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辞到上若,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都。
“师兄,听闻上若的樱桃极为好吃,而且此处还有最大的青楼,听闻他们那的头牌今晚还会在青桥江上跳舞。”李钱扯着陈词的袖子晃了晃,“好师兄,咱们就去看看,我保证我会乖乖的。”
陈辞看着可劲向自己撒娇的小屁孩,冷笑一声,瞅着李钱道:“做什么春秋大梦的你,小小年纪就想着寻欢作乐,那玩意儿也是你能看的?”
“师兄,好师兄,你就应了我好不好。”
“不行。”
“师兄——”
“你再叫一声师兄,我就把你扔这信不信。”
——
几束烟火燃放在夜色里, 青桥江周围灯火一片,围满了来这凑热闹的人,江中停着一座巨大的花船,船上灯火辉煌,印着船身的彩绘。
船内昏黄的灯光伴随着吵闹的喝彩与调笑声,渲染出一室淫靡,这里的台上只有一个美到极致的披着红纱半露的舞妓,身段如水,昳丽如花。
“师兄,都怪你磨叽,我们都没看到开头。”李钱嘴里塞着个樱桃,含糊不清说了句。
“啧,小兔崽子。”旁边的陈辞伸手将李钱左腮帮里的樱桃戳到右边,笑骂了句:“要不是我,现在坐这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李钱哀怨的拍下那只在自己脸上作恶的手,又往陈辞嘴里塞了一颗樱桃,“话说回来,你哪来的钱来这儿。”
“临走前我爹娘给我的。”陈辞端起那酒杯看了眼,纯澈的酒液微微摇晃,在烛火下泛起几分微红。
他透过酒液看向布满绸缎的舞台,琴声悦耳,上面的女人随着乐声尽显柔媚,细嫩的腰肢在红纱的包裹下显得更加白皙,红纱不合时宜的垂了半边在地上,露出女人精致的锁骨,光滑的香肩以及那掩藏在朱红肚兜下的纯白……
“走,回客栈去。”陈辞叹了口气,微不可闻的说的:“小孩子看这个会长针眼。”
“小兄弟,是奴家跳的舞不好么,怎的刚来就要走。”
陈辞回头一看,台上跳舞的女人不知何时到了他面前,身上裹得那层红纱要露不露的,他赶紧撇开眼,尴尬的笑了笑:“姑娘说笑了……”
他注意到现在花船上已经半点声音都没有了,估计是那杯掺了药的酒发作了,就算是没喝酒,那香燃了的味儿估计普通人闻了也够呛。
他话音还未落,一道白影自眼前斜刺而下,那女人从腰间抽出一把骨扇挡住剑锋,轻飘飘的向后退去:“小姑娘生的如此美貌,可惜,这样大的火气.”
陈辞顺着那女人的目光看了来人一眼,在心里感叹了句,长的到水灵,可惜一张棺材脸。
“师兄,咱们现在还走不走…”李钱看着周围晕倒一片的人,默默地吐出樱桃核,问了句。
“废话。”陈辞一把捞起座位上的李钱,拔腿就向门外冲去,“不跑你赶着陪葬吗?”
“小兄弟,来了,就别想走了—”女人一边和来的修士缠斗在一起,一边还分心出来看看陈辞。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陈辞捞着李钱向左一闪,躲过那条追击来的红菱,一把将李钱向窗外一扔,正好被外面的海东青抓住:“小六,送他回客栈。”
“师兄,我,我恐高啊——”
陈辞回头看着追过来的红菱,叹了口气:“我本来只是想来这浑水摸鱼儿,姐姐你大慈大悲,就放——”
他急从腰间抽出剑,挡住眼前的红菱,脚下一跃,冲到那女人眼前一剑刺了过去,那女人想躲,却被旁边的修士拦了去路,硬生生的受了这一剑,被削下了左臂。
她嘶吼一声,身后冒出三条狐尾,一爪将陈辞甩到了墙上,那修士一剑向那狐妖斩去,却被骨扇拦了下来。
“原来姐姐是狐妖,怪不得身上味这么臭。”陈辞擦去嘴角流出的血,调侃了句。
他纵身一跃到船梁上,和那姑娘对视了一眼,就听她传音过来:“吸引妖兽注意,我要布阵。”
他提剑劈开攻来的狐尾,冲了过去,“就这点技俩还好意思出来卖弄。”陈辞嘴角一勾,右脚迈了出去,“衍术,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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