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嬅在外奔波见一个女子正在救济百姓,拦下询问,百姓竟都知道,说她是医仙,名云惊鹊。樊嬅将云惊鹊请回自己住所,并让人长居,那惊鹊却说,这里离百姓太远,只去原来住所便好
二人止步原地,顾忆恒待樊嬅情绪暂缓才继续陪同身侧往更穷苦地方而去。樊嬅与顾忆恒一同便往城南走去,因出客栈时便与那小二打听清楚城中情况,现如今要去的城南乃是饶州城中最穷苦的地方。
二人迈步径直便往城南走去,一转巷入口,樊嬅便不禁红了眼眶,一旁的顾忆恒也是看着面前这一幕双拳紧握一言不发。樊嬅也突的明白书本上的那句话,“宁做太平犬,莫作流离人。”
人祸可防,天灾难躲。只灾情一发,便乱慌慌,风声鹤唳;闹攘攘,振动山岩。高楼大厦,一旦丘墟;腴田美园,变为荒塚。
任你是仕宦贵客,把不得垂头丧志;凭他小姐夫人,怕不得鞋弓袜小。村的俏的,辗转沟洫;老的少的,颠倒荒烟。枵腹的,“爹爹妈妈,”随路号呼;足痛的,啼啼哭哭,仰天乱叫。
樊嬅活两世,但却从未落魄过因此也不知百姓如何的苦难,尤其是在这水灾时更显出等级的差别。不说远的,只说那苏州城虽亦有灾民但却也可看出几分百姓模样来,而在这饶州城,在这城南只见百姓无论老幼男女皆三五成群瑟缩在一起,身上衣物也仅仅是蔽体罢了,且更为警惕些。不说其他,只樊嬅与顾忆恒进入这城南,目光所至的百姓便双眼直愣的看着二人,但又因长期未能吃饱果腹,皆面黄肌瘦显得那双双眼睛更加突兀明亮。顾忆恒不禁心生警惕,迈步便上前至樊嬅身侧以震慑那些难民,果不其然,那些难民打眼看着樊嬅身旁的顾忆恒便再次低下头去,只装作没看见。
由此,樊嬅便也伸手拍了拍身旁顾忆恒的胳膊让人松懈下来,顾忆恒便又站回了樊嬅后方身侧,樊嬅见此便再继续迈步而入,往难民更深处而去,然而,此后哪怕难民警惕自己多少分,却依旧一言不发,只双手拳头握紧贝齿紧咬下唇迈步。虽如此,但樊嬅心中却不平静,一来这本就是晋国百姓,自己身为公主这些自当也有一份责任,加之,极怨那贪官污吏以至于水灾难民众多,最后,却又豁然开朗,自己重生依旧只拘泥于那感情漩涡之中,看到面前这一幕幕却又不禁有了新的体会。
就在樊嬅约到最深处时,却见有一处相比之下略好的房屋,樊嬅不禁侧头看向顾忆恒,见人点头,二人便要迈步而至。谁知,就在这时,一散着长发蹒跚而至,看起来不过十岁左右的男童,他面庞并不肮脏,五官清晰可认,并不是丑陋之人。 只是因缺水少粮的情况下让他的面目有点狰狞。他从一角蹒跚走来,瘦弱的身躯在萧瑟风中尤显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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