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西夏景宗年间,皇帝李元昊创立了一个机构,大号称五神巡查。负责那宫里的一些安保以及护卫的工作。晚间夜深人静时,宫里宫外就是由他们守卫,保证皇帝的安全。皇帝要是出去游玩,巡视民情,由他们跟随,保护皇帝路途中的安危。他们平时,也会脚踏村镇乡户,帮助百姓鸣不平。这个职位如同将帅一样世袭制。直到惠宗李秉常掌权时,那五神巡查变了样貌,从原本的正直无私变得恶贯满盈,那真可谓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他们不是打家劫舍,就是掳掠民妇,就如同脱开牢笼的虎豹一般,毫无人性。这时间一长,百姓就给这五神巡查,送了一个新的称号。也便是他们的小号——五畜。这惠宗得知那五人,干的丧尽天良之事,就派官府衙役去捉拿他们。那些衙役哪是他们的对手,从小就练习祖上传下的武功,可以说是无坚不摧。惠宗大怒,就派大将去捉拿他们。大将的武艺不凡其中有一招就可以破解他们的武功,说来也巧他们五人在惠宗正要派出大将时,就已经偷偷摸摸的离开了西平府,逃窜到了大宋,也好死不死的在宋州遇到了出游的皇太子赵煦。他们五人就趁火打劫,劫住了赵煦,想用赵煦来换走神宗的皇位。
“皇上,那群劫匪,派信鸽往我府中送来的信!”彭大人说。
“这帮劫匪……”神宗握紧双拳气愤地说。
“皇上,这可是皇家的血脉!”九王爷说。
“朕,明白!”神宗愁眉不展地说:“可是,这该如何是好啊……赵煦现在不知是好是坏,那帮劫匪也不知身在何处!”
“不如这样,先用一件与黄袍相似的蟒袍拿去给他们,换回太子再说!”九王爷也皱着眉说。
“看样子,只能这样了!”神宗扶着桌子喊道:“快,传真的口谕,让礼部赶快做一件与黄袍一样的蟒袍,要快!”
“遵旨!”身旁的太监连忙说道。
“启禀皇上!宋州知州,胡文求见皇上!”一个太监走过来说。
“见!”神宗说。
“宋州知州,胡文拜见皇上!”一个长相俊俏的男子走过来说。
“你有何事,要见朕?”神宗问道。
“回禀皇上,刚刚臣在书房阅览卷宗时,有几个魁梧的莽汉闯进府中把我手上的人都弄伤了,还留了一个这物件给我……”胡大人拿出一根金亮亮的发簪递给神宗说:“他们在逃离时说让我把这物件给皇上!”
神宗接过那根发簪看了看说:“怎么他们在你那里?”
“难不成他们蜗居在宋州!”九王爷说。
“告知礼部,明日一定要把蟒袍做好,朕要亲自去见他们!”神宗紧握着那根金发簪说。
“皇上,这万万不可啊!”九王爷连忙阻劝道。
“父救子,有何不可!”神宗问道。
“还望皇上三思啊!”九王爷说。
神宗看着桌上的书籍和未批改好的奏折说:“若是不想让朕去,那你们快想想办法!”
“可不能让你饿着,要不然,我们就前功尽弃了!”一个高个子,黑色的胡子和面色几乎融为了一体,看不出那里是脸,那里是胡子。他端着一支有缺口的碗,碗里盛装着已经糊涂的面条,看着皇太子说。
“你们这帮,胆大包天的畜生,不会有好下场的!”皇太子痛骂道。
“呵呵……”那个家伙说:“我胆大包天。那是我有能耐,你呢?”
“我是皇太子!”皇太子说。
“我看倒不是,我觉得你只是那个赵顼的傀儡!”那个家伙瞪着皇太子说。
“我不是傀儡!”皇太子看着那个家伙说。
“不是,你要是死了,大宋江山又不会崩塌,他也只会让其他的儿子去接手皇位!”那个家伙说:“你要是现在帮我把皇位弄到手,我可以考虑考虑,让你当个丞相什么的,你觉得怎么样!”
“我呸!”皇太子向他宽大的脸上吐了口水说:“痴人说梦,我不会让你得到大宋江山!”
“是吗!那我也会让你得不到你该有的性命!”那个家伙把碗使劲地摔在地上说:“我告诉你,他若不把黄袍给我,那你就会死在这个破庙里!”
“伺候皇子的总管太监在哪?”神宗问道?
“回禀皇上,鲁公公,跟着太子一起去了!”一个太监说。
“那是些什么人,这宫廷上下武艺最高强的人就是他了……难不成他已经……”神宗慌张地说。
“不管用什么手段必须把他们找出来!”惠宗说道。
“末将明白!”张将军说。
“陛下!”一个太监走过来说:“臣听说,那大宋的太子被人给俘虏了,现在赵顼,已是寻子成疾,依臣看可否趁现在,派军东伐大宋?”
