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一枚玉佩铡李欢 狗头铡下李善明

“本府，想跟你说一件事……”彭大人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大家低沉地说：“不知如何说啊！”

“大人，小女子是不是犯了什么错了？”温姑娘又低下头说。

“哦！不是！”彭大人缓缓走到温姑娘身旁扶她起来说：“你先坐下！”

“这，万万不可！”温姑娘推辞地说：“小女子胆敢，坐在大堂之上？”

“噢！你不必如此拘礼！”彭大人笑着说：“本府，一直推崇人人平等，无高低之分，再说了，你一个女儿身，跪在地上，我也不忍心呐！”

“这……”温姑娘看着彭大人说：“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本府先问你，这城南的老渔夫温隆可是你的父亲？”彭大人问。

“他就是小女子的家父！”温姑娘皱起眉头有些焦急地问：“我爹他怎么了？”

“他……”彭大人抿了抿嘴唇无奈地说：“他死了！”

“大人，你说的不真的……”温姑娘激动地站起来跌跌倒到地问。

“这，没错。你父亲是在桥头被发现的，经过验尸，他是被人殴打致死，在死之前还有过挣扎！”彭大人说。

“我都不让他，乱跑了，非不听！”温姑娘哭着说。

“你为何不让他乱跑？”彭大人皱起眉头问。

“就在两年前他到寻杏楼里找我，跟我借钱，他一开口就要五十两，后来他告诉我，因为家里穷没钱，跟我要钱每天晚上都可以来看我，我就应了，给了他五十两，从那以后他每次来我都给五十两。因为我想吃他做的八宝粥，每次来都给我带一碗八宝粥，他怕我在那里吃不好。就在几天他给我送八宝粥的事被李员外的那个好色的儿子知道了，他就跑过来告诉我，以后在跟我爹有接触就会把他给碎尸万段，我当时很是害怕就给他写信，让他以后不要再来了。他倒好单枪匹马的跑到李员外家，没想到被那个畜生给打了，但是他就不听话还是来找我，那天晚上好死不死让那个色狼看见了，把我和我爹，帮了起来，竹棍在他身上使劲地抽打，最可恶的是还让我盯着看，要是视线转移一下的话就拿刀子在我爹身上捅一刀……”温姑娘捂着嘴哭着说。

“岂有此理！”彭大人握紧拳头喊道：“那我去见王妈妈时，王妈妈跟我说你爹还给了你一封信，可有此事？”

“有……那天晚上，王妈妈递给我一封信，说是我爹给我的，我打开信就看见写着让我跑的越远越好，因为那个李员外要把我给卖给金人，作为一个结盟的礼物！所以我就连夜往广陵跑去，可是没想到我刚出了城就看见那个李员外派的人在城外看守我就不敢在走了，就躲到在城外做马匹生意的吕老爹家躲避风头，早上我出来打探情况时遇到董大哥，我就跟着董大哥从西城的一个缺口走过来的！”温姑娘擦着眼泪说。

“这李员外胆大妄为，敢与金人结盟。”彭大人骂道：“这种事情不能在等了，我要进宫面圣！”

“姑娘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可是杀头之罪啊！”董捕头急忙说道。

“董大哥，我说的句句属实啊！”温姑娘焦急地说：“还有，那个住在白杨坡上的窦六也跟那个李员外有勾结，最主要的是，那个窦六就是害死我母亲，把我母亲毒死，让后说她是意外死亡的。我被卖到寻杏楼，也是他提出来的，那天是他把我爹灌醉，在我的卖身契上画的押！”

“窦六……”彭大人想了想说：“你说他和李员外有勾结可有证据？”

“有！那天他和李员外在寻杏楼寻欢，说的话刚好被我偷听到了！那天我被王妈妈给叫过去伺太师刚好经过花鹊间时就听见窦六大声地喊着说要不是他把我爹给灌醉了，都欣赏不到我的身体！我还偷偷看见他给李员外一个小盒子，看起来很是宝贵，他还说，让李员外帮他把那个盒子送给金人，他也要和金人结盟！对了我有李员外和金人结盟的证据！”温姑娘咬着牙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彭大人说：“这是那次李员外调戏翠玲从怀里掉出来的，我就顺势把它捡了回来。后来我把玉佩拿给当铺老板看，老板说这块玉佩是金人，他不敢收，怕官府怪罪下来，判他一个私通外敌之罪。”

