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丰这个家伙阴魂不散的,搞得我都怕他了,徐哥还提醒过我们这不是简单货色,我们杠了他两次,他会不会下次生气直接偷偷摸摸把我们咔嚓了。
这件事情过后我们又是玩了好久,没怎么接到活,就跑了两趟,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师父也没回来,徐哥也没回来,我们也找不到他们,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唐庆那小子带着他的兄弟伙来找我和白一念玩过一次,因为他们放了什么假期。我也不是很清楚。
虽然这么久只跑了两趟,但是给我们的成就感是非同小可的。跑这两趟简单说来就是找自信去了。嘿嘿,真不是我们太菜,是我们遇到的东西太过妖孽变态,对付小鬼我们还是绰绰有余。
毕竟我们学的东西也不是什么A货。
昨天又接了一趟,我和白一念飞似的溜过去,结果什么也没有,白去一趟。没有鬼比有真东西还难搞。难搞的不是鬼,难搞的是人。没有鬼我们也不能直接告诉他:
“你这里干净得很,没有东西会进你屋子。”
因为这个,师父还专门给我们进行了一场“线上专业培训课。”作为一个21世纪的神棍,就要有神棍的样子。虽然神棍在大家眼里听起来像在骂人似的,其实我们这一代跟上一代老古董很不一样。你可以理解为我们在疯狂自谦,这样感觉奇奇怪怪的,理解成自嘲开玩笑比较好。
师父说的话可谓玄乎得很,把我全部都绕进去了,一句话也听不懂。
对人来说,该忽悠的还是得忽悠到位。就是这个太不好演了,接到没有鬼的地方,我的演技那叫一个妙,我觉得我不拿奥斯卡小金人儿都是屈才。
像这样才华横溢的我,做完活儿到晚上出来走下面的公交车站去坐公交的时候,我猛然发现,老子的钱包不知道被哪个狗*的摸了。靠,连我的钱包也敢摸,我诅咒你天天晚上都有各种各样的可爱小鬼鬼在你房间你陪你睡觉!
给我们付款的一点也不与时俱进,都不用微信给我扫,就是说我们只有现金!
白一念也太相信我了,我说我带了钱,他就特别放心的把这件事交给了我。结果就是我犯这么低级错误导致我们两个现在都回不了家。
我和白一念坐在街头愁得跟个丧家犬似的。
我都准备走路回去了,横竖都是死,倒不如走回去试试。
“两位小友,我看你们印堂发黑,脸色发白。近来定有血光之灾啊。”一个声音传来,我去,这年头,算命的还算抓鬼的身上来了。
我心里特别烦,还血光之灾。“滚犊子,你才血光之灾,那么你肯定没有算出来我们就是抓鬼的。”我骂骂咧咧的回应他的热情。
“哎,同行啊,要不我们组个队?”他特别自来熟的挤我们旁边来坐着,我去,这年头人怎么都这么熟。都是奇葩。
我这时才抬起头看着他,一个小老头儿。等等,不对劲,不是小老头儿。
我忍住笑意,一把扯掉他贴的胡须。“组个屁,你还能再假一点吗,胡子都卷边了。”
“诶诶,人可不能这么当,你也太狗了。”他连忙夺回他的胡子。“我可是有真本事的,跟那些骗子不一样,真的不打算试试吗?”他特别自豪的说。
“我服了你了,就当你有真本事吧。”反正现在也闲来无事,倒不如和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吹牛打屁一番以消遣时间。
“你哪脉的?”他打趣般问到。我们讲究传承,报祖师也许可以追溯到同源。
“民间野路子,有什么传承可言。”主要是我不想告诉他。“我听你口音不像重庆的啊,来重庆干啥。”
“哈,本道游历四方,路过此地,见这座城市妖魔横行,便来替天行道,旦求人间一个安稳。”他吹牛逼的技术那只有徐哥比得上,脸都不带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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