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子已经安全的回来了!”彭大人说。
“此次彭爱卿,胡爱卿,你们救太子有功,赐赏……”
“皇上请恕臣等插话!”彭大人急忙说。
“你有何话说?”神宗问道。
“回皇上,太子也并非我与胡大人所救!”彭大人说。
“这……”神宗犹豫了一下说:“既然不是你与胡大人搭救,那是何人?”
“回皇上,是那梁山义士,岳燕所搭救。”彭大人说。
“哦!那他今日可来了?”神宗激动地问。
“他现在就在宫外!”彭大人说。
“快宣他进宫!”神宗喊道。
“宣,岳燕觐见!”门口的太监大声的喊道。
过了片刻,岳燕彬彬有礼地走进宫门,走到彭大人身旁跪下向神宗行礼:“草民,岳燕,参见皇上!”
“免礼,快快起来!”神宗看着岳燕说。
“谢,皇上!”岳燕缓缓站起来说。
“朕,还要感谢你,从贼人手中救回太子!”神宗笑着说。
“不敢,只是草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不曾知,所救之人是当今太子!”岳燕说。
“你太谦虚了,看你这一表人才,没想到,能与贼人搏斗!”神宗说:“可否说说你是如何搭救太子的?”
“草民在一年前,从梁山出来,来到宋州,寻找我那结拜小妹。后来打听到,小妹被扎根在尖桧山里的匪徒给抓去做了小妾,我一怒之下,就闯进了那座乌烟瘴气的山中,我在里面驻守一年都没有找到小妹,我就把那帮匪徒的首领给了解了,那帮匪徒见我把他们的头脑给杀了,就说早把我小妹给放了……”岳燕说。
“那他们为何要把你小妹给放掉呢?”神宗问道。
“因为他们手底下的狗腿子告诉他们所抓的女子是梁山四神的妹妹,他们害怕我们找他们麻烦就把小妹放了。后来我正要回去,就遇到我个声称西夏五神巡查的人把大宋太子抓来了,还想利用太子来霸抢皇上的皇位。从那以后我就去那破庙里见太子,经过两三天的观察,乘那几个畜生不在意把太子就出来了,就在从山里出来时,遇到了彭大人他们在与马兵指挥缪仝的士兵战斗!”
“缪仝!你这话何意?”神宗问。
“缪仝他一直包庇尖桧山里的匪徒,那宋州有五任知州都在他的手上死的不明不白!”岳燕说。
“缪仝,他可是先帝所提拔的,怎能做出此等勾当?”神宗皱起眉说:“胡文,朕现在要求你,查办他!”
“回……回皇上,昨天晚上我与彭大人到他的府中,可他一家老小都不在!”胡大人结结巴巴地说。
“什么!”神宗惊讶地说:“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要找到他!”
“皇上!”这是一个太监急急忙忙地走过来奏在神宗的耳朵旁说了些什么。
“啊……”神宗有些惊讶又有些无奈地说:“这该如何是好啊,刚要去找他,他就死了!”
“皇上,而且他的一家老小无一生还,都死的很是难堪,而那县令,怕皇上追究,已经自缢而亡了!”太监说。
“嗯!”神宗看了看彭大人坚定地说:“彭梦楼,朕现在要求你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去趟阳谷县,查出杀害缪仝一家的凶手!”
“臣……遵旨!”彭大人说。
“大人为何这般急忙?”秦梓懿问。
“昨日,在尖桧山围挡我们的那些士兵的总指挥,缪仝一家老小横死家中。现在圣上派我去查清此事!”彭大人说。
“君子素其位而行……”薛裕龙吟诵道。
“不愿乎其外!”岳燕看着在院中与南宫玉吟背诗书的薛裕龙说。
“嗯!”薛裕龙听见了岳燕的声音,急忙转过身看着手拿宝剑的岳燕激动地抱住他喊道:“三弟,你怎么来了?”
“诶,还不是来找那个调皮的妹妹嘛!”岳燕说。
“那妹妹可找到?”薛裕龙问。
“你看我这表情就知道了!”岳燕苦笑道。
“这丫头,除了会乱跑,正是不会干!”薛裕龙说。
“诶,这位姑娘是……”岳燕看着南宫玉问。
“南宫玉有理了!”南宫看着岳燕说。
“南宫玉,可是二哥经常提起的姑娘!”岳燕问。
“正是她!”薛裕龙说。
“嗯,百闻不如一见,的确有那仙子气势,我岳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没见过这般……”就在这时温姑娘从岳燕面前走过:“从来没有见过这般亭亭玉立的女子!”
薛裕龙和南宫玉顺着岳燕的眼神看去。
薛裕龙嫌弃地说道:“你可有还些出息!”
“诶!走了这些天,实在是累啊!”乔谭叹着气说。
“嘿嘿!你骑着马儿,有何累可说?”吕魁问道。
“我是心疼,这马儿!”乔谭刚说完那马儿就长咴了一声。
“哈哈!看起来,这马儿不信你的话啊!”吕魁又说道。
“诶!心疼马儿是一部分,最主要我那不争气的腚已经是坐的隐隐作痛了!”乔谭笑着说。
“既然,腚疼就下来走走不就行了嘛!”秦梓懿看着瘪着脸的乔谭说。
“我也想走啊,主要的是下半身就如同点了穴一般,无法动弹!”乔谭说。
“贤弟啊!你再忍耐片刻,再走十里路就应该到了!”吕魁笑着说。
很快大伙就来到了清河县了。此处喧闹无比。满街都是贩物的小贩,有卖草单,玉镯,发簪,要有在路边买包子,馒头的。
“我可听说这阳谷县的炊饼,是赫赫有名的,今日,既然到此,必定要尝尝这能让天仙下来偷吃的炊饼,有何特别的!”乔谭艰难地下马,揉着屁股说。
“你啊,除了吃还是吃!”秦梓懿看着乔谭说。
“可不,人在这世上,就是要对自己好吗,不能亏待了自己!”乔谭似乎感觉不到屁股的疼痛,一溜烟的向前跑过去。
乔谭跑到几个贩卖发簪的小铺前看了看:“诶,没什么好看的嘛……”
“客官,你可不能乱说啊!”那个小贩激动地看着乔谭说:“我看你是外地人吧?”
