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裕妃随政筠往她的殿阁来,湘贵嫔也一早过来了,两人都关心昨天的事
政筠心里很感激,可她实在不知从哪儿与她们说起才好。
裕妃道
宋悠柔:有人想要诬陷你,总不能凭空编出个人来,偏偏你和慕容大人的确有所往来。
宋悠柔:虽然都是皇上的安排,却正叫人有话可说。
宋悠柔:皇上未必疑心你,可他心里只怕过不去。
宋悠柔:这不是单单一句没有就能抹去的事。
宋悠柔:就算他十万分地信任你,也多少会梗在心里。
湘贵嫔则冷冷道
长孙如锦:皇上自己左拥右抱妃嫔如云,今天哄着你高兴的话不知明天又要对哪个去说。
长孙如锦:且不说会心疼我们委屈难过,还要来疑我们的忠贞不二吗?
政筠听湘贵嫔这番话,知道她如今是掏心窝子地看待这份姐妹情,十分欣慰,按住了湘贵嫔的手道
王政筠妹妹这话,断不可再说第二遍。
王政筠他是帝王是天,只有我们的不是,没有他的不是。
湘贵嫔又想说什么,见政筠和裕妃都对她摇头,不服气地忍住了。
政筠阖目缓缓呼吸,将浮躁的心定下来,说
王政筠这一次我不能再吃哑巴亏,我自然是要为自己证清白。
王政筠但就算为了纯孝皇后,也要给慕容家一个清白。
裕妃道
宋悠柔:真要找出谁是幕后凶手,假以时日总有法子做到。政筠……
裕妃慎重的说
宋悠柔:还是那句话,如何才能让皇上不梗在心里?
政筠沉默了,湘贵嫔在旁轻轻一叹
长孙如锦:这位爷若是对咱们有愧疚之心,倒是好办了。
之后的日子,皇帝忙于政务,夜里多在韶景轩休息,偶尔才会宣召如贵嫔等去韶景轩伴驾,有妃嫔侍寝的日子屈指可数。
但他并没有因此冷落政筠,白日里时不时会来天地一家春小坐,但都只是喝一杯茶的功夫,与崇博逗趣片刻,没多久就走了
旁人瞧着姝妃没有失宠,可政筠能感觉彼此在一起时与从前不同的心情,莫说皇帝是否还梗在心里,政筠自己也过不去。
但那是提也不能提的事,在凝春堂说了好不再提起,永润算是给足了她颜面,政筠再贸然要说个明白,如太后所言,只会越描越黑。
秋依很担心主子会因此对皇帝寒了心,政筠却道
王政筠这如他往日夜里身边陪的是别的女人时一样。
王政筠我看不见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政筠他曾对我说的甜言蜜语,玩笑时问是不是也对别的人说过。
王政筠但正经起来,就只有无可奈何。
王政筠他未必疑我不忠,只是过不去这个坎儿,我自己都放不下,何况他呢。
秋依自责不能帮主子的忙,政筠心里却已经算计好,吩咐她
王政筠你想法儿去约抱竹,我有话要对她说。
转眼已是十月,因皇帝忽然就冷着后宫妃嫔,且太后不闻不问,园子的气氛如同这入冬前的气候阴沉压抑,终于在一夜北风后,天空放晴,晨起看见明媚的阳光,不自觉地会露出笑容。
这天如姝进园子,把慕容凌褀放在政筠这儿与崇琦一道玩耍,自己陪着湘贵嫔去园子里逛逛,政筠看着孩子们,大半天很快就过去
正想让宫人去把湘贵嫔和如姝找回来一道用午膳,前头说湘贵嫔娘娘已经回来了,好像是弄脏了衣裳回来替换。
政筠以为如姝也跟着一起回来,就带了慕容凌褀和崇琦过来,她一手牵一个孩子,说说笑笑地往东殿来
还没进湘贵嫔的门,忽见一行人风风火火地从天地一家春的正门口进来,而湘贵嫔刚好也换了衣裳从门里出来。
从外头来的,正是景贵妃这位从不到天地一家春的人来,政筠以为又是少了她什么东西来理论,没想到景贵妃径直冲到了湘贵嫔面前,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谁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两个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政筠让乳母赶紧把孩子带走,但听景贵妃骂道
姜玉燕:没脸没皮的东西,你们长孙家的女人都是狐狸精变的?
姜玉燕:你妹妹在哪儿呢,她在哪儿呢?
湘贵嫔又羞又急,怒道
长孙如锦:你又发什么神经,如姝怎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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