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临湘村的疫情总算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后来火夕和舞青萝还送来些仙药,越来越多的人好转起来。而整个江南地区也在仙界的帮助下,控制住了疫情,四月初的时候,终于阴霾尽去,人界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
长留山,绝情殿。
花千骨在亲手打扫着整个殿宇,她持着鸡毛掸子打扫到卧室内挂着的一副字画的时候移动了一下那副画,暴露出字画后面墙壁内的一个暗格来,心道花千骨:“咦?这里居然有暗格,不知道师父藏了什么宝贝啊?”
花千骨打开暗格,看到一个有点熟悉的黑色木匣,木匣里面放着很多画纸,还有一方手帕。一页一页翻看,都是她的画:画的师父还有她和师父的,有她早前在绝情殿画的,也有失忆期间在画骨峰画的,看书的师父,舞剑的师父,喝茶的师父,她给师父梳头,她和师父吃饭……
往事一桩桩呈现心头,有点酸涩,有点甜蜜。啊?竟然还有那副,她本想画慕容公子和李小姐成亲的画面,最后却把人物画成了她自己和师父,师父是什么时候拿到的这些画?为何这些都到了他的手里还藏了起来?
花千骨只觉得面上有如火烧,打开那方叠的整整齐齐的手绢,顿觉心跳加速,那是她画的师父的裸背,上面还题了词‘山有木兮木有枝’,赤//裸//裸的表明她的心意。
这?记得明明东方彧卿说会帮她处理而要去了的啊,怎么会到了师父的手里?花千骨一时之间真是又羞又怒,大声喊道花千骨:“白子画,这些东西,你解释一下,你为何藏我的东西?!”
白子画匆匆走了进来,看到那些画微微一怔,略显心虚但还保持平静的道白子画:“小骨,这都是我的,有何不妥?”
这时白子画已经感觉到幽若上了绝情殿,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也不想多说。没想到却更加惹怒了花千骨,只见她美目含嗔,粉面白里透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胸脯一鼓一鼓的起伏着,她指着那些画慷慨陈词道花千骨:“怎么是你的?虽然画的是你,但是画纸是我的吧?手绢是我的吧?墨是我磨的吧?画是我画的吧?……”
白子画从容不迫的把那些画整理好放回黑木匣里,然后又把黑木匣装进暗格里放好,看着她一张一合滔滔不绝说着话的红润小嘴不由得唇角微弯,颇具威严的说了一句白子画:“你是我的。”
然后——他就那么转身走了出去。
幽若:"师父,师父你在哪儿?”
幽若的大喊声已经传了过来。花千骨:“你——”
花千骨顿觉语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个回答也太霸道了吧?虽然好像有那么一点点道理,但是也不要解释一下的么?不由觉得更加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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