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是算命的吗。”我挑出他话中的漏洞反问他,他太搞笑了。
“额...管他的,都差不多嘛,我是从江西来的。”他好像不管那么多。“今天遇到我,就是有缘,我免费给你们算一卦。”他拿出两枚铜钱,我看跟徐哥打鬼用的也长得差不多。“绝活儿,定吉凶。通晓你前世今生。”
反正我就没看懂他怎么操作的,边掐边念,看着挺拉风的,最后把钱币抛起来。结果铜钱在半空炸开了,炸得四分五裂。
我觉得我们转行去当炸弹专家也不错,材料还容易获得,像我两张性质相斥的符贴一起就会炸,如果触犯禁忌威力更大,物美价廉,一人仅限用一次,用了就去地府报道。
“哎呦我去。”他惊呼一声。“我算不出来你,你天机不可泄露,我太菜了。”他幽怨的看着我,整得我一头雾水。
“你们住哪的,收留我段时间呗。”他又问。
好的,我单方面宣布他是比徐哥更不要脸的人,我们才认识十几分钟。
“不要。”
“好啊。”
我和白一念异口异声的回答,回答后我们互相深情的对视着,仿佛在质疑对方的决定。
最后还是同意了,但是代价是让他支付六块钱的巨额,作为回去的车费。
我们白事店也不是收留所,谁都往里面带。但是同行真的很难遇到,道上还有条人道规矩,遇到同行留个联系方式,对方有难处就帮衬帮衬。所以这就为什么徐哥道上到处都有人的原因。不管是捉鬼收妖的白道还是盗墓下斗的黑道,他都认识。
今天我们很幸运赶上了最后一班车,要知道我一直都是当地很著名的非酋,走哪哪倒霉,这次我可以吹三天。
上车的时候坐在基本上空无一人的车厢内还有一丝丝窃喜,但是我他妈不知道,后来连续好几天的噩梦就得从这公交车说起。
所以在敲诈了这个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哥整整六块钱坐车回家后,顺便帮他叫了份外卖。
送外卖的美团小哥看到一家白事店半夜三更叫外卖让他的脸色跟吃了土似的,现在有些晚上跑业务的工作挺忌讳这些。
“谢谢啊,我祝你出门保证不被车撞死。”那人大口大口毫不客气的吃饭,嘴中含糊不清的说着。
“你管这叫祝福?”我差点没一下子被他的祝福送走。
“我叫张三水,额...不是,从来从来,我叫张淼,三水也是我的道号,那个名字用得比较多差点把我真实名字忘了。”他吃完饭冲我们说。
这张淼也太憨了,名字都能忘。
道号这种东西我们没有,我们觉得要和不要都差不多,相当于你走道上的另一个名字,我觉得我名字很好听啊。如果要取我也不会取那么俗气的,至少要绝世美男这样的名字才配得上我。咳,又扯远了。
“叫我三水就行了,淼不好听。”他说。
“我,林天启,外人赏脸给我一个重庆第一无敌大帅哥的名号,不用这么花里胡哨,叫我林大帅哥就可以了,这边这个憨批,白一念,叫他念子也行。”我一撩头发,相当风骚的说,但是看着旁边白一念就差一口把我头咬没的神色,我轻咳一声。“认真的,叫我小天就行了。”
三水要在下面睡沙发,因为床不够,其实我也不介意我们可以好兄弟一起睡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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