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平四年,正月,宋英宗驾崩,太子赵顼继位,次年改元煦宁,宣告大赦天下。煦宁元年,四月,王安石进京受命与赵顼讨论政治、财政、经济以及军事上的改革谋略。赵顼听了之后兴奋不已。煦宁二年,二月,赵顼任命王安石为参知政事,管理改革的事宜。
“臣,叩见皇上!”王安石说。
“王爱卿,快快起来!”神宗急忙说道。
“谢皇上!”王安石缓缓地站起来说。
“朕,此次让你前来就是来整理改革的事宜!”神宗皱着眉说。
“臣,定竭尽所能为国效力!”王安石澎湃的说。
“那你与朕说说,你对这变法有何看法?”神宗问道。
“回皇上,据臣的调查和暗访,现在这服役的士兵甚多,这走后台的官员也多,这些多出来的人每年所给的俸禄也多,这些所多出来的资金很多都是百姓所缴付税,赋税多了,也就加大了老百姓的生活负担……”王安石说。
“那你是怎么想的?”神宗问道。
“裁掉,多出来的军人,细查走后台的官员与提供后台的官员,减少百姓的赋税,这样能更好的摆脱现在地危机状况。”王安石看着神宗说道。
“嗯,刚好朕也是这么想的!”神宗说:“既然已经有理可说,那也就有法可改。那还麻烦王爱卿将变法的内容和作用一一的列举出来。朕要在朝堂之上将新法公布于天下!”
“臣,遵旨!”王安石说道。
煦宁二年,二月神宗任命王安石为参知政事。王安石为指导变法的实施,便设立了制置三司条例司,统筹财政,四月派遣人查各诸的农田,水利和赋役,七月,立淮浙江湖六路均输法;九月,立青苗法;十一月,颁农田水利条约。
“这,王安石,到底心里想的是什么?”老商人胡淖焦急地说道。
“哼!什么均输法,成心与我们作对吗!”年轻商人吴仁怒气的说。
“哼哼!这王安石肯定给皇上输入了一些不正确的理念!”老商人赖纰骂道。
“必须得让着王安石把这些条条例例给停下来,要不然我们就得受罪啊!”胡淖说道。
“大哥,你不是认识那……司马宰相吗,能不能请他帮帮忙?”赖纰问。
“要是能见到他呢,这几天,他都不曾见客啊!”胡淖喝了一口茶无奈地说。
“那,我们总不能就这样下去啊,迟早会连饭都吃不上的啊!”吴仁激动地喊道。
“叫……叫……叫,就知道叫,你这厮除了会胡叫,还有用处吗!”胡淖骂道。
“诶,大哥,你可别这么不讲理啊!我这不是着急吗?”吴仁反驳道。
“你干嘛,就知道耍嘴皮,当年要不是我,你早就饿死在那路边,到现在,不知道回报我,还给我顶嘴,你信不信我马上就让你连骨渣都找不到!”胡淖拍着桌子站起来骂道。
胡淖的话刚说完就有几个手拿大刀,威武壮实的壮汉,走到吴仁的身旁。吴仁吓得一个屁都不敢放,乖乖的坐回椅子上,颤抖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惊恐地,尴尬地看着那几个壮汉,用袖子擦了擦挂在胡须上的茶水说。
“皇上,祖宗所立的规矩法度,改不得啊!”朝堂上众大臣哀求地说。
“为何改不得,祖宗立的规矩与法度,已经在现在这个时代出现了纰漏,完善它,有何不可?”王安石反驳道。
“皇上,这……王安石口出逆言!”大臣们看着王安石说道。
“规矩法度是保障百姓利益,国家利益,但是现在你们看看,这市场的物价都是被那些贪心无赖的商贾所操纵,这百姓连一块布都没钱买,你说这该不该改?”王安石问道。
“这……”大臣们说:“现在各州县,的官员原本事务就繁重,现在又多出了农田水利法,那些官员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
“为官为臣,不就是要造福国家,造福百姓,少休息几天,又有何妨,再说了,这样更能体现出那些官员的业绩是真是假?”王安石说。
“执迷不悟!”大臣骂道。
“好了好了,退朝,明日再说!”神宗皱着眉头说。
“你去劝劝你老师啊……”胡淖拄着拐杖哀求地看着陈州知州白嵩峰说。
“胡老伯,后生愚昧,不知您是何意?”白嵩峰问。
“你看看,你老师王安石,弄得变法,弄得大国上下闹腾不安,搞得我们这些商贾的收入一跌再跌,要是再不停下来,那我们连饭都出不上了!”胡淖哀求着。
“哦!原来是这个是啊!”白嵩峰放下手中的书看了看窗外的被同伴追逐地小麻雀说:“不瞒您说,我现在都见不到老师,写信他也不收。再说了我也觉得老师的理念很好,能够促进经济的发展!”
