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昀澈的话,樊嬅面上带着几分嘲讽看向人道:“苏大人倒是生的一张巧嘴,若是过了这次,怕是御史比较适合您呢。”樊嬅的话却有意中伤御史大夫,御史大夫也知是自己前不久对帝王参了宁阳公主的缘故。
(这…七皇妹的嘴,也适合做个御史。)雍王的目光带着同情看着那御史大夫。
樊嬅自然不知道自家二皇兄的心里话,只是依旧对景昌帝道:“父皇,儿臣还有证据!”
景昌帝依旧面色不善,对樊嬅点了点头。
樊嬅看向身旁兰心示意,兰心对其行礼后转身出殿,片刻后,只见一长相普通的陌生女子进入殿中,至中央停步对龙椅上的景昌帝行礼,景昌帝只抬手让人起身。
樊嬅先是对那陌生女子点了点头,后对景昌帝道:“回父皇,那与苏昀澈定下娃娃亲的胡浣现如今正在城中,儿臣早已派人将其找到并命太医署的医女为其检查。”
樊嬅话音刚落,那身旁医女便对景昌帝行礼道:“回陛下,臣为那胡浣姑娘检查身子,发现她早已非处子之身。”
苏昀澈身子不禁一颤,忙与景昌帝道:“回陛下,实不相瞒,那胡浣自小不知检点,因此,这非处子之身怕也是…”苏昀澈的谎话张口就来。
听到苏昀澈的话,樊嬅不禁冷嘲起来,面上带着嘲笑看向身旁的苏昀澈道:“本公主倒是没想到苏大人的谎言张口就来。”顿了顿又似感叹道,“只是可惜了那胡浣姑娘,现如今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
听到樊嬅的话,苏昀澈面上才有所改变,却只是一瞬间,(孩子…等我这次渡过难关,如何会没有孩子,我的孩子必定带着皇室血脉!)苏昀澈只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却并未发现原来替自己说话的官员已然都闭了嘴。
樊嬅倒是没有想到这苏昀澈仍然嘴硬到底,只是等待胡浣那腹中胎儿作滴血认亲自然是等不及的,这件事情多拖延一日对自家三皇姐的名声又是多坏一分。
樊嬅想到这里,面上不禁冷了下来,对苏昀澈道:“本公主倒是没想到苏大人对自己的孩子可以说抛就抛,好歹是你的亲生骨肉倒是忍的下心来。”顿了顿也不用景昌帝开口,便让正在殿外守着的小夏子将人带进来。
只见小夏子带着一身穿粗布衣的老者进入殿中,那老者有些畏畏缩缩,毕竟活了一辈子了倒是头一次见一国之君,自然是殊荣,只是想到自己来面圣的原因时,面上又不禁泛红。老者与景昌帝行礼,然而苏昀澈听到那老者声音后却面露灰败之色。
那老者只佝偻着身子,景昌帝有几分不忍抬手让人起身,老者只谢恩对景昌帝道:“回陛下,草民乃是当地村长,同时也是澈儿的三叔。”顿了顿又道,“澈儿这孩子从小父亲便不在了,由母亲抚养长大,他也算是我们全村人看着长大的,就连他临近赶考的银子都是众乡亲凑起来的。”说到后面,老者已然是抹起了泪来,将泪拭去,老者浑浊的眼睛却固执的老者景昌帝,“只是,草民也不愿他作出这种事来。”老者又忙跪下道,“回陛下,苏昀澈在进京赶考时已与胡浣那丫头成亲,因他父母已去,还是草民给做的证婚人。”
景昌帝听到这老者的话,只点了点头道:“放心,朕自然不会连罪。”小夏子将那还在哭泣的老者搀扶起,送出殿外。
景昌帝这才看向苏昀澈冷声道:“苏昀澈,你罪犯欺君,还有何话说?!”
苏昀澈这才认命,双膝跪地道:“无话可说。”
随后,景昌帝便下旨,将苏昀澈收入监牢,待明日午时凌迟处死,并不连罪于其他人,待侍卫将苏昀澈带走,众官员皆行礼道景昌帝圣明,只是景昌帝却心中苦涩,毕竟,苏昀澈的事却也导致自家三公主名声受损,日后结亲,怕也是困难。
谁知正在这时,周允顺迈步从队列众而出,对景昌帝道:“陛下,臣有一事请陛下同意。”
景昌帝收敛起心中疲惫,只声音透露出几分苦涩看着周允顺道:“不知周爱卿所为何事?”
周允顺恭敬行礼道:“回陛下,臣于宴上对三公主一见钟情,望陛下成全。”
景昌帝面上不禁一变,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对自己跪求的周允顺,其他官员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样,只觉得周允顺说的一见钟情是假,想要那圣上好感才是真,又有些人只感叹自己没有想到,慢了一步。
一旁樊嬅见景昌帝犹豫起来,便帮腔道:“父皇,比之那苏昀澈这周大人倒是有真才实学,虽说老家偏远,但家中人口甚少,只一母亲而已。”
樊嬅的话,让景昌帝也顿时明白了,自家嬅儿也是查过这周允顺的,因此,只点了点头,对周允顺道:“容朕思考后再定夺。”而后,看向那周东海示意,周东海便也开口宣布早朝结束。
午后,景昌帝宣樊嬅于太极殿书房议事,也不知说了什么。次日,帝便下旨于十月初八,清河公主与周允顺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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