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这位官员说完,人群中又走出几人来一同附和道:“烦请宁阳公主拿出证据。”
而在官员最前方的雍王(二皇子樊御)默默打量这些走出队列为苏昀澈说话的人,心中默默在这些人打了叉号,(这群人也不知是为了苏昀澈,还是为了能在景昌帝面前露面。只不过,如此心无城府,若是拉拢来岂不是自找麻烦……)随后又将目光转移至自家七皇妹身上(况且,据本王所知,七皇妹可不是一个能随随便便毫无证据就乱说的小丫头啊……)
果然,樊嬅待听到帮助苏昀澈的话后,也未等景昌帝开口,便看着那几个官员道:“既然几位大人说了,那可真是不巧,本公主正好就有证据。”而后,带着嘲讽的扫了眼那些拎不清的官员,又对景昌帝行礼道,“儿臣恳请父皇允许我将证据带上。”
景昌帝自然是无反驳,只盯着依旧跪着的苏昀澈面色不善,毕竟,作为帝王识人自然是不差,当看到那苏昀澈听到自家嬅儿有证据时的神色,便可知樊嬅说的金屋藏娇之事所言不假,然而…(只是没想到,朕竟在为澜儿选择驸马时识人不清起来。)景昌帝不禁心中叹息。
而樊嬅看自家父皇无反驳,便侧身看向在门口守着贴身宫女兰心:“兰心,将证据拿上来。”
因距离兰心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在景昌帝以及众官员的注视下迈步进入殿中,又从袖中掏出一张已有些泛黄的纸张交给樊嬅:“公主。”
“嗯。”樊嬅伸手接过,而后对景昌帝道,“父皇,这是儿臣遣人从苏大人在老家的家中找到的一封契约。”
景昌帝对周东海一摆手,周东海便迈步下台阶将樊嬅手中的契约拿过,趁机也与其不着痕迹的微点头,随后,再次返回至景昌帝手中将契约交给人。
樊嬅看着景昌帝正低头翻阅那契约,也随之开口道:“这份契约详细记录了苏昀澈在年少之时,其母已经为他找了一名叫胡浣的姑娘作童养媳。”
而景昌帝一目十行的看完自己手中契约,将其一拍在桌上,不怒反笑的看着下方的苏昀澈:“好啊,苏昀澈…你很好!”
众官员看到景昌帝的反应便知其是怒极反笑,不禁赫然,那几个为苏昀澈说话的官员面色灰白,而又从人群中走出几位官员便开口让景昌帝处置苏昀澈。
苏昀澈有些腿软,只庆幸自己跪着,袖中的手握成拳对景昌帝道:“回陛下,这件事臣并不知,若是臣知道自然是不会应下与三公主的婚事的,毕竟这是杀头的大罪。况且,看这泛黄纸张,恐怕这件事也是家母在臣不知男女之事时为臣操办的,虽说那胡浣确实入了臣的家,但那也与臣并无男女之事啊。”顿了顿又道,“臣只以为那只是干妹妹,毕竟她家人亡才衰败投奔我家,后家母亡故,臣也并不知这契约的存在啊…臣请陛下明察。”
苏昀澈的一番话,立刻让这张契约变得有些无用,然而,景昌帝并不信苏昀澈的话,便想下旨,只是又看到有官员面色,不禁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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