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站起身道静安:“这次有劳尊上费心了,罪徒我会带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严加惩处。”
花千骨小声说花千骨:“也许有办法可以治好蒹葭姐姐的病呢。”
但是似乎没有人理会她。
白子画伸手解开了封闭蒹葭仙力的穴道,自墟鼎里拿出青燕剑交给了静安,谁知蒹葭突然往后一跳,冷冷的道#蒹葭:“我不跟她走,我已不是她的徒弟。所谓师徒无非是一场交易而已,我给她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她教我法术武功。现在我已经终止了这场交易,就象在市场上买卖完东西两不相欠,我们不再有任何瓜葛。”
静安闭着眼睛皱着眉头,面上有痛苦之色。
资历比较高的师姐芷柔怒道芷柔:“蒹葭师妹,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冷酷无情的话?你真的连一点感情也没有么?师父待我们恩重如山,她待你一向是最好最照顾的——”
蒹葭没有睫毛的眼睛突然瞪大,眼神变得狠厉起来蒹葭:“最好的?!笑话啊。她从来都是待我最差的,你们入门两三个月就可以学基本调息的功法,而我呢——入门两年之后才开始学;小伏魔功你们学习了几本内功心法后一年内就陆续学了,我又是三年之久才学;平时你们练功练剑,甚至聊天打闹,我在干什么?我在干活!一担担挑水,不仅要过独木桥,还要走桩,一旦水洒了或者摔下来还要去重新挑,每天一百担你们谁做过?所以你们的法力和功夫都比我好很多,就连比我晚入门好几年的小师妹也比我强!是,我剃同门的头发是错了,我已经认错了,连掌门和司戒律的长老都说判罚三个月面壁已经足够了。她倒好,非要罚我一年面壁外加一百仗刑。她从来就不喜欢我,从来就看不上我,我恨她!”
这句“我恨她”一说出来,静安大师再也控制不住,泪如雨下,她缓缓说道静安:“葭儿,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看我的。”
芷柔急道芷柔:“蒹葭师妹,挑水是师父在训练你呢!你也不想想为什么师父把跟随她百年的佩剑独独只送给你?!”
蒹葭面上冷漠得吓人蒹葭:“因为我功力及不上你们她有愧于我,再说我已经把剑还给她了,我不要欠她情!”
花千骨仔细想了想也觉得不太对劲,不由问道花千骨:“蒹葭师姐,你和大师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没有说清楚?或是缺乏沟通导致了什么误解?”
静安的脸上挂满泪痕,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闭上了,紧紧抿着。
白子画看了看静安的神情,平静的说道白子画:“人与人之间,不管是师徒、朋友、还是夫妻,最重要的是要互相坦诚。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
他喝了一口茶望着远方,目光如水,面上清冷无波白子画:“从前有一个修仙者要接任本门派掌门,按照门规他先要去凡间历练三日,并且在这三日之内不得使用任何法术。后来他在历练过程中结识了一对父女,那姑娘的父亲病重奄奄一息,这个修仙者内心非常挣扎,不出手相救,这是一条人命,与他一直以来的拯救世人的信条相背离。但是若出手相救又违反了门规,他无法接任掌门担任更重的责任。于是在他的犹豫不决中,老人最终气绝身亡,使那个姑娘成为了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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