“什么,大宋太子被俘了!”惠宗看了看手中的书说:“不得胡闹,我等怎能乘人之危!那你可知是谁俘的他?”
“回陛下,臣不知?”太监说道。
“嗯!你先退下吧!”惠宗看了看房梁说。
“陛下,臣已经把通缉文告派人公布全国了!”张将军说。
“师父,那位施主醒了!”一个道童跑出房屋喊道。
“这是哪里?”鲁公公眯着眼睛看着被阳光抚慰的窗户问。
“这里是文隆观!”一位满脸白胡子的道长走过来说。
“嘶……”鲁公公捂着腹部的伤口说:“我这是?”
“是我的两个道童去山上砍柴时在山洼处看见你的,他们两就把你背了回来!当时你是浑身是血,贫道就为你清理了伤口,上了些药!”
“鲁……鲁某,多谢道长相救!”鲁公公谢道。
“施主不必这样,这治病救人,乃我道观必行之事!”老道长说。
“哎呀!我……在这里睡了多久?”鲁公公问。
“十八在山下遇见施主,现在已经二十一了,以足足四日了!”道童说。
“四日,完了……”鲁公公说:“可否能请道长告诉我,这里离宋州有多远?”
“不远!水路,七十里路,要是踏这山路,起码有九十里路,要是从后山的小路走的话,还可以少走七里路!”
鲁公公跳了起来,那起放在身旁的宝刀就走出了观门:“亲娘啊!这么高!”
只见那公公面前有一个深约千丈宽约百丈的深渊,这渊谷之中云雾缭绕,要是细细一看在那浓厚的云雾之下有一个宽阔晶亮的湖塘,甚是神秘。
“施主受惊了!”道长走出来说:“施主,请随我来吧!”
鲁公公跟着道长向后院走去。
“哦!对了,我还不知道,道长的名讳呢!”鲁公公说。
“贫道,姓林,单字胜,道号善怡!”林道长说。
“那这座山何名?”鲁公公问。
“此山常日疯狂雨肆,名曰贫日山。”林道长挥着拂尘说。
“那为何要把这道观建于悬崖峭壁处啊?”鲁公公问。
“先人,曾在此处与前朝朝中的陈琳陈公公在此对诗作饮,陈公公就派人在此处修建了这座道观,而这道观的名字还是仁宗皇帝题的。那年,陈公公带着先人到宫中,与皇上对诗,后来皇上得知道观还未有名字,就说先人学识渊博,就赐了文隆二字!”道长说。
“原来如此,那这道观,坐落此处,可有人前来施香火钱?”鲁公公问。
“我这道观,只为百姓治病救人,不曾有过香火钱,只不过,其他的师兄弟,在外开办学堂,有些微薄收入。”道长捋了捋胡须说。
“那你们就不怕那万丈深渊吗?”鲁公公看着林中叽叽喳喳的鸟儿问。
“有何害怕,这悬崖,的来历你若是知道了,就不会害怕了!”道长笑着说。
“哦,有何来历?”鲁公公问。
“话说,共工与颛顼争帝而撞倒了不周山,天河之水卷地而来,而这个悬崖就是被那天河之水冲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啊!”鲁公公说。
“好了,我就带你到这里,你顺着这条小路就能走到宋州城!”道长指着那条小路说。
“多谢道长!”鲁公公答谢。
鲁公公一路走到了宋州城外。
“公公……”胡大人看着一瘸一拐的鲁公公说。
“胡大人!”鲁公公看了看胡大人说:“彭大人……”
“公公,太子爷你可见到了?”胡大人问。
“哎呀!几日前我跟随着太子爷往这里来,没想到在理宋州城七八十里路时遭到一群武艺高强的抢徒,把所有的军人随从给杀死了,还把太子爷给携走了。当时我在倒下时,听见了抢徒说话了,可他们说的话并非汉话音调,更像是像似西夏之语……”鲁公公跟着胡大人来到府衙中坐在凳子上说。
“西夏语,莫非太子爷是被夏人所绑?”胡大人说。
“对了,当时我在昏迷之前好像听见他们说要到一个叫尖桧山的地方!”鲁公公拍着头说。
“尖桧山,此山是一个住满山贼之处啊!满山都是机关,常人进入,逼死无疑!”胡大人说。
“山贼,那为何不派人去围剿?”彭大人问。
“诶,那些山贼先且不说他们的武艺,他们与那马兵统帅缪仝有勾结,这宋州五任知州都以为他死的不明不白。不是我不想去围剿,而是那缪仝派人守护着那尖桧山呐,官府的人无法接近呐……”胡大人无奈地说。
“一个五品马军指挥胆敢杀害四品命官!”彭大人说:“那尖桧山除了山贼,还有其他的什么吗?”
