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就在这时,殿外有一声音传入:“且慢!”
这一声,将众人注意力吸引,周东海暗自松了口气,而在队列中的周允顺再次燃起希望,毕竟,他已听出那声音是前不久与自己私下会面的宁阳公主声音。
樊嬅一头青丝云髻峨峨,戴着一支镂空兰花珠钗,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内穿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水仙散花绿叶裙,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着一湘红色大红妆霏缎宫袍,红袍上绣大朵大朵金红色牡丹,细细银线勾出精致轮廓,更显雍荣华贵,行步之间风流秀曼,顾盼生辉。
坐于龙椅之上的景昌帝看到来人是自己的小公主樊嬅,面上露出疑惑,道:“嬅儿?这里是朝堂,你一个女儿家来这里做什么?”景昌帝心中已然不悦,毕竟说到底樊嬅自己再是宠爱那也是后宫中人,历代帝王皆不愿后宫干政的事情发生。
樊嬅只自己一人进入殿中,迈步至中央,也就是那苏昀澈身旁。樊嬅对龙椅上的景昌帝行礼请安:“儿臣给父皇请安。”
景昌帝面上不变,对行礼的樊嬅抬手让其起身:“嬅儿,后宫不可干政。”顿了顿又道,“你对朕刚刚的赐婚有所反对?”景昌帝先是警告,又紧跟着询问起来。
樊嬅听到景昌帝的话,先是对景昌帝行礼道:”回父皇,儿臣要禀报一件事情。“又看了眼身旁还跪着的苏昀澈,”父皇,这苏昀澈罪犯欺君!“
“哦?”景昌帝听到樊嬅的话先是一愣,继而有些疑惑的看着樊嬅,“嬅儿,这欺君之罪可是不能乱说的,况且,若你禀报不实......”
樊嬅看着坐在龙椅上的景昌帝开口道:“若是嬅儿抹黑了苏大人,儿臣自然一切听从父皇处置。”
跪在地上的苏昀澈其实在听到樊嬅说自己罪犯欺君时便已经深感大事不妙,却只得强撑,心中也不住的安慰自己,(一个十岁的公主又能做得了什么,不会的,我与浣儿的接触那么隐秘,定当无事。)
樊嬅再开口道:“回禀父皇,儿臣忽得知这苏昀澈作出那金屋藏娇之事。”
樊嬅话刚说出口,苏昀澈便是身子一怔,而坐在龙椅上的景昌帝也不禁站了起来,一脸严肃的看着樊嬅,表情早已没了对于三公主出嫁的愉悦:“可是真的?”
樊嬅看着高位上的景昌帝,一脸的认真:“千真万确。”
跪着的苏昀澈有些晃神,而当目光触及到景昌帝如墨色的脸后,又忙跪着道:“陛下,臣绝没有做如宁阳公主说的那般事。”先放下心中,再道,“臣请陛下还臣清白!”
这时,在众官员中也有人走出队列,对景昌帝行礼道:“陛下,宁阳公主虽这般说,但也要拿出证据来,毕竟苏大人好歹是个朝廷命官。”又抬眼看了在自己前方的樊嬅,继续道,“若是无证据,宁阳公主便是有抹黑官员之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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