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因为此事闷闷不乐,花千骨早早爬上床,面向里远远的躺着。
白子画躺上床,见花千骨没有像往常那样一骨碌滚进他怀里,知道小女子还在为那些画的事情别扭,不由轻声唤她白子画:“小骨。”
花千骨扭了扭身子,冷冷的道花千骨:“食不言,寝不语。”
白子画唇角向上勾起,伸出手一吸便把她摄进了怀里。花千骨转过身面对着他,小手按他胸推拒着,玉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子画:“还为那些画?问吧,你想知道什么,师父都告诉你。”
花千骨一听马上老实下来,想了一下问花千骨:“那些画你什么时候、如何得来的?”
白子画平静的答道白子画:“绝情殿的那些画是你在蛮荒时,幽若住在这里打扫你房间时发现并交给我的。画骨峰的那些画是你们从秋彤山庄去绝情殿,我找到还魂丹之后返回画骨峰找到的,师父原本想找绝情殿那些画,没想到还找到了这些就一并拿了回来。”
花千骨往他怀里拱了拱轻声道花千骨:“原来我还以为都被毁了。那手绢呢?我明明交给了东方的。”
花千骨想起曾经的自己爱的那么渺小而卑微,画了那副让自己心跳不已的画面,还题上了表露心迹的诗词。她从来不敢有过奢望,一直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小心思隐藏在心底,可是现实却把她一步步推到了绝望。
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手绢,霓漫天偷走了它知晓了自己的心思,先是要挟,后来又泼她绝情池水,更在长留广场上打落她的面纱,将她的伤疤、她的感情赤裸裸的展露给世人看,逼着自己和师父一步步陷入了无法挽回的境地。
那她现在也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么?她可以毫无保留,肆无忌惮的去爱他,去关心他。想到这,她伸手环住了白子画的腰。
白子画:“手绢是东方彧卿知道你被流放蛮荒后拿给我的,他想让我知晓你的心意后好放你回来。”
白子画的声音有点低沉。
花千骨只觉得面上发热,一直以为是在长留殿上她脸上绝情池水伤疤被揭开的时候白子画才知晓自己心意的,没想到时间更早,便问道花千骨:“那,你是在那时就知道我的心思了?”
白子画:“嗯,应该说是确定了。其实从我中卜元鼎毒之后就有所察觉和怀疑。”
白子画揽着花千骨温柔的道白子画:“都过去了,别再想了。”
花千骨却觉得不忿,嘟着嘴说花千骨:“那也太不公平了,你那么早就都知道了!师父,那你得告诉小骨你是什么时候——嗯,喜欢上我的?”
白子画想了半晌诚实回答白子画:“为师不知。”
他是真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男女之情的,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她的关心和担心只是普通的师徒之情,但到最后发觉的时候早已爱入骨髓难以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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