“有,有,有,在山中的西南角有一个老庙,现已破费了!”胡大人说。
“既然,不让进,本府非要进!”彭大人拍着桌子说:“胡大人,请你为本府带路?”
“好好好!”胡大人急忙地说。
彭大人跟着胡大人来到了尖桧山的山脚处。在那山脚处排着一排身着铠甲,手持剑戈的士兵。
彭大人走到那些士兵的面前看了看他们。
“什么人,哪来的回哪去,不得再次靠近我们,不然军法处置!”一个带头士兵冲着彭大人喊道。
但是彭大人就像一个失聪的老汉一样不停劝,向前走去。
“别再往前走了,你若不停,那就别怪我无情!”那个带头又喊道。
“你这厮,好生无礼,你可知道他是谁?”乔谭喊道。
“即便是天王老爷,也不得再往前走了,不然……”那个带头的无礼地喊道。
“不然如何?”乔谭拔出手中的宝剑说。
“擅闯者,诛之!”带头的拔出宝剑说。
“这可是开封府尹彭大人呐!”胡大人皱着眉弯着腰焦急地说。
“开封府尹,也不可闯入!”带头的喊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见……”乔谭一剑把他的铠甲给劈坏了,然后又腾空一跃,往那厮的脸上狠狠地踹了一脚,那厮脚未站稳,向后猛的一倒,也撞到了其他的士兵。
“你们还看什么,给我上!”那厮捂着已经变得厚实,满是血如刚出生的猪犊子一般的脸喊道。
吕魁扛起大刀看着那些举着刀戈的士兵说:“一帮毫无廉耻的狗贼,看我不把你们给缷成块!”
百八十人就一拥而上,毫无秩序。吕魁举起大刀胡乱的砍,还不足一个回合,那群士兵就已经折损五六十来人,他们看着杀红眼的吕魁,都往后面退。
“一帮饭桶!要你们有屁用!”一个身材高大,未穿上衣,袒露出浓密的胸毛,在胸毛下面隐藏着一坨坨赘肉,脸上也全是毛发,即便是嫩白的皮肤,也是硬生生变成了黑色,那乍一看就似一头,长满毛,会学人站立肥猪。
“就是那厮,绑走了太子!”鲁公公看着那个壮汉说。
“你这满身的毛发,可是人种?”乔谭看着壮汉喊道。
“绝非人种,我看呐,是他娘移情别恋,与毛猪所配得的!”吕魁笑着说。
“口出狂言,不得好死!”那家伙拎起一个士兵就像吕魁扔去。
“好一手力气,这样更能看出你这厮,不是人种!”吕魁大笑道。
就在这时一根鎏金箭飞射过来,向那有些猪种地家伙的额头射去,而那家伙身手了得,似乎听见了箭风,举起身旁的一个士兵,挡住了那一箭,那箭的力道,也十分了得,一箭就把那士兵给刺穿了,在那剪头上还有那士兵肚子里的粪水。而那引人作呕的粪水直接喷溅在那壮汉的毛脸上,弄得他金碧辉煌,满脸琳琅满目的都是前夜糜烂的饭食。他狠狠地把那士兵的尸体摔倒了地上跑走了。
“是哪位好汉,送来的箭?”乔谭喊道。
“在下,梁山弓神岳燕!”一个人从树上飞跃下来看着身后那颗参天大树说:“你们想要的人在这里!”
彭大人抬头一看太子,就坐在那颗树的树桠上。
“好汉,还请你,把太子爷带下来,上面好生危险呐!”胡大人说。
“小意思!”岳燕说着就一跃而上,背着太子下来了:“那群绑匪,现在身藏那间破庙里!”
“董炯,你们赶快去抓那些人!”彭大人说:“胡大人,你对这里熟悉,你带路!”
“下官明白!”胡大人急急忙忙地说:“董捕头,请跟我来!”
董捕头他们跟着胡大人来到了那间破庙前,只见,那庙顶上布满了红通通的火焰,不足一会,那火势,就蔓延开了,很快那座老庙就只变成了一摊废墟,和一尊还在打坐的佛像。
“看起来他们是又跑了!”董捕头看着废墟说。
“少侠好武功呐!”秦梓懿笑着说。
“小妹说笑了,岳某,已经败了四个回合了,要不是刚刚小妹分心,我又得惨败!”岳燕惭愧地说。
“诶,这并不是少侠的功夫不如秦姑娘,而是五行相克呐!”太子看着二人说。
“小女子,愚昧,还请太子赐教?”秦梓懿看着太子说。
“你看看,你姓秦,而你姓岳。秦字五行属火,岳字五行属木,火克木。少侠是被秦姑娘的火给烧到了!”太子笑着说。
“没想到,太子,还懂这五行之理啊!”岳燕说。
“只是我平时在宫中无聊在各种各样的书里学的!”太子说:“你们可否在舞一次剑,我还未看过瘾!”
“太子,说话哪敢不应!”秦梓懿和岳燕异口同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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