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樊御三人迈步出船舱便携各自侍从下船,而这一幕也被码头众官员看在眼中,江南道苏州长史阮余天看到跟随在雍王樊御、裕王樊绛身后的樊嬅,不禁小声对为首的苏州刺史朱秉从道:“大人,那个姑娘是谁?”
而朱秉从听到阮余天的话,抬头看向在雍王樊御身后的樊嬅,沉思片刻道:“本官也未曾听闻此次陛下有派女官同来啊。”
阮余天闻言,收敛神色后又带狡诈笑容道:“大人,那又何妨,说不得就是雍王的女人呢。”
“这......”朱秉从闻言,面上有些迟疑,“可是雍王一向在朝野都是端正耿直示人,至于这外差点带着女人就...”
“诶,大人。”阮余天笑着开口道,“毕竟,雍王可是有可能继承大宝的皇子,只这一原因,雍王就不可懈怠,这好不容易离了上京城,放松一下带个女人又何妨?”
苏州刺史朱秉从闻言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不过这样的话,倒是可以写封书信与殿下,也可让陛下对雍王添些不爽)想到这里,朱秉从眼中带着些愉悦。
二人本欲多说,但就在二人谈话这段时间,雍王樊御、裕王樊绛与宁阳公主樊嬅携伺候的人从大船上走了下来,立时,二人便与众官员一同端正态度,行礼道:“臣给雍王殿下、裕王殿下请安。”
“诸位大人请起。”作为主事人的雍王樊御开口让官员起身,后又道,“本王此次与裕王...”雍王顿了顿,眼神看向樊嬅却见其摇了摇头,因此只继续开口道,“我二人来这江南道的目的想必诸位大人也都已经一清二楚了,只希望诸位可与我二人一同为江南水灾做些事情,为困苦百姓做些事情。”
“是。”江南道众官员一同规矩回答道,只是这其中几人有几分真心,却也就不得而知了。
随后,在首位的苏州刺史朱秉从迈步而出道:“臣苏州刺史朱秉从代江南道官吏恭迎两位王爷。”顿了顿又道,“臣现已在家中备下住所酒水,还请两位王爷移驾。”
而雍王樊御闻言却眉头紧锁,一言不发。随即,其身旁裕王樊绛开口道:“不了,我们这一行人住在馆驿就好,朱大人直接派人带我们去就好。”
“两位殿下,您二人来我江南道,臣作为江南道官吏之首若是不款待,岂不是说不过去。”刺史朱秉从再次开口相劝。
而此时樊嬅开口言道:“朱大人,不必了。我们此次前来是为江南水灾一事,且不是来游山玩水,款待就不必了,让人带我们去馆驿就好,至于酒水...还是朱大人独自享用吧。”言语间带着坚决。
朱秉从闻言,眼皮一跳,只看着面前自己不知身份的樊嬅,面上有些迟疑的看向雍王樊御,而樊御却只是点了点头道:“去做吧。”
刺史朱秉从闻言,便只好对那长史阮余天开口,让其为雍王樊御一行人领路馆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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