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搜肠刮肚,不知该如何回应才能既不显得失礼又叫齐容无言以对。
正在犹豫,对面光王却是温雅开口:
光王:本王听闻容儿日前瞧上个宫婢,如今怎么不见动静了?
光王轻呷一口茶水,而后搁下茶盏,一手托腮满脸八卦。
这显然是为郑义挡枪,她感激看向光王,正巧撞上他清淡温柔的目光。光王眉眼生得柔和,眼尾下垂好像无害的动物,他浅浅含笑时挤压一双眼睛仿佛里头一江春水即将倾泻而出。
郑义颔首谢过,光王亦是礼貌颔首。
郑太后听闻此话立刻两眼放光,随即自郑义身上挪开目光,她上下打量自己的养子:
“容儿?此话当真?”
“是哪宫哪院的宫婢?你只关于母后说,母后做主,将那宫婢赐予你做侍妾。”
齐容冠玉一般的俊脸黑如锅底,他眉头紧蹙,声音似乎暗含愠怒:
齐容:什么跟什么呀?
齐容:叔父有所不知,是那宫婢攀附本王罢了,本王哪里瞧得上她?
说罢,齐容有意无意瞥向郑义,冷哼道:
齐容:况且,那宫婢月前谋害皇后,已被皇兄杖杀。
这下太后大惊,以掌抚心口问道:
“谋害皇后?这样大的事为何无人告诉哀家?”
郑义此回狠狠挖了齐容一眼,这厮明显是唯恐天下不乱。
在太后惊慌眼神注视下,她连忙起身请罪,将那日遇刺之事细细道来。
见太后仍是惊惶不安,郑义又赔笑安慰道:
郑义:臣妾性命无虞,也不曾受多重的伤,得太医照看如今已经痊愈大半,唯恐惊扰母后安宁,是以不曾上奏,还望母后恕罪。
毕竟那天郑义没有死在刺客剑下,事情过去这么久,只能轻轻揭过。
郑太后留了午膳,之后众人纷纷告退。
光王率先告辞。后来齐容道是与柳尚书家的公子有约,亦是起身告退。郑义见人都走光了,她与这位姑姑兼婆婆也没甚话说,于是一同告退。
待她走出太后的慈宁宫,却发现宫道旁齐立着齐容。
郑义:容弟不是与柳公子有约?
齐容用鼻子哼气:
齐容:是啊,本王与那厮约得午膳,如今他怕是该杀去十六宅寻本王了。
齐容在她面前一口一个本王,郑义蹙眉,实在是无礼的紧。也不知是不是郑太后教育有问题,她膝下这兄弟俩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
齐容:本王有话与嫂嫂说。
这郑义倒是瞧出来了,否则他烈日炎炎立在这太阳底下白捱晒?
郑义:容弟与本宫说什么竟还要避开母后与光王?
齐容单刀直入:
齐容:那日要害嫂嫂的并不是程若鱼,而是仇烟织。
齐容:前些时候徐清儿来与本王示好,本王原以为她攀龙附凤不愿理会,后来知她是嫂嫂宫中人这才勉强应付两句。
齐容:后来她谋害嫂嫂,本王回去后细细查过,原来她母亲徐掌珍曾经是仇子梁义子崔守礼的对食。
郑义一怔。还有这样的谋算?
难怪徐清儿敢于攀咬光王,原来是早就在做准备。不知宫中有多少人见过徐清儿同齐容说话,以至于光王都听说这件事?
她知道程若鱼不是主谋,甚至她也许只是无意做了仇烟织帮凶。不过齐容与她说这个做什么?
齐容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面色莫名一红,主动说道:
齐容:本王担心嫂嫂不知有人渔翁得利,更担心嫂嫂不知真凶,以后再被人算计。
是啊,她知道齐容好意。
可是她被不被人害……与他有什么关系?
实在不是郑义不知好歹,只是皇宫大内人人为己,齐容与她不过叔嫂,且她这个嫂嫂并不得他皇兄喜爱,他有什么必要在她面前做好?
话虽如此,郑义还是一本正经地谢过齐容,坐上轿辇扬长而去。
回到清宁宫郑义已是困倦至极,头顶上凤冠足斤足两几乎将要她的脖子压断。她只打算立刻躺在床上歇个午觉,却发现寝宫中丫鬟婆子密密麻麻跪了满地,众星捧月当中做了个明黄色的身影。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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