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秦梓懿从布袋里拿出了一块被火烧的残碎的布片问:“您看这是不是您卖的布匹?”
张妜抬起头看着秦梓懿手中的那块残碎的布,急忙地把布拿过来看了看焦急说:“这……这就是我与官人所贩卖的布匹,这是怎么了?”
“这……”秦梓懿停住了口中快说出来话。
“夫人!”董捕头看着张妜说:“你们卖的那些布匹被人给烧毁了,就剩下这一点,还有就是……”
彭大人拦住董捕头看了看秦梓懿说:“秦姑娘你先把孩子带回房里!”
秦梓懿走到走到孩子身旁,抱起已经哭干泪水的孩子回到屋里。
“刚刚,有一个书生在汴河上发现了一具被烧焦的尸体,我们在尸体的腋窝处还找到了跟你们卖的一样的碎布块!”彭大人无奈中带着不忍地说:“所以我们怀疑那个被烧焦的人就是你的丈夫……”
“怎么会……怎么会……”张妜心里咯噔一下焦急地问:“那他现在在哪?”
“他现在在停尸房!”彭大人说。
“大人,可否让贱妇去看看我那可怜的官人?”张妜泪眼汪汪地说。
“祁捕头!”彭大人看着身后的祁捕头说:“你带她去停尸房!”
“属下明白!”祁捕头扶着张妜一步一步挪到了停尸房。
“诶!”乔谭摇着头说:“生意亏本……还搭上了条人命!”
“天命难违啊!”董捕头说。
“你又来了!”乔谭撇这眼睛看着董捕头说:“又开始讲大道理了!”
“诶!我这次可没说错啊!”董捕头辩解道。
“大人,现在该怎么办呐?”乔谭问。
“诶!他也不知道那个霍雪藏在哪,也不知道买货和卖货的地方在哪,有点让人为难啊!”
“那要不然去黄大人那里查查这个人的信息不就行了吗!”乔谭问。
“大人!”肖捕头跑过来说:“大人,黄大人那里也没有查到霍雪藏这个人!”
“啊!”乔谭一脸懵地说:“这……这是故意的吧!想查的人,查不到,真有意思!”
突然这个时候从外面传来一声激烈的战斗声。
乔谭跑到门外就看见两个蒙着面的一男一女在和袁露杰,古琅,马旭,柳黎,张少虎,王玉飞,六位捕头激战。
“大胆!”乔谭,董捕头,肖捕头一同喊道:“何人夜闯开封府?”
“又来三个小喽啰!”那个女的看着他们三个说。
“那三个给我吧!”那个男的说:“总不能每次功劳都是你的!”
“好女不跟男斗!这次我就让给你了!”那个女的嚣张地说。
“找死!”乔谭从腰间拔出宝剑骂道。
“呵呵!”那个男的讥笑着说:“口气不小嘛!”
那个男的似乎被乔谭的话给激怒了,举起大刀就像乔谭砍去。乔谭笑着往侧边一闪。趁那个人还没回过神,乔谭用剑鞘使劲地敲在那个人的头上。
“你的动作是好看,就是太笨,砍不到……”乔谭得意洋洋地大笑道。
“臭小子,我看你是活腻了!”那个家伙伸出那个厚实有劲的腿,使劲地向那个还在傻笑的乔谭重重地踹了一脚。
乔谭被那个人一脚踹出了大概一丈远。都把那颗粗二十寸的小叔给撞断了。乔谭揉着肚子靠在那颗断树前痛苦地喃喃自语:“这一脚真重……”
董捕头和肖捕头看见乔谭被那个人踹出了那么远拔出刀就向那个人砍去,没成想被那个人一把掐着脖子举了起来,使劲地把他们俩丢到了看似奄奄一息的乔谭旁边。
董捕头艰难地站起来但还是倒在了地上。
“自不量力的家伙!”那个人从地上捡起大刀吼道。
真在那个家伙得意之时,就只听见“啪”的一声,那个家伙捂着肚子嗷嗷地叫了起来。
“是何人!”那个女的看着四周慌张地喊道:“别躲躲藏藏的,若是好汉就出来光明正大干一架!”
