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真是倒霉,然后脑子一抽,抬脚就想去踢。它直接抓着我的腿窜到我脖子旁边,我两手
-顿胡抓,想把它拍下去,混乱中它扯住了我的马尾辫。
心里大骂,女人的头发怎么能随便乱抓。
鸢尾瞎子!
我向他呼救。几秒,我就感觉自己头皮一松。猴子也不在身上了。我转头就见他对我愣愣的说了一句。
黑眼镜:Sorry.
我一摸脑后:原本小臂长的马尾,现在只剩一半了他们三个解决掉猴子,又四处看了看,发现靠墙还有几个罐子没有破,他朝小青年一歪头后者会意,直接将长匕首插进陶罐,把那些猴子扼杀在摇篮里。
我看着脚边一地碎发,欲哭无泪。他过来拉我,嘿嘿一笑:
黑眼镜:多大事儿啊,还能长。
顺着绳梯爬回地面,天已经亮了,新鲜纯净的空气扑面而来,我狠狠地吸了两口,终于觉得
自己还活着。
黑眼镜:把盗洞炸了。
他对李牙说。
李牙:咱们在这儿炸来炸去的,村民会不会有意见啊?
他呵啊笑
黑眼镜:你没看见这辟邪符啊,他们忌讳这个墓,只是不敢轻举妄动而已,你现在把洞封上,他们感谢还来不及呢。
小青年也笑
——:说不定还能把村花儿给你当女 朋友。
李牙嘿嘿笑着,就去洞里安置炸药。他先去看了看那个受伤的青年,确认没事之后,拿来医药包,把我拽进旁边的帐篷里,拉好门上的拉链。然后轻佻的笑道:
黑眼镜:脱
鸢尾脱什么脱,你出去,我自己处理
我拿过他手上的医药包,就想把他推出去。一下看到他身上的伤,左一道右一道的,鼻子又有点酸。
我剪开他已经破烂的衣服,一点一点给他消毒上药,贴上纱布,很快就把他贴的像摔碎了重新粘起来似的。他看着我,笑了笑:
黑眼镜:现在该你脱了吧?
这时李牙在帐篷外面嬉笑:
李牙:黑爷,光天化日的你俩干嘛呢?
然后就听见那几个小青年也笑
起来。他腾地站起身,裸着上身出了帐篷:
黑眼镜:你说我在干嘛呢?哪儿都有你,死开!
趁他出去了,我赶紧拉好帐篷不让他进来。
黑眼镜:什么意思啊?
他在外面问我。
鸢尾我自己来,你在外面等会儿。
黑眼镜:你背上长眼睛了?
鸢尾我能感觉到。
我脱掉上衣,拿起酒精胡乱倒在背后,伤囗已经结了血痂,并没有多疼了我轻轻摸了一下,比手掌略长的三道爪痕,他说会留疤,应该挺深的。
背着手纱布实在是贴不上,那就算了。我的衣服已经撕破,替换的被李牙扔在墓里了。于是
我问他:
鸢尾你有没有多余的衣服?
他笑起来:
黑眼镜:包里有两件,你要能穿你就穿。
我翻开他的包:两件一模一样的二道背心?
无奈,我只好把已经撕破一个大口子的衣服重新穿上。然后打开帐篷,递了一件背心给他。
黑眼镜:东西你们收好了吧?那我的活儿就结束了,别忘了让你们老板把尾款给我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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