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刺史朱秉从,刺史府——
是夜,刺史朱秉从于自己书房之中独自徘徊,面上带着焦躁,双手也不住的因情绪变化而拍打。就在此时,其书房门被人敲响,朱秉从脚步一顿,身子看向门开口道:“谁?”
片刻后,门外人开口道:“大人,是我。”
朱秉从闻言,松了口气,再次恢复面不改色的自得模样,又将手背后迈步往主位上端坐,随后开口道:“进来吧。”
只听“吱呀”一声,门被打开,只见苏州长史阮余天从门外而入后反手将门小心关上,迈步至朱秉从面前行礼道:“大人。”
而朱秉从一看到阮余天便一脸紧张的开口询问道:“如何,雍王他们可有问些什么?”
“回大人,两位殿下并未多问,只是询问了在江南水灾发生后,我们的处理情况与措施以及现如今水灾的影响程度与灾民情况。”阮余天开口回答道。
朱秉从闻言面上也不再焦虑,放松了些开口道:“既如此,那便好。”顿了顿又询问道,“你可打听到与雍王、裕王一同前来的女子是何人?”
而阮余天却有些面露难色道:“回大人,属下今日一直在两位殿下的随行人员中打探,可是却依旧无结果。”
朱秉从看到阮余天的模样,只摆了摆手道:“罢了,本官现如今正要与殿下飞鸽传书,大不了我在信中询问一番就是了。”
“大人英明。”阮余天开口奉承道。
而在另一边,苏州馆驿中,雍王樊御、裕王樊绛与宁阳公主樊嬅三人刚刚用完晚膳后聚于一处。
裕王樊绛看着面前的雍王樊御开口道:“二皇兄,不知明日我们该如何行动?”
雍王樊御沉思片刻后,开口道:“这次江南水灾泛滥,可明明堤坝水渠才不过修筑维护一年有余,若不出所料,定是江南道有官吏贪官污吏,至使百姓受罪。”
樊嬅闻言也点了点头道:“不错。这江南本因雨水充足是一块富饶之地,我晋国有近三分之一的粮食皆出自这里,但这里雨水过多容易成涝,因此父皇每三年便会从国库拨款以维护堤坝水渠,现如今发生这样的事,定然是有人从中牟利。”
裕王樊绛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又看向雍王樊御:“既如此,我们该从哪里查起?”
樊御沉思片刻后开口道:“目前当务之急,依旧是江南水灾,明日,我们就依旨开仓放粮救济灾民。”顿了顿又道,“但那私吞官银之人也定要查出,明日,本王会派人去将这江南道关于修建堤坝水渠的账本查上一查。不过,却也要劳烦四皇弟相助了。”后看向裕王樊绛。
“皇弟明白。”裕王樊绛起身行礼道。
随后,雍王樊御又看向一脸期盼的樊嬅道:“七皇妹,明日开仓放粮的事情就要劳烦你看着了,况且,灾情之后定有疫,这件事还是希望七皇妹谨慎几分。”
樊嬅闻言,起身行礼道:“是,二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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