“你们胆子可真大,夜闯开封府,可知是何罪?”秦梓懿站在屋顶拿着皮鞭说。
“我不管,是何罪!”那个女的看着月光下那个修长的身影说:“我只知道这里是官府,只想劫点财,给穷苦百姓!你们这些当官的俸禄都能堆成山,衣食住行样样不愁,可想过那些没有无依无靠,无遮无避,连口水都喝不上的穷苦百姓!”
“那你可来错地方了,彭大人,府中无任何存款,只有三件旧衣,三双布鞋,一身的清廉和拮据!”秦梓懿收起鞭子说。
“这世间哪有你说的那么好的官呐,除了欺压百姓,胡乱加收官税,还会做什么!”那个女的喊道。
秦梓懿从房顶上跳下来走到彭大人的身旁,扶着彭大人看着她说:“你见过哪个官,会为了百姓之安危舍弃一条健壮的腿吗?”
他们俩看着彭大人结结巴巴地说:“这……这……”
“罢了!”彭大人看着他们说:“既然你们是侠盗,我这府中任你们搜索,若是搜到什么值钱的就拿去当了,还钱给那些穷苦百姓,也算是让百姓监察我了!”
“这!”秦梓懿说。
“让他们搜!”彭大人看着秦梓懿说:“你快扶我去看看,董捕头他们怎么样了!”
秦梓懿无奈地扶着彭大人来到董捕头身旁说:“你们可还好?”
“没事……”乔谭说:“就是肚子有些疼!”
秦梓懿一把拉起乔谭讥笑着说:“逞帅?”
“这把金刀和银刀,看起来不错,应该能当个好价钱!”那个男的手提着虎斩和龙斩笑着说。
“你让我们搜的!”那个女的指着两把刀说:“我们就拿走了!”
“诶!”乔谭急忙地说:“那可是皇帝御赐的宝刀!用来伺候死罪之徒!”
“我管它是谁给的反正值钱!”那个男的说。
“放肆!不得无礼,这两把刀可是代表皇上!”彭大人激怒地说:“来人呐,把这两个忤逆之徒给我绑起来,侮辱圣上,欺君罔上!乃是死罪!”
乔谭夺回来那两把宝刀。使劲地一脚踹向那个人的关节处,他直接的重重地跪在地上。秦梓懿顺势把他用鞭子绑了起来。
“大人,小女子,不知这是皇上赐给您的!小女子之罪,还请大人饶我们一命!”
“大人!”祁捕头跑过来喊道:“大人,还请您饶了他们吧!”
那个男的看着祁捕头激动地喊道:“祁……祁老弟!”
“怎么你们认识?”彭大人问。
“他们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盗,驭马盗,吕魁,甄茗,还是当今蔺太师的江湖朋友啊!”
“哦!太师的江湖朋友!”彭大人捋着胡子说。
“你们俩真是的,怎么大半夜闯到开封府呐!”祁捕头连忙呵斥道:“还不拜见彭大人!”
“彭大人!”甄茗看着彭大人急忙问道:“可是人称小包公的彭梦楼,彭大人?”
“正是!”彭大人说。
“彭大人!多有得罪!还望大人恕罪!”甄茗说。
“秦姑娘,快给这位侠盗松绑!”彭大人说。
“哈哈!”吕魁拍着乔谭,董捕头和肖捕头的肩膀笑着说:“真不好意思,还望三位官爷大人不记小人过!”
“算了!算了!”乔谭笑着说:“不打不相识,在下乔谭,武当弟子!”
