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色已晚,白子画看了看她们二人,动手又把床榻拆成了两个单人铺,床上被褥也换成了原来的,两张床一个在屋子东头,一个在屋子西头,离得远远的。
白子画先把花千骨按到东边的床上,让她躺好盖上被子。又去解了蒹葭的穴道,说白子画:“我已解了你的穴道,但是暂时封了你的仙力,你可以行动,但莫要妄为。”
又一指西边那个床白子画:“今晚你睡那里。”
蒹葭也不答话,揉着酸痛的肩真就大咧咧的躺到那床上去了。
花千骨突然跳起来问花千骨:“师父,那你呢?”
白子画:“师父守在门外。”
花千骨:“不要,那小骨陪你一起守在外面。”
白子画:“听话,你睡这里。”
花千骨知道师父做了决定的事情很难再改变了,便到柜子里翻出一件薄棉氅出来,给白子画披在身上,系好了带子说花千骨:“现在入秋了,更深露重,你别着凉。”
白子画给她盖好被子,又看了看蒹葭那边,还是不放心,挥手给花千骨设了两道结界,这个结界不会阻拦他和花千骨,但是一旦被其他任何人触动他都能第一时间感觉到。
白子画走到屋外关好门坐在台阶上闭目打坐,正如他第一次来这里过夜时一样,那时花千骨的爹刚过世,她央求他陪她三天过完生辰再离开。他答应了,但是发现他家只有一间房子,男女不能同睡一室,于是他坚持坐在门外过夜……
白子画正在想着往事,突听门轻响,花千骨走了出来,她回身把门关上坐到白子画身旁,小声说道花千骨:“师父,我睡不着。”
白子画把棉氅搭在她肩上搂她入怀,无奈的叹了口气。
花千骨:“师父,你想怎么处置她啊?我总觉得她不像坏人,做事情是冲动了点儿,但是也算情有可原的吧。”
白子画想了想说白子画:“明日等你拜祭完,我想把她送到太白去,亲自交给静安大师。”
花千骨挠了挠头问花千骨:“师父,为何你要亲自送她回太白,是要兴师问罪么?”
白子画:“我觉得她和静安大师的关系不一般。”
花千骨奇道花千骨:“何以见得?”
白子画:“青燕剑跟了静安大师一百余年,灵剑认主,现在居然在她危急时刻飞来相救,可见这剑跟她得有一段时间了,而且静安大师能把她自己的佩剑赠予她,也说明她们之间关系不一般。”
花千骨想了想点点头,忽然又吃吃的笑了起来,白子画有点莫名奇妙白子画:“嗯?”
花千骨红着脸低声道花千骨:“那当初你把断念赠我,是不是说明咱俩关系不一般啊?”
白子画一怔,微微一笑伸出手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花千骨接着问花千骨:“师父,是不是你也觉得她不是坏人?”
白子画:“你如何断定她不是坏人?”
花千骨把头在他怀里蹭了蹭,说花千骨:“首先呢,她只是把那些女孩子的头发剃了,没有伤她们;其次今日我和她交手的时候,那柄剑飞来她当时完全可以拿起剑和我打,她身法很是敏捷,功力又比我高得多,有了宝剑我想她轻易就能胜了我,可是当时她却没有拿起剑而是把它打掉了,所以我觉得她可能并不想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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