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若出了屋子,见到倒在地上的大秃鹫,又吓了一大跳,心说幽若:“真是什么人养什么兽啊,这鸟和主人长得还真像!”
白子画挥手收了屋内的障眼术,也解了花千骨脸上的易容术。他把花千骨扶坐在床上,一只手抵住她背心,将真气源源不断的输了进去,帮她疗伤。
真气运行了几个周天,花千骨觉得通体舒泰,已无一丝不适。白子画收了掌,问白子画:“可感觉好些?”
花千骨回身道花千骨:“全好了,师父,其实我伤的不太重,你用不着耗费真气。”
白子画却绷着脸冷冷的说白子画:“你不管不顾让自己受了伤?!”
花千骨急道花千骨:“不是不是,幽若她已经受伤了,如果再加上那一掌我怕她会没命了,我功力比幽若强不少,去挡的话最多受点小伤而已,所以……”
白子画:“为了救徒弟什么都不顾了?!”
脸依然板着。
花千骨低下头小声说花千骨:“有人比小骨还过分呢,为了救徒弟连命都不要的。”
白子画一愣白子画:“嗯?”
花千骨:“是你呀!”
花千骨笑着和身扑进他怀里。
竟然找不到一句可反驳的话来,白子画脸上早已一片柔软白子画:“你呀——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花千骨:“嗯,小骨知道分寸的。”
灰衣人背对着他们倒在地上,这些对话却听得清清楚楚。
白子画放开花千骨看了一眼地上的青燕剑,张手摄入手中仔细看了看,他走到灰衣人面前,冷冷的问白子画:“你是太白门弟子?”
蒹葭:“嗯。”
白子画:“静安大师是你什么人?”
蒹葭:“曾经是我的师父,现在什么也不是了。”
她说的非常轻巧,似乎在叙述别人的事情,语气中全是冷漠。
白子画暗忖白子画:“静安比前太白掌门绯彦还要高一个辈分,虽然深居简出,但是重大的仙界大会还是经常能看到她,已享誉几百年,怎么从来没有印象见她带着这么个弟子?”
又问道白子画:“你认识我?”
蒹葭:“哼,当然,长留掌门尊上白子画。”
白子画:“你为何要伤人?”
蒹葭:“我并非故意要伤人,只因她纠缠不休不让我走。”
不知为何,花千骨见了灰衣人这个模样心里竟然生出怜悯,想到她长这样也许和自己原来一样,也没有什么朋友,现在又得知她同是仙界中人,便走了过来说道花千骨:“师姐,我叫花千骨,你叫什么名字?”
灰衣人转眼,看了看花千骨,发现和方才大不相同,才明白她易了容,这才是她的真实容貌,冷淡的回答蒹葭:“蒹葭。”
花千骨:花千骨点了点头,吟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蒹葭有点不耐烦的说蒹葭:“就是芦苇的意思。”
花千骨轻轻把她的帽子拉起给她戴好,蒹葭瞥了她一眼,似有感激之意。
花千骨又道花千骨:“蒹葭师姐,我理解你的所作所为,但是你应该也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吧,那些被你剃发的女子得需要数年甚至更久才能长出和原来一样长的头发,现在天天在家里哭,这样你心里真的好受么?”
蒹葭听完缓缓闭上了眼睛,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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