“在下,吕魁!幸会啊!”吕魁说。
吕魁和甄茗来到屋内。
“吕大哥,你们不是一直在许昌吗,为何来到了开封?”祁捕头问。
“诶!”吕魁拍着脑袋说:“三个月前我们向去太师府,看望太师,路过睢阳城,在城内遇到了一个搞假冒伪劣的商贾,在城内卖了许多的质量极差的布匹。那些破布从外表上看和那些宫廷用布没有差别,但是只要一遇到水就掉色,使劲地一搓整布立马就变成了拼接起来的碎布。原本我们是不想管的,后来听一个商贾说他们已经把这些碎布卖给了太师,当时我就来气了,有本就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没想到他们还欺诈其他的商人,去买卖他的布,现在搞得整个睢阳城的人都在用这些假布,听说还有的一些已经到了太师府中!”
“那你可曾打听过,那个卖假布的人叫什么名字?”祁捕头问。
“嘿!这我早就问过了!那个搞假布的头目叫做霍雪藏,还有两个副手,一个叫王震,另一个叫做王霆,那两个副手还是同胞兄弟!”吕魁说:“最可恶的就是那个霍雪藏,他经常拦街,要同伙,帮他们卖布,我记得有一对夫妇,跟他去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是死是活,也没人知道!”
“那你可知道他们的落脚地点在哪里?”彭大人问。
“诶,这我就不清楚了,但听那些曾经跟他们合作过的人说,他们经常出没于开封城内!”吕魁问:“大人,这开封城里可有一个叫做绣布坊的商铺?”
“这个嘛!我只是听说过,那里的布料精美绝伦!”彭大人说。
“那就对了,就是那家!”吕魁说:“那家常年贩卖伪劣产品,你们官府不管吗?”
“这!那家布坊的布做的都是皇家用布,怎么会?”董捕头说。
“啊!”吕魁惊讶地说:“那皇上没有看出那些是假布吗?”
“大人!……”张妜有气无力地走到彭大人旁边跪下哭泣着说:“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就……就是她!”吕魁那起大刀恶狠狠地瞪着张妜喊道:“他就是和那个霍雪藏一伙!”
张妜吓的向后趴了过去。
“我要替天行道!”吕魁举起大刀向张妜劈去。
祁捕头拔出刀挡住了吕魁的那重重地一刀说:“她可是受害者!”
“我不管!”吕魁喊道。
“她的丈夫就死在霍雪藏的手里!”祁捕头说:“她现在是这起案子的唯一证人!”
“胖子!”甄茗站起来喊道:“你给我理智点,不得胡来!”
吕魁缓缓地放下手里的大刀,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坐下来。
“好了,大家都别吵了,时辰也不晚了,先休息吧!”彭大人看着那个被吓破胆的张妜说。
“诶!还是京城的天气好啊!”吕魁走出房门伸了伸懒腰说。
“咚咚咚!”府衙外鸣冤鼓刺耳的响了起来。
“彭大人呐!”蔺太师手里拿着一块破碎的布指责道:“你看看,这布怎么成了这样,你要好好的给我查一查!竟然卖假布给我!”
“太师!彭某也正在查这个假布案!”彭大人说。
“哦!”蔺太师看着彭大人说:“你也卖到了假布咯?”
“太师误会了!彭某没有买过布匹,但是,有人就因为这些假布匹而丧命!”
“什么!有人因为这破布丧命!”蔺太师惊讶地说。
“是的!”彭大人说。
“那你得要好好的查!”蔺太师说:“老夫就先回去了,不用送了!”
“太师!”吕魁急忙跑到太师身旁说。
“吕……魁!”太师看着吕魁说:“你怎么在这里?”
“诶!我和小妹原来是要来看望您的,没想到半路遇到了那些贩卖假布奸商!”吕魁说。
“这些卖假布的人是在是太可恶了!”太师说:“甄茗呢?”
“小女子,拜见太师!”甄茗站在太师身后说。
“哦!吼吼!这么久不见又变的调皮起来了!”