“诶小哥,怎知我是外地人呐?”乔谭问。
“诶,不瞒客官,在这阳谷县无人做的簪子有我家做的精美!”那小贩说道。
“嘿,你说好看,我可没看出那个好看,簪子上空荡荡的连一个花式都无,少在我面前吹大牛!”乔谭看着铺面上单调枯燥的发簪说:“若是有好看的,为何拿出卖啊?”
“哎呀,客官,您有所不知,我家的簪子都是定制的,不在外售卖呐!”小贩激动地说。
“那你放着铺面上的是何物呐?”乔谭追问道。
“客官,我刚刚也说了,我家的簪子是定制的,一根簪子,制造时间少则四五天,长则十来天,用材也就不是那些粗质烂料,料子越贵就越贵。而这铺面上的都是普通的制料,这些都是卖给那些穷人的!”小贩说的嘴干喉哑的。
“那你这里定制一根簪子要多少钱?”乔谭问。
“要是普通的金银,无坠饰的二十两,要是带有美玉,翡翠,玛瑙的就得要五十两起步!”小贩说。
“嗯!那你这簪子可不可刻字啊?”乔谭小声地说。
“可以,只不过,就要多收一些费用了!”小贩说。
“行,给你七十两,帮我做一对凤头钗刻上!”乔谭说。
“好嘞,一定做好,那您还需要什么?”小贩问。
“小哥你这可有笔墨?”乔谭问。
“有,您稍等……”过了一会小贩拿来笔墨和纸。
乔谭接过笔和纸,就写了几个字说:“就这几个字,帮我刻的好看点!”
“得,一定做好!”小贩看着往前走去的乔谭说:“客官慢走!”
“诶!小哥……”乔谭又突然的出现在小贩的面前。
“啊……”那小贩似像见了白毛巨虎一般,脸都青了:“客官,您这是干嘛啊,吓我一跳!”
“不好意思,我想问你一下。我听说你们阳谷县炊饼有名,可知那卖炊饼的店面在何处?”乔谭问。
“哎呀,我还以为怎么了。”小贩缓过神来说:“您就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你就会看见一家竖着大招牌的咸祥酒馆,而那炊饼店就在酒馆对面!”
“多谢,小哥!”乔谭拔步就像远处跑去。
“卖炊饼了,香喷喷,脆乎乎的炊饼噢……”一个高个子,却瘦如秸秆,满脸灰土,左脸有八颗显而易见的唑疮,右脸有一个溃烂的脓包,蓬头垢面,身着补丁破衣。虽看是高大但是就如一个踩着高跷的人。
“嘿嘿,老板您这炊饼还是蛮香的哦,给我来三个!”乔谭看着桌子上香喷喷的,金黄的炊饼说。
“好嘞!”老板给乔谭包了三个炊饼说。
“多少钱?”乔谭大口地吃起来说:“真好吃!”
“五文钱!”老板说。
乔谭从怀里掏出五文钱递给老板。而那老板用那双残缺的手接过钱。
乔谭瞄了了一眼老板的手问:“老板,您这手是怎回事?”
“没什么,只是做饭时不小心被刀砍到的!”老板又迅速地收回那双残缺的手掌。
“你个淫畜,放开我小妹!”听见了岳燕粗鲁地咒骂声。
“老子就是不放,你能那我怎么样啊!”一个穿着富丽堂皇的男子嚣张喊道。
“你若是不放,我便就不客气了!”岳燕拔出腰间的宝剑说。
“哎呦喂,你还想吓我,我害怕哦!”那个男子用手搓揉这章岚的私密部位喊道。
“你不要逼我!”岳燕那剑向西门弘劈去。
那西门弘就如同战神上身一般,灵活地多开了岳燕的那一剑。
“也不过如此吗,有和能耐尽管使出来吧!”西门弘摸着章岚的私密处憨笑道。
“哥哥救我!”章岚哭着喊叫着。
岳燕把宝剑收了起来,那起背在身后的弓一箭射向西门弘。但是那个小人,抓住一个身旁的家丁,挡住了一箭。那一箭直接戳穿了那个家丁的那袋,就差一寸的距离就扎到了西门弘的眼睛。西门弘此时已经很是慌张,一把把家丁和章岚推了出去。就想逃之夭夭。但是岳燕那个爱妹痴狂的家伙怎能让一个侮辱过自己妹妹的人逃走呢。就又搭弓箭,又是一箭,射向了西门弘的左腿,那根箭直接刺穿了西门弘的腿。他扑通一下倒在地上,捂着腿满地打滚。
“哎呀,这厮要杀人呐!”西门弘哭着喊着。
“壮士,请你不要再这样了!”那个买炊饼的人慌忙地走出来拦住岳燕说:“壮士,他可是西门良的儿子,杀不得啊!”
“有何杀不得,这厮活着就是一个错误,还不如让我了解了他!”岳燕喊道。
“哎呀,那西门良,在我们县也是一个有头有脸之人,你伤了他家儿子,他便会找你麻烦!”买炊饼的说。
“有头有脸,我看他一家都是垃圾,都是毛房里的粪水!”岳燕又搭起弓箭臭骂道:“我今日,若是不了解了他,他日后还会作恶!”
“壮士,手下留情呐!”一个刚强有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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