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安排李牙:
黑眼镜:去村子里租一间房,咱们去收拾收拾,这样蓬头垢面的出去,肯定得被条子拦住。
几个人扮成登山客的样子,风尘仆仆进到村子里。李牙拉住路边一个正在晒豆角的大姐就叫苦:
李牙:哎呀大姐,你们这山里的猴子也太凶了,您瞅瞅这给我们几个挠的。
大姐打量了我们一下,有点拘谨的干笑两声。李牙掏出几张红票子,递给大姐:
李牙:大姐,借您家两间屋子,我们几个收拾收拾。
大姐一看到钱就高兴起来:
万能:好哇好哇,正好我两个闺女出去上学了,房子空着,来来来。
她见就我一个女的,把我独自带到一间房里,里面收拾的很干净,一看摆设就知道是女孩
子的房间。我问她要了一盆水洗脸,然后让她给我们做点吃的,大姐乐呵呵的答应。
大姐和她丈夫给我们炒了两个菜,又煮了大锅面,几个人吃的狼吞虎咽,不知道还以为我们是逃难过来的。
收拾差不多了,准备离开,他突然进来,手里拿着一件白体恤递给我。
鸢尾哪儿来的?
他痞笑:
黑眼镜:一个大姑娘脱给我的。
我火大,骂他老不正经,抬手就把衣服扔回去,他凌空接住,又给我扔过来:
黑眼镜:问大姐买的,你没听人家家里有闺女啊,赶紧换上,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问他:
鸢尾他们请你来是要找什么东西啊?
黑眼镜:解蛊的秘方,墓主人生前研究出来的,可惜了,自己没用上。
路赶回北京,他打电话让伙计送来狂犬疫苗,进到屋里二话不说就扒了我的衣服,连消毒
带打针,我趴在床上任他摆弄。
他盯着我的背笑道:
黑眼镜:行,还挺帅。
鸢尾你别贫了,我的头发怎么办!
我哀嚎。他咯咯地笑:
黑眼镜:没事儿,我帮你修一修。
我坐在院子里,举着镜子,他在我身后用剪刀修我的发梢,虽然没有发型师那样的专业手法,但是认真的样子,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黑眼镜:怎么样?
我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原本的及腰长发,现在只比肩长一点,心理上还有点难以接受,但是最起码被他修的可以出得去门了。
鸢尾你还会剪头发呢?
黑眼镜:我的头发都是自己剪,不是挺帅的嘛。
他脸得意,满意的欣赏自己的作品。晚上我躺在床上,他在身旁问我
黑眼镜:下了回墓,感觉怎么样?
我怕我说感觉不好,他下回就更不带我了,于是就道:
鸢尾挺有意思的。
他轻轻的笑,我接着说:
鸢尾但是你以后能不能少去啊?太危险了。
黑眼镜:除了这个,别的我也干不了啊。
鸢尾那尽量别受伤。
黑眼镜:好。
他情懒的答应着,趴到我的肩膀上,我玩着他后脑的头发,发现有一撮挺长的,他自己剪头发,应该是落下了。
我在床头上摸来一根皮筋,一边憋着笑一边给他绑了个小辫子。他冷笑一声,噪音低沉又性
感:
黑眼镜:死丫头,等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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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花加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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