“没错，这块玉佩的成色和外貌的确是金人之物！”彭大人接过玉佩看了看说：“这件事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董炯备轿我要进宫面圣！”

“大人，那李员外德高望重，就连宫里的总管太监都要让他三分，属下怕……”董捕头说。

“这件事，已经危害到了国家的安全，我不管那李员外多厉害，我都得把这件事告诉圣上！”彭大人看着祁捕头和乔谭大声地说：“还得麻烦各位，务必保护好温姑娘。”

彭大人坐上轿子颠颠簸簸的来到了皇宫之下。

“臣叩见陛下！”彭大人向正在批写奏折的神宗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彭卿！”神宗站起来快步走到彭大人面前说：“彭卿，快快请起！”

“谢陛下！”彭大人缓缓地站起来说。

“彭卿啊！这朝中百官，就你来见朕的次数最少！”神宗笑着说。

“臣！不敢……”彭大人弯下腰说。

“哦！你不必自责，朕知道你府衙中事务繁忙！”神宗笑着说：“先不说这些，上次你送来的那副药，还不错，现在肩膀的伤好多了！”

“陛下，那药只是普通的食疗，还是陛下的身体好！”彭大人说。

“你啊，还是那么油嘴滑舌的！”神宗说：“今天彭卿来我这有何事啊！”

“不瞒陛下！我今天遇到一个让我有些为难的案子！”彭大人说。

“你不会要让朕，帮你破案吧？”神宗笑着问。

“这……”彭大人犹豫着。

“哎呀，你若有难处，就跟朕说！”神宗有点不耐烦的说。

“回陛下，今天我的两位捕头在追捕盗窃之徒时在发现了离奇死亡的寻杏楼里的王妈妈，经过我一调查发现那个李员外有勾结金人的嫌疑！”彭大人有些慌张地说。

“你说什么！”神宗不知所措地问：“你说，李员外勾结金人！”

“是的，那个寻杏楼里有一个姑娘叫温婉被人害死的父亲，写信给她的，说李员外要把她送给金人作为加盟的礼物。”彭大人把那枚玉佩交给神宗说：“这枚玉佩就是李员外掉落在寻杏楼里的，后来被温婉姑娘捡到！”

“这的确是金人之物！”神宗看着那枚玉佩握紧拳头说：“那你为何不抓他呢！”

“李员外的儿子是朝中的御史大夫，臣怕以我的官职镇不住他……”彭大人焦急地说。

“这……”神宗皱起眉头看着彭大人说：“这……那你想怎么去办这件事！”

“皇上请恕臣无礼刚刚听见了您和彭大人的对话了！”王爷缓缓地走过来说：“陛下，这彭大人既然镇不住这李员外，要不然让彭大人代表您去查这件案子，不知陛下怎么看？”

“亚父的意思就是让我钦派彭卿去查此案？”神宗问。

“老臣说的就是这个意思！”王爷说。

“那就按照王爷的办！”神宗笑着说：“亓良，没有说谎，是真的，这宫中文武百官是有人勾结金人。”

“皇上，您说的是？”彭大人问。

“你可知道，这宫中有一个叫亓良的人？”神宗问。

“臣知道，亓良是我的师兄，我与他从小就喜欢诗书，后来跟一个叫孟缘的老师学习。又与他一同考上了状元，从那以后我与他就没有再见过面！”

“哼！他前不久才升到敷文阁直学士，就因为泄露机密，现在在死牢里！”神宗气呼呼地说。

“这……”彭大人说。

“好了好了！先不说了！”神宗说：“等你找齐证据，待审时，我要当堂旁听！”