吕魁和甄茗跟着太师来到热闹的街上。突然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蒙面的人在街上横冲直撞。一下子撞到了太师的肩膀。
“大胆!混账”太师怒气地骂道。
吕魁拔腿就追上那个人,一脚把那个人踹倒在地上。
“喂!你有病呐,我跟你无冤无仇,打我干嘛?”那个人破口大骂。
“你知道你撞到了谁吗?”吕魁恶狠狠地看着那个人问。
“你管我撞到谁,跟你有关系吗?”那个人看着吕魁骂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吕魁走上前,使劲地给了那个人一巴掌,还把他遮在脸上的布给打掉了说:“王霆!”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王……”那个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吕魁一把拎了起来。
“跟我去见官!”吕魁把他拽到了彭大人面前说:“大人,这个人就是王霆!”
“你确定?”彭大人问。
“我确定,他就是那个卖布给那妇人的奸商!”吕魁踩着那个人说。
“本府,问你,霍雪藏和王震在哪里?”彭大人看着他问。
“我……我……”王霆结结巴巴地说。
“你要是不说,老子一刀砍死你!”吕魁把大刀架在王霆的脖子上说。
“我……我说!”王霆慌张地说:“他们在汴河边上烧布!”
“他们为什么要烧布?”彭大人问。
“因为那些布是伪劣产品,他们知道官府一定会查到,就先行一步,销毁证据,让你们官府查不出来!”
“祁捕头,你把他带进大牢!”彭大人说:“董炯,肖炀,赵迪,罗笙,洪鹩,你们赶快带人去汴河上找他们!”
“属下明白!”董捕头他们说。
“彭大人,卖假货的人抓到了?”太师问。
“应该是吧!”彭大人有些焦急地说:“希望他们还没有逃走!”
“你们快点走!”乔谭不停地踹着一个面黄肌瘦的人说。
“大人,我们刚刚在城外遇到!”吕魁说:“他们跑的真快,我们要是再慢点的话,就坐马车跑了!”
“嗯!”彭大人看了看那两个尖嘴猴腮的人说:“升堂!”
“是!”董捕头把他们两押下去说。
“你们贩卖假货!草芥人命!该当何……罪?”彭大人说。
“大人呐!您可不能随口就说啊,我承认贩卖假货,但是我没有草芥人命啊!”霍雪藏说。
“大人,人是那司徒丰贤杀的!”王震说:“我们就只是卖了假货啊!”
“放肆!”坐在旁边旁听的太师怒斥道:“你可知道司徒丰贤是朝中礼部尚书,是当今皇上结拜兄弟!不得诋毁!”
“我真的没有说谎呐!”霍雪藏焦急地说:“那些假货都是他给我们提供的,让我们去卖,我们只是拿一个运输费,其他赚来的钱都归他了!”
“那他为何要要找你们?”彭大人问。
“因为我们……”霍雪藏犹豫地说。
“为何?快说!”太师喊道。
“因为,我们弟兄三人在睢阳城奸淫捋掠的被他看见了,他让我们帮他做事,就帮我们把这件事给瞒下去,不让官府知道!要是我们不帮他他就把我们给杀了!”王霆说。
“你们此话当真!”彭大人问。
“当真!当真!”霍雪藏,王震,王霆异口同声地应和道。
“我现在就去见司徒丰贤,若是真话,我便判你们牢狱之刑,若是掺假,我就判你们诋毁功名,不说实情,大刀之刑!”
“不敢!我们没有说假话!”王霆说。
“退堂!”彭大人说。
“彭大人,那可是礼部尚书,老夫我都要让他三分!”太师说:“他的父亲可是太尉呐!”
“我不管他是什么礼部尚书,什么太尉,若是犯法定不能饶!”彭大人看着太师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诶!老彭呐!你还是……诶!”太师无奈地说。
彭大人来到司徒府邸门下。
“哟!彭大人,是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司徒丰贤打开门说。
“来人呐!”彭大人恶狠狠地看着司徒丰贤说:“把他押回府衙!”
