)樊嬅心中沉思后,抬眼看着面前云惊鹊便要开口。
而在这时,一旁刚经云惊鹊诊治后正休息的百姓的家属开口对云惊鹊道:“医仙大人恐怕还不知道,这次的钦差可不一般呢。”
云惊鹊闻言面上露出好奇,而一旁的长生也开口询问道:“哦?是谁?”
那百姓便道:“听老父亲说,这次的钦差可是皇帝陛下的两位皇子呢,好像是雍王殿下和裕王殿下。”话落身旁百姓也开始议论纷纷,而云惊鹊也心中沉思起来,不觉表露在脸上,同时却被樊嬅看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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