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絮你这火鸟,是想学夜神附身?
昙絮只觉得恶寒。这火鸟昨日还对她气急败坏,恨不得法灭了她,今日倒是温柔得像吃错药了。
旭凤:兄长他……经常这般和你说话?
见昙絮用看傻子的眼神,在打量他。旭凤只觉得涩然。
显然,类似的话,润玉对她说过。这些本该是情人间的话,她的反应表现得,由润玉对她说来,都是司空见惯的。
所以,他说话时放缓了语气,她便联想到润玉。
昙絮夜神殿下,人如其名。君子端方,温润如玉。他这温柔气质,不是什么飞禽走兽,都能仿冒来的。二殿下可听闻,画虎不成反类犬?
提到润玉,昙絮平静的脸上,才稍显出温柔。看向旭凤的眼眸里,划过些许嘲讽。
旭凤脸色微沉。
旭凤:他真的这般好?
昙絮那是自然。
昙絮说得无比得意。
昔日只会哭泣的弱小幼童,出落得芝兰玉树,翩翩君子,温柔有礼,却又足智多谋,可堪大任,成长的速度优秀得超越她的想象。
她喜悦的心情,和簌离是一样的。有一种家有儿子初长成的欣慰。这小白龙果然没白辜负她的期望。
再看看天后培养的凤凰,簌离培养的蛇精,这俩不成大器的玩意,惨不忍睹。
“啪————”茶杯在旭凤手中化为齑粉。
昙絮这茶杯是和田玉做的,杯身晶莹剔透,触手温软异常,用来品茶再好不过。
昙絮笑意一冷。
昙絮原以为二殿下今日转性了,谁知仍干些牛嚼牡丹、焚琴煮鹤的糟心事,倒是我高看了。
旭凤:我赔你,这种不值钱的茶杯,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旭凤俯身,臂膀支撑在她身侧。
旭凤:便是把整座栖梧宫赔给你,也是可以的。
昙絮我要你这栖梧宫做什么?不过,你若敢给,我便敢要。把它夷为平地,砍了那些梧桐树,再用草木灰给你搭个土/鸡/窝,就怕你不敢住。
昙絮往后挪了挪,这火鸟身上的梧桐香,真让她闻不惯。作什么离她这么近?
本是气得火急火燎的旭凤,听了这话,顿时忍不住笑意。
旭凤:土/鸡/窝?有你陪着,我有什么不敢住的?
什么叫「有你陪着」?昙絮一时没反应过来。
旭凤:跟我走。
旭凤控制力道,擒着她,一把拽离座位。没有防备的昙絮,一个趔趄,差点摔他身上。
昙絮你做什么?
旭凤:我现在就去禀明父帝母神,请他们下旨为我们赐婚。我把栖梧宫名正言顺地赔给你,你做成什么窝都不要紧。
赐婚?这火鸟疯了,就因为她说要把他栖梧宫做成土/鸡/窝,就要请旨赐婚?昙絮处于惊愕中,难以缓神。
旭凤: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若非要做成土/鸡/窝,这土/鸡/婆你也是当定的。
旭凤心情愉悦,揶揄道。
昙絮放手。二殿下的玩笑,未免开过头了。
察觉到旭凤是动真格的,昙絮怎么也不肯挪动半步。
旭凤:我并未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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