“彭梦楼!”司徒丰贤喊道:“你胆子不小,一个小小三品判官,敢抓我!放开我!”
司徒丰贤试图想从董炯,罗笙的手中逃走。
“升堂!”彭大人说。
“彭梦楼你胆子不小!”司徒丰贤骂道:“你就等着,回家养老吧!”
“放肆!大堂之上,容不得你喧哗!”彭大人说:“把人犯带上来!”
祁捕头,肖捕头把霍雪藏,王震,王霆押到司徒丰贤身旁。
“你可认识他们三个人!”彭大人问。
“哼!我一个礼部尚书,怎能会认识这些人呢?”司徒丰贤说。
“大人,就是他把假货给我们的!”霍雪藏看着司徒丰贤喊道:“人就是他杀的!”
“一派胡言,我乃朝廷命官,怎么草芥人命!”司徒丰贤结结巴巴地说。
“带人证上来!”彭大人看着董捕头说。
“干嘛想威胁我!”司徒丰贤说。
这时张妜缓缓地走出来看着司徒丰贤。
“就……一个村妇,是何人证?”司徒丰贤看着张妜有些紧张地说。
“大人!就是他!”张妜看着司徒丰贤说:“那天就是他侮辱我,虽然他当时带着面罩,但是声音我记得清清楚楚,就是他!”
“无凭无据,你别胡说!跟我声音很像的人多了去了,凭什么,就断定是我?”司徒丰贤慌张地辩解道。
“这就是证据!”彭大人把碎布拿给他看。
“你就凭,一坨烧焦的布,就证明是我,那还有天理了?”司徒丰贤看着那块碎布说。
“来人把他的衣服给脱了!”彭大人喊道。
“干嘛,找不到证据就要脱我的衣服,你居心何在?”司徒丰贤喊道。
“大人他的背后全是抓痕!”董捕头说。
“还请问,你身上的抓痕从是怎么搞的?”彭大人问。
“这是……这是……我也不知道”司徒丰贤犹豫不决地说。
“你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你这抓痕是你在侮辱杨夫人的时候,被杨夫人所抓!”
“谁让蔺贵妃要穿那么华丽的衣服,我又找不到好布料,只能用假布料蒙混过关,没想到,这三个蠢货,让一个懂行的人来买布匹,发现了假布料,他要去报官,我就让人把他们夫妻两给抓起来了,后来我发现他想用飞鸽传书的方式把我的罪行给公之于众,我一气之下,就把他去带到了汴河旁的荒村里,给他灌下助眠药,然后就把他给放火烧了,然后丢进河里!等我回去时,发现她逃跑了,我怕她去见官,就让他们三个去找。可这三个废物不仅人没找到,还惹来一身货!”
“你可知罪?”彭大人问。
“犯官知罪,还请大人判刑!”
“当堂听判!霍雪藏,王震,王霆。贩卖假货,奸淫捋掠,但供出主犯,本府判你们五年牢狱之刑!司徒丰贤,你身为朝廷命官,贩卖假货,强奸妇女,杀人抛尸,罪不可赦,不服判你大刀之刑。来人呐!虎斩,伺……候!”
“且慢!”一声苍老的声音传过来:“彭大人,犬子不懂事,可否绕他一命!”
“司徒太尉,令郎犯的是死罪,不可饶恕,若是饶恕,天地难为!”彭大人看着司徒荣说。
“你一个小小三品判官,有何权利,判我儿死罪。这是不归你管,放了我儿!”
“那你说这不归我管,归谁管?”彭大人问。
“大……理寺!”司徒荣说。
“来人呐!把太尉请出去,不得妨碍我判案!”彭大人看着董捕头,肖捕头说。
董捕头和肖捕头把太尉拉出门外。
“彭梦楼,老夫,跟你势不两立!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太尉野调无腔地喊道。
“斩!”彭大人一声令下。司徒丰贤的脑袋就落进了银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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