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王安石变法开始,朝廷里与他做对的人是越来越多,不仅仅有宫中的文武百官,那地痞流氓,贪得无厌的商贾更是把恨的入骨。也就只有真正了解他的大宋天子赵顼能给予他鼓励和相助。
“彭大人,您可不知道啊!我是老师推荐的才到陈州做官,可是没想到,我是王安石的学生这件事被传遍了整个陈州,所有因为此次改革所亏本的商贾都找我。给我送这送那,都想让我去劝劝老师停止变法,搞得我夜难安寝,每天府衙门口都是一群带着揣着虚情假意的无赖,商贾,弄得百姓都不敢来衙中报案了,我为了不让那些人在如此猖狂,就借用家中有年迈无人照顾的爹娘为理由辞官回乡,再也不想看见那些险恶之徒的恶心的嘴脸。”
“嗯!听说现在已经又颁布了新的法度了!”彭大人说。
“没错现在又颁布了募役法,保甲法。”白嵩峰说。
“的确,你老师王安石的这些法度是很不错,减少了百姓的困难了!”彭大人说。
“是啊!那些贪官污吏,贪心商贾,也得到了应有惩罚!”白嵩峰说。
“只有百姓生活的安逸。吃的饱,穿的暖,没有疾病的迫害,才会能有更多的有能力的人。”彭大人说。
“大人,那我就先失陪了,我的老爹娘还在家中,我得回去看他们!”白嵩峰说着就向家中跑去。
“是一个做官的料子啊!可惜世道变了,真希望他能继续为国家尽力啊!”彭大人看着乔谭说。
“大人,要不然让他跟着您到开封府做事!”乔谭说。
“诶,我倒是也希望这样,可是就怕他不愿意啊!”彭大人捋着胡子说。
“嘿嘿!这有何难,大人您要是给我一顿饭的时间,我变能让他跟着您,而且他还不会有反悔之心!”乔谭笑着说。
“你小子,又不知有何坏心眼!”彭大人拍了一下乔谭的肩膀说。
“大人,您真是的,什么叫坏心眼呐,我可是有能让人回心转意之术!”乔谭笑着说:“您要是不信今晚,这顿饭吃我便能让他留下。”
“行,那我到是要看看你这能让人回心转意之术是何模样!”彭大人笑着说:“但是你不可使用威逼的手段,不然我就送你几个大板!”
“大人您放心,我不会耍鬼心思,您放心吧!”乔谭坏笑着说。
“我看没那么简单!”彭大人喝了一口茶笑着说。
“爹……娘……”白嵩峰跑到一间门口堆满杂物的破旧简陋地茅草屋前喊道。
“这是嵩儿的声音!”一个沙哑沧荒的声音说:“老头子你去看看,是不是我们家嵩子回来了!”
这时一位,穿着简陋,满头白发满脸褶皱的老爹走了出来看了看白嵩峰高兴地跳着喊道:“老婆子,就是我们家嵩子,你快出来啊!”
那老爹的话还未落地,就有一位拄着拐杖,驼着背的老妇人急匆匆地走了出来,泪眼汪汪地看着白嵩峰说:“我的儿啊!”
白嵩峰搀扶着两位老人回到了阴暗充满霉气的芦屋里。
“爹……娘……嵩子不孝,让您们受苦了!”白嵩峰握着两位老人的手说。
“嵩子,你怎么回来了?”老人问。
“爹,我向皇上请辞了!”白嵩峰说。
“你这孩子为何要辞官啊?”老人不解地问。
“一来是向您们,想回来看看照顾您二老,二是这做官比做一介布衣还要的累,天天要防着一群群图谋不轨的险恶之人,所以才辞的官!”白嵩峰笑着说:“自从我脱掉那一身的官戎,现在感觉无比的轻松。”
“请辞也好,这样能天天在一起吃饭!”老人说。
“伯父伯母!刚刚我在刘大娘的摊铺上买了刚出水的大鲤鱼,今天中午我来做鱼汤给您们喝!”一个穿着朴素的姑娘左手挎着装满菜的竹箩,右手拎着一条还在活蹦乱跳的大鲤鱼笑着说。
白嵩峰抬头一看。蓬头垢面不遮媚,两条柳眉眼上睡,红艳丹砂薄唇缀,纤腰细臂如玉蕾,十指细嫩似弓弦,细语如绵催人累,婷玉站立胜玫瑰。
“娘,这位姑娘是?”白嵩峰问。
“小女子,徐姵见过公子!”那姑娘温柔地说。
“徐姑娘,我与你都是一介布衣,不必如此多礼!”白嵩峰笑着说
“小女子的爹爹生前是在登州做布匹生意,后来一家在到达齐州的路上遇到匪徒劫杀,爹娘,都死在他们的手里,要不是家丁保护,我也就命丧黄泉了。那些匪徒一路追杀我,我就一直跑到了郓州,被一位壮士救下,后来我就跟着他来到了这里。伯父伯母看我可怜,就收留了我!”徐姵说:“为了报答伯父伯母的收留之恩,我就一直在照顾他们。”
“多谢,姑娘对我父母的照顾,白某无以回报!”白嵩峰惭愧的说。
“白大哥!彭大人今晚要请你和家人吃个便饭,可方便?”乔谭在白嵩峰家门口小说的说。
“既然是,彭大人请客,我定会去!”白嵩峰喜出望外地说:“我很崇拜彭大人,我等草芥能有此等机会,定会前去!”