“臣，遵旨！”彭大人说。

彭大人走出皇宫被王爷拦住了。

“彭大人，我与你同去！”王爷说。

“不必麻烦王爷了！”彭大人说。

“诶！你可不知那个李员外有多横，我怕你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去，他也不接账呐！”王爷皱着眉说。

“我看他没有那个胆！”彭大人说：“钦差大臣就如同圣上在场！”

“还是让我陪你一起去吧！”王爷说。

彭大人和王爷一同来到府衙之中。

“王爷！”董捕头和祁捕头看见向王爷行礼地说。

“大人您终于回来了！”乔谭急忙地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大人……刚刚我和姐姐带着温姑娘去了寻杏楼，在楼后面的那个小池塘里找到一把沾满血匕首，我觉得这把匕首就是刺杀王妈妈的凶器！”

“诶？”王爷看着乔谭、秦梓懿和温姑娘疑问地说：“彭大人你这手下蛮敬业的嘛，你看弄得满头都是汗！”

“王爷！您误会了，他是我结识的朋友！”彭大人看着他们说：“这位是王爷！”

乔谭听见彭大人说王爷这两个字，被吓得腿都软了，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说：“草民，拜见王爷！”

秦梓懿和温姑娘也急忙地跪在地上说：“民女，拜见王爷！”

“哦！”王爷笑着说：“快……快起来！至于吗，见到我不必这样啊，孤王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是被人给吓到了！”

“请……”乔谭不知所措地说：“请王……王爷息怒，草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想过会见过皇族人，所以今天我实在是太激动了！还请王爷宽恕草民的无礼！”

“没什么！”王爷笑着说：“彭大人你可以准备去查办那个李员外了！”

“是，臣现在这就去办！”彭大人说：“董炯，祁缘，随我去李员外的府邸！”

“属下明白！”董捕头和祁捕头坚定地说。

“乔谭，你说这把匕首是在寻杏楼后的池塘里捡的？”彭大人拿着那把匕首问。

“大人，这绝对没错，这把匕首是我找到，我觉得应该是行凶者在不经意间弄丢了！”乔谭说。

“嗯！”彭大人点着头说。

“诶！这把匕首，怎么这么眼熟！”王爷看着彭大人手中的那把匕首说：“对了，我想起来，这把匕首曾今是皇上的贴身物品，后来皇上说要把这个匕首赠送给朝中最有作为的人，莫非皇上把这把匕首送给了李员外的儿子！”

“这，并无道理！”彭大人说：“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李员外他玷污了圣上的一片好心！”

王爷坐在轿里跟随彭大人来到了李府门口。

李府门口的卫兵拦住彭大人一行人说：“今天，我们老爷身体不适，不见外客！”

就在那个卫兵话刚说完就有一个满脸皱纹，手拿茶杯的人推开大门大喊道说：“怎么这么吵啊！”

“是彭大人！”那个卫兵说。

“哦！彭大人啊！我们老爷不见客！”那个人噘着嘴吸了一口茶抬头看向王爷，被吓得把嘴里的浓茶给吐了出来，跑到那个卫兵的面前，一把掌把那个卫兵打倒在地上，然后急忙跪下看着那个卫兵骂道：“你是不是瞎啊，没看见王爷来了吗！”

“李员外既然不接客，那我就回去吧！”王爷生气的说。

“王爷！”那个人快速地爬到王爷脚边慌慌忙忙地说：“我……我，老爷在家！”

王看都不看那个人走进李府说：“给我滚开！”

“哎呀！”李员外急急忙忙地跑到王爷面前说：“王爷和彭大人来了！快快里面请，我刚刚沏了一壶好茶！”

“诶！打住！我今天不是来你这里喝茶的！”王爷说：“我今天是俸皇上的旨意来陪钦差大人来此查案的！”

“钦……钦差，大人！”李员外焦急地回驳着：“我可一个良民啊！我可没有犯错啊！是不是……”

“李欢！”王爷瞪着李员外喊道：“你的意思就是要违抗圣旨吗！”

“圣……圣旨？”李员外疑问。

“没错！”王爷从怀里拿出一张圣旨说：“你可要看清楚了，不得违抗旨意！”