“诶!这……”胡淖不停地拍打着手背龇着牙焦急地从怀里掏出十几张崭新的交子夹进白嵩峰的书里。
“胡老爹,您这是……”白嵩峰急忙地说。
“你要是觉得不够,就直说,我这里还有呢!”胡淖瞥了瞥眼奸诈地说。
“胡老爹,您可能是误会了,这更本不是够不够的问题……”白嵩峰话还未说完,胡淖急忙回应道。
“你放心,我这里没有假的,都是真的,安心地手下吧!”胡淖笑着说。
“大人……”这是一个捕快跑过来说:“赖老爹和吴公子求见!”
白嵩峰站起来有些不情愿地说:“快,快,请进!”
“白大人呐,老夫打扰大人公务了!”赖纰笑着走上前笑着说。
“吴仁,拜见知州大人!”吴仁说。
“大人啊!今日老夫想请您帮个忙!”赖纰笑着说。
“赖老爹有何困难快快请说!”白嵩峰说。
“这,关于你老师变法的事!”赖纰结结巴巴地说。
“大人,小的也是为这件事来的!”吴仁说。
“快,把东西拿上来!”赖纰看着门外的家丁说。
七八个家丁肩扛着几个沉重的箱子走进来。
“大人,这是老夫的一点点心意,还请大人您收下!”赖纰笑着说。
那几个家丁缓缓地打开了木箱子。木箱子刚被打开,就有一道道夺目的金光刺进眼睛里。
“老爹,您这是!”白嵩峰有些懵地说。
“大人,只要您帮我们劝劝老师王安石,结束变法,要多少有多少!”赖纰说。
“这,可不能收,还请各位把各自带来的物品带回吧!”白嵩峰把夹在书中的交子又塞回胡淖的怀里说:“再说了我也没办法帮你,我马上就请辞,回乡照顾年迈的父母!”
“诶,大人呐,您看看,您不是还没有请辞吗?”赖纰激动地说。
“我的请辞奏折已经写好了!所以我现在已经不再是这陈州知州,所以还请各位请回吧!今日,我不再见客!福来送客!”白嵩峰说着就回房了。
“白嵩峰,你别不知好歹,王安石狗屁的强国变法,你与你那古板老师都是罪人!”吴仁痛骂道。
“既然,他想成为千古罪人,就让去吧,他与那王安石都是无药可救之徒!”胡淖拍着桌子骂道。
“他们可都回去了!”过了一会白嵩峰看着捕快福来说。
“回大人,他们仨已经回去了!”福来说。
“福来,你帮我,收拾一下行李,今晚就出发回乡!”白嵩峰说。
“是!”福来说着就向厢房走去。
“哼,这顽固不化的家伙,既然他要回乡,那我们就不让他离开陈州!”胡淖坐在马车里看着赖纰和吴仁说。
“大哥的意思是……”赖纰瞥了瞥眼奸诈地说。
“没错,今晚,就派人把他给做了!”胡淖咬着牙说:“既然不帮我们,那就是与我们为敌,既然是我们敌人,为何还要留他,让他在阴曹地府等他的那老不死爹娘!”
