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筠如锦替我传话请如姝进园子,我有话对她说。
政筠回到天地一家春,见湘贵嫔和如贵嫔来问她好不好,她却急着要见如姝。
如姝虽然是七王妃,可终究不如从前那样容易能随时出入禁宫,尚可利用的身份便是湘贵嫔的妹妹。
好在湘贵嫔也足够体面,不至于和妹妹相见还要看人脸色。但湘贵嫔此刻也有所顾忌,道
长孙如锦:如姝对策祯那样死心塌地,现下传出这种话,你们急着相见合适吗?
政筠道
王政筠我心里坦荡荡,不用对任何人有交代,但必须对如姝说清楚。
自然这是应付湘贵嫔的话,政筠要见如姝,是要她去告诉安妍,公主府里有人不干净,她们之间连解释都是多余的
如姝来去匆匆,势必要去公主府揪出作恶之人,可她回家时,遇见三夫人从大宅给他们送东西来,没想到这一阵风都吹到她耳边了。
三夫人一向咋咋呼呼,与她道
慕容三夫人:你看看,我早就提醒你不要和姝妃多往来,这叫什么事儿呀。
慕容三夫人:我们家策祯真是倒了霉了,遇上这种事,你还跟她姐姐妹妹的。
如姝恼道
长孙如姝:三嫂这话没道理,没有的事儿,连太后和皇上都表明态度了。
长孙如姝:还有什么可说的,难不成非要策祯缠上祸事才好?
三夫人轻哼
慕容三夫人:你也是做人老婆的,这点都不懂吗?
慕容三夫人:这事情有还是没有重要吗,不论真真假假,你让皇上往后如何看待策祯。
慕容三夫人:照我看,皇上对姝妃的宠爱,也算是到头了。
慕容三夫人:男人呐,最忌讳头上戴绿。
妯娌二人不欢而散,三夫人的话虽然没道理,还是让如姝心事重重,这日等到策祯回来,她忍不住问策祯皇帝有没有怎么样,策祯犹豫许久才对妻子道
慕容策祯:对皇帝而言,没有了我,还有许许多多大臣能为他当差办事。
慕容策祯:对我也不过是失去了一份差事,日子照旧。
慕容策祯:可是姝妃娘娘……往后就难说了,人言可畏。
那一晚,如姝不记得自己是几时睡着的,但记得睡着前策祯那异于平日的呼吸声,隔天一早策祯如往常般起身上朝,如姝分明醒了,但感觉到策祯小心地为她盖上被子,她便闭着双眼没有睁开。
直到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听见侍女低声与策祯说话的动静,如姝才悄悄睁开双眼。尚未明朗的晨曦中,策祯轻手轻脚地穿戴衣衫,甚至怕水声会惊扰如姝,将洗漱挪到了外头去。
但如姝没有就此便起身,果然不多久,穿戴齐整的策祯又折返卧房,到床边再看了看如姝,来去几乎没有脚步声,等如姝听见他说话,策祯已经在门前了。
她听见丈夫吩咐下人。
慕容策祯:天冷了,记得将衣衫捂暖了再给王妃穿上。
慕容策祯:别叫她自己拿身子去捂冰冷的衣衫。
如姝拥着被子翻了个身,把手伸进还有几分余温的策祯的被窝里,不知他这一夜在想什么,可他睁眼醒来能第一个想到自己,如姝满足了。
长孙如姝: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聪慧能干的女主人,眼底浮起不容外人侵犯的勇敢,她要守着丈夫,守护这个家。
圆明园中,太后手下的宫人因谣传姝妃与慕容策祯暧昧的流言而受到重责,一夜过去,宫里这股风潮的确被压了下去,可堵得了嘴,却管不住心,园子里的气氛很是古怪。
昨夜皇帝在韶景轩独自度过,既没有去姝妃殿阁中,也无其他妃嫔侍寝,即便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可搁在当天发生的一切之下来看,就不寻常了。
一清早,政筠就在皇后殿阁外候命,裕妃从天地一家春过来,她们俩要向皇后禀告今日要办理的事,得到皇后的指点和吩咐,再逐一去妥善。
因时间紧促,裕妃尚未与政筠议论昨日之事,反是一向看似对什么都意兴阑珊的皇后,竟主动问起政筠关于流言的事,但她显然不是关心政筠,而是在乎慕容家。
政筠自然极力否认流言所指,她一面解释,一面看着皇后的神情变化,猜想皇后可能在思考她与策二爷的事,若是传出她和策二爷的暧昧,不知皇后又会是什么态度
听完政筠的话,皇后轻轻一叹,吩咐道
孙秀容:既然皇上和太后有严旨,你们也不要太仁善。
孙秀容:再有人传这样的话,抓到一个便重罚一个。
孙秀容:你们心慈手软,就该叫那些坏心肠的奴才欺负到头上来了。
政筠和裕妃领命,之后再将其他几件事做了安排,待他们离去,花荣便紧张地对皇后道
琳妃宫女—花荣:主子您看见了,姝妃娘娘会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琳妃宫女—花荣:只怕太后不会就此罢手,您可是皇后,是皇太后和皇上亲选的。
琳妃宫女—花荣:若是也牵扯上这样的事,怕是要搭上一族人的性命了。
皇后却苦涩一笑
孙秀容:慕容策祯时常出入宫闱,皇上还几次三番派他保护姝妃出入。
孙秀容:他们时不时就能相见,传出暧昧不稀奇
孙秀容:我去和哪个传,那个人在不在眼门前。
孙秀容:花荣你还记得,我上回见他是几时吗?
皇后眼神迷离,像是在憧憬什么,喃喃自语
孙秀容:这种事若真,必然要两情相悦才好。
孙秀容:我若真能和策轩哥传出什么,倒是我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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