李员外使劲地搓着手无奈，焦急地说：“那彭大人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

“嗯！那好！”彭大人死死地盯着李员外的眼睛说：“董炯，祁缘现在靠你们了！”

“属下明白！”董捕头和祁捕头异口同声坚定地说。

“李员外，您不会就让老夫就这样干站着吧！”王爷说。

“不敢，不敢！”李员外擦着头上的汗说：“王爷，彭大人，里面请！”

王爷坐到椅子上看着那个面相狼狈的李员外说：“李员外，今天这个天气，还不错啊！”

“啊……啊，是啊今天天气是蛮好的，就是有点冷哦！”李员外苦笑地说。

“哈哈哈！”王爷笑着说：“李员外，您真幽默，你看看，满头都是汗啊！”

“我……额！”李员外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说：“我这不是看见了您了嘛！我激动啊，我这个人一激动就会出汗啊！”

“哦！那您的身体比较特殊啊！”王爷端起茶杯说：“我就跟您不一样啊，有一次我在皇上面前说错了话，我当时啊，怀里就像揣了一只似乎被狼追赶的兔子一样，慌得很，从那以后我一说错话和做错事啊，我就会流出很多的汗！不知道您会不会这样！”

“王爷，我跟您也一样做错事也会流出很多很多的汗！”李员外拿着扇子说。

“那今天，李员外是激动的还是做了错事了啊！”王爷继续追问。

“我……我今天是激动的！”李员外看着站在门口的卫兵说。

“哎呀！李员外，您不必这么激动！”王爷看着彭大人笑着说。

“大人，我们在书房里的一个暗道里找到这个盒子！”祁捕头说。

“嗯！继续找找看还有什么！”彭大人说。

“是！”祁捕头把盒子交到彭大人手里说。

“彭大人，那个奁盒是我的！”李员外快步走到彭大人身旁说。

“哦！原来李员外也喜欢梳妆打扮啊！”彭大人握紧那个奁盒笑着说。

“这……”李员外抿了抿嘴无奈地回到座位上说。

“大人，我在灶炉中找到这个！”董捕头拿着一个做工精美的小宝剑的剑鞘递给彭大人说。

“哇！”王爷惊讶地说：“这不就是皇上的随身物品吗？”

“对！”李员外更加地急躁起来说：“这是陛下赐给犬子的物品，可惜匕首不见了，就只留下了这个了！”

“原来如此！”王爷说：“看起来令郎在宫里得到了皇上的赏识了，恭喜恭喜啊！”

“多谢！王爷夸奖！”李员外说。

“大人！”赵捕头跑过来喊着：“刚刚乔大哥在猪圈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尸体！”彭大人急忙站起来说：“带我去看看！”

“大人这个伙计是被勒死的！”乔谭一身脏兮兮地说。

“李员外，你可否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彭大人看着那个沮丧的李员外说。

“这……”李员外驼着背左顾右盼地说：“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可是你家的伙计，死在这里，你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王爷大声地吼道。

“他是我杀的！”李员外低声地说。

“那你为何要杀他？”彭大人问。

“我也不知道！”李员外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哭着说。

“董炯，祁缘，你俩把他带回府衙！”彭大人说：“乔谭还麻烦你把这个伙计也带回去！”

一阵狂风把天上的黑压压的云给出来了，露出了那个火辣辣的太阳。

“皇上！”彭大人看着站在大堂中央的神宗跪下来说。

“都先别跪了，快起来！”神宗转过身说：“王爷已经派人告诉了朕，你抓到了人犯，我就过来了！快点升堂吧！”

“遵旨！”彭大人走到大堂之上说：“升堂……带人犯，李欢上堂！”

“我看谁敢升堂！”一个长得俊俏的男子拿着宝剑冲到大堂之中喊道。

“儿子，救救我，快救救我……”李员外开心地喊着。

“李善明！”神宗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你不得扰乱公堂纪律！”

“皇上！”李善明急忙跪在地上：“臣，叩见陛下！”