“大哥英明!”吴仁拍着手说。
很快乌云就盖住了天空,还把那唯一有亮光个亮点的月亮和星星也给挡住了,街道上除了灯笼,那就是漆黑一片,就如同一张充满危险的恶魔地血盆大口。
“大人,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福来说。
“好,出发吧!”白嵩峰说。
马车很快,就到了开封府。
“听说彭大人去了阳谷县办案了!”福来驾着马车说。
“原本还想去拜访彭大人的,现在也只能回到家再说了!”白嵩峰拿着书头探出轿厢看着开封府大门说。
“大人,您可要坐稳了,我要加速了!”福来说。
天刚蒙蒙亮,福来缓缓地睁开眼睛,伸了伸懒腰,看着除了大树就是鸟鸣的树林。他刚起来,就有十几个蒙着面的壮汉把福来围了起来。他们拔出刀,就向福来砍去。福来举起大刀像挡住那些人的攻击可是那些人的力道实在是大,直接把福来砍伤了。福来从一个人裆下爬了出去,跑到轿厢旁拍打着喊叫着。
“怎么了!”白嵩峰急急忙忙地从轿厢里出来看着满身是血的福来问。
“大人,您快走!”福来拔出刀看着已经把他们围起来的蒙面汉说:“我打出一个出口,您就跑出去!”
福来话音刚落就又来了二十来个蒙面汉。
“都去死吧!”福来举起刀就向那些人劈去。
一个蒙面汉,从人群中就重重地给了福来一脚,把福来踹出了一丈远。然后举起大锤就向福来砸去。
“喂!那个畜生,看这里!”一个纤细的女子声音。
那个蒙面汉,就向斜对面的那颗树上看去。就在他看向那颗树时一枚飞镖就深深地扎在他的有眼睛上。那个家伙,痛苦倒在地上捂着眼睛叫喊着。其他的人也同时向那棵树上看去,可是一个人都没有看见。
“你们这些蠢货,往哪里看呢,本姑娘在这里呢!”那个纤细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那些人急忙转生看向身后的树。就有三个人被三根箭给射倒在地上,而那三根箭,都射在他们的裆部,那几个在地上又是打滚,又是哭嚎。都没了人样。就在其他人发愣时,一个比他们高出一尺的壮汉从浓密的草丛里冲了出来,一把抓起一个就拳头捶打他们的脸,那些人的脸就如同一个个软瘪的沙包。
“诶,跑什么啊!我还没有玩够呢!”那个壮汉看着那些逃跑的人喊道。
白嵩峰急忙跑到福来身旁,扶起福来说:“怎么样?”
“大人,我这小伤,算不上什么!”福来捂着流着血的肩膀说。
“跟我们抢生意,反了他!”那个姑娘走到轿厢里翻箱倒柜地说:“诶,白费功夫,一个穷书生……这几天怎么这么倒霉啊!不是遇到书生,就是身无分文的官吏!”
“算了,算了,回去吧!”那个壮汉拍着那个姑娘地肩膀说。
“多谢二位,救命之恩!”白嵩峰急忙走到那两个身前行着礼说。
“你可有银两?”那个姑娘恶狠狠地瞪着白嵩峰问道。
“这……”白嵩峰被吓了一跳说。
“诶……”那个壮汉用肩膀抵了一下那个姑娘的肩膀说:“他一个穷书生,怎么可能有钱呐!再说了你看看他那穿着,哪像有钱人呐!”
“两位可是缺钱?”白嵩峰问。
“是的!”那个姑娘急忙说道。
“福来,把那剩下的一两银子给这两位!”白嵩峰看着福来说。
福来摸了摸怀里的袋子说:“大人,给您!”
“大……大人!”那个壮汉问。
“在下是陈州前任知州!”白嵩峰说。
“可是王安石的学生,白嵩峰?”那个壮汉问。
“正是在下!莫非壮士也认识在下的老师?”白嵩峰说。
“不不不,我曾经与那司马宰相有过一面之交,所以听说过你的名字,后来有听人说,先生的学生在陈州做官,说对当地百姓那是如同父母,同胞一般,即便苦了自己,都不让百姓受委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这气质,这风度!”壮汉说。
“还不知二位怎么称呼?”白嵩峰问。
“俺,姓罗单字一个顺,这个丫头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壮汉说道。
“小女子见过大人!”那个姑娘行礼道:“小女子叫白垚。”
“敢问,大人为何不做官了?”罗顺问。
“家中年迈的父母无人照顾,辞官回乡照顾爹娘!”白嵩峰说。
“那大人,是哪里人士?”罗顺问。
“阳谷县人氏!”白嵩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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