“那我就先告辞了!”乔谭看着白嵩峰站起来走到门口向送乔谭的父母说:“伯父伯母,不必相送,外面热!”
很快明净的天空变成了金灿灿的,鸣叫了一天的鸟儿也停止了疲倦的嗓子,回巢歇息了。
“没想到,彭大人的手艺如此厉害啊!”乔谭看着躺在盘子里热腾腾的菜夸赞道。
“嘿嘿!你可别小看我,我儿时随爹娘一起在苏州姑苏城的一家酒楼里工作,当时我的手艺可以说是姑苏城第二,没人能称第一的!”彭大人手拿大勺笑着说。
“彭大人啊,您不仅破案厉害,这菜做的也好,要是跟大诗人苏轼比谁厉害啊?”乔谭说。
“哈哈,这怎么比啊,苏轼会写诗,而我不会,但是这菜嘛,就不一定了!”彭大人憨笑道。
“哟!白大哥来了!”乔谭刚出府衙门口就看见了搀扶着两位老人的白嵩峰和徐姵说:“快,里面请!”
“来的正好!”彭大人走出厨房说:“饭菜刚刚做好!”
“这杯敬彭大人!”白嵩峰举杯站起来说。
“诶,不必客气,尝尝我的手艺!”彭大人笑着说。
“嗯!彭大人的手艺了得!了得啊!”白嵩峰尝了一口那肥美多汁的鲤鱼夸赞道。
“过奖了!”彭大人笑着说。
一两个时辰就两壶酒的时间就过去了。
“有没有笔墨?”白嵩峰非醉非醒的喊道。
“有!”彭大人看着乔谭说:“快拿纸笔来!”
“白大哥,纸笔墨来了!”乔谭端着纸笔来到白嵩峰面前说。
白嵩峰夺过纸笔就龙飞凤舞的写起字来,还边写边读:“罢官归东篱,很想隐乡居,心藏百姓苦,只得跪祈福。”
天气开始起风了,虽然风大但是把天上的残云给吹走了,只留下一片干净明亮的点缀满耀眼星星的夜空。
“嗯!”白嵩峰从站起来醉醺醺流着泪地喊道写着:“脱官戎辞归乡,翔空鹤落洪江,醉杯凉院旁,泪藏,泪藏,百姓苦挂胸腔。”
此时庭院中寂静无比,除了纸与笔亲吻的声音,其余任何声音都没有。
“我离乡三年在外做官,为从回来看望爹娘,今日,却还要一个素不相识的姑娘来照顾爹娘,惭愧,惭愧!”白嵩峰红着脸醉意绵绵地说:“明月绵柔照花颜,一丝绵风迎面现,昙花羞涩败新叶,残云愿为朱颜蔫。风起云浓雨恋檐,蝶翩跹镶嵌发间,碎花铺满青石阶,只为轻吻纤脚尖。”
白嵩峰咬着笔尖憨笑着说:“徐姑娘着两首诗,送给你,就当我与你的见面礼。”
“不敢当!”徐姵拘礼地说。
“长廊一笑梦千回,满心抱负渡成灰,一夜干赏星云舞,题字不成恨不悔。”白嵩峰又喊道。
“白大哥,可容我搭句话?”乔谭走向前问。
“不碍事,你有话便说!”白嵩峰看着老爹老娘说。
“儿啊,你喝多了,别喝了!”老娘走过去看着满脸通红的儿子说。
“没事,您不用担心我。”白嵩峰笑着说。
“徐姑娘,还麻烦你,带两位老人回家去!”彭大人看着徐姵说:“董炯,肖炀,带老人们回家!”
徐姵扶着两位老人回家去了。
“诶!老弟,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白嵩峰一把抓住乔谭的衣袖问。
“彭大人,他现在身旁还缺一位师爷,现在还未找到人。所以我觉得你蛮合适的!你可否答应?”乔谭问。
“不行,不行,我还要照顾我老爹老娘呢?”白嵩峰嘟着嘴说。
“诶,带着伯父伯母一同去开封,你看如何,这样不仅能继续为朝廷效力,还能照顾爹娘,这不两全其美吗!”乔谭说。
“这办法好!”白嵩峰眯着眼笑着说:“既然这样我便去!”
“好那我们就这样答应了!”乔谭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说。
“嗯……”白嵩峰笑着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乔谭扶着喝醉的白嵩峰来到屋子里,把他扶上了床。
“福来!”乔谭看着起身正要离开的福来喊道:“我说到做到,你要的匕首!”
“多谢!”福来接过乔谭的匕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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