“彭大人，你不必管他，你只管审案，他若敢扰乱公堂，就，就地了解！”神宗说。

“李欢，据本府调查，你勾结金人！”彭大人说。

“彭大人，你说家父勾结金人，可有证据？”李善明大声地问道。

“有！”彭大人看着堂上的证物说：“你父亲，就是用这把御赐匕首刺杀了寻杏楼的玩王妈妈，这个奁盒，是白杨坡赌鬼窦六给你父亲的，是作为于金人结盟的礼物。我这里还有从窦六家里搜到与金人结盟的契约，还有我们在你家的猪圈里发现了你家伙计的尸体，这些证据你作何解释？”

“彭大人，我认罪，跟金人结盟是我的主意，但是杀死王妈妈和那个伙计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员外哭着说。

“好！当堂听判！李欢，你勾结金人，危害国家安全，判你……”彭大人看着摆在角落里那包大人曾经用过的三口铡刀说：“判你铡刀之刑！”

“啊……”李员外颤抖着哭着。

“来人呐，狗头铡伺候！”

董捕头和祁捕头把放在最边子上的那口铡刀抬出来，放在李员外的面前。董捕头抬起那个仍然亮闪闪的铡刀，祁捕头把李员外的头硬生生的搭在刀口处。

彭大人站起来把手中的令牌丢在地上喊道：“铡！”

那一瞬间鲜血溅的到处都是。

“彭梦楼，你！”李善明含泪地喊着。

“带人犯！窦六上堂！”彭大人坐下说。

那个蓬头垢面的窦六被赵捕头押到大堂之上。

“彭大人草民知错！”窦六趴着说：“饶了我吧！”

“那本府问你，你为何要杀害温姑娘的母亲！”

“我，当时喜欢曹莲，可是她却和温隆成亲了，我怀恨在心，才把她杀掉的，草民知错了！”窦六哭着说。

“那我再问你，你为何要与李员外一起勾结金人？”

“那是因为，李员外，告诉我，我要是和他一起和投靠金人，那我就不用再开那家天天亏本的赌场了。到那个时候，我就能享尽荣华富贵！我被他的话给迷惑了，所以就，与他结盟，还把我娘留下来的那个奁盒作为和金人结盟的礼物！”窦六委屈地说。

“那你可知罪？”彭大人问

“草民之罪！”窦六哀求地说：“大人我知罪，那能不能饶了我啊！”

彭大人看着那个可怜巴巴的窦六说：“当堂听判！窦六，你草芥人命，给我提供虚假信息。勾结金人，本府判你铡刀之刑！”

“啊……不，不！”窦六急忙哀求着：“大人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狗头铡伺候！”彭大人丢下令牌。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地鲜血。

“彭大人我之罪！”李善明跪倒在地上说。

“你何罪之有啊！”彭大人问。

“那寻杏楼的王妈妈是我杀的，我家的伙计也是我杀的！”李善明低着头说。

“这……”彭大人惊讶地说：“那你细细说来。”

“那天我去寻杏楼，看见王妈妈在看一封信，还听见她说她要去官府揭发家父勾结金人的事情，我当时一激动，回到家就让那个被我杀死的伙计用那个匕首去把王妈妈给杀掉，没想到，他在逃跑的时候把匕首弄丢了，我怕被人查出来，一气之下就把他给勒死了，他死了后，我就把他埋到猪圈里，有把那个剑鞘藏在了灶炉之下。”李善明看着神宗说。

“那，温隆……”彭大人话还没有说完。

“温隆，也是我派人杀的！”

“那你派的是谁？”

“就是被我杀掉的伙计！”李善明说：“彭大人，你行刑吧！”

“这，当堂听判，犯官，李善明，草芥人命，包庇勾结金人的李欢，本府判你铡刀之刑，来人呐，虎头铡伺候！”

“且慢！”神宗站起来板着脸骂道：“这种毫无人性的家伙，跟畜生有何区别，用虎头铡，都是便宜了他，用狗头铡，朕不承认有一个这样的御史大夫！”

“这……”彭大人有些为难说。

“怎么，朕的话是不是不管用了？”神宗说。

“臣，遵旨！”彭大人说：“狗头铡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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