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目瞪口呆。
仇子梁大权在握,皇帝不是应该时时刻刻陪在仇烟织身边吗?怎么还有有空跑来她这清宁宫?最关键的是,照皇帝这副阴沉的脸色来看,他莫不是……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
立即换上一副既喜悦又难以置信的假面,郑义翻脸速度堪比翻书。她莲步轻移,假装快走几步上前行礼:
郑义:臣妾参加陛下。
郑义:陛下怎么来了清宁宫?
皇帝面色阴郁,他直勾勾盯着郑义上下打量,直打量得她心里发毛,这才不答反问:
“你去哪里了?”
你听听!你听听这颐指气使的语气!哪里像是一个皇帝对待皇后该有的态度?谁家帝后相处不是相敬如宾?更何况她可是太后侄女!背后有靠山喂!
可惜……即使皇帝一张脸耷拉得驴脸一般长,她也得笑脸相迎。毕竟,她幸福的米虫生活全部仰仗这位便宜丈夫。
于是郑义小心翼翼道:
郑义:今日十五,臣妾按律去向母后请安,母后留了午膳。
接着她又补充道:
郑义:臣妾实在不知陛下驾临,若是臣妾知道必定禀明太后回来伺候,还请陛下恕臣妾怠慢之罪。
这话纯属客套。
其实皇帝明显不见她,否则这宫里密密麻麻跪了一地宫女,随便差遣几个出去寻她不就是了?
果然,皇帝就坡下驴:
“本朝以孝治天下,皇后何错之有?”
“罢了罢了,你且起来吧。”
皇帝满脸抑郁,也不教人伺候,自斟自饮一杯紧接一杯。想来是见不到程若鱼,加之必须日日面对仇烟织所以心情郁闷?
今日十五,按律皇帝应当陪伴皇后,是以他来了清宁宫。
所以……她只要安静陪坐便是了。
这倒容易,于是郑义自觉为皇帝斟酒。
“今日皇后去拜见母后,都说了些什么?”
郑义:?
蛤?还要陪聊?
他们说的话有什么值得拿出来说道的?皇帝想必也不愿听,不过随口问问而已。
思至此处,郑义温柔浅笑,打算敷衍了事:
郑义:不过是些妇人之间的家务事罢了。
郑义:不过……
灵光一动,郑义突然想到个绝妙的主意。既可以安抚皇帝烦躁的心情,又能赶紧送走他这尊大佛:
郑义:容弟与光王也一同拜见母后了。
郑义一边两手并用地为皇帝捏肩,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脸色,见他眉宇逐渐放松于是继续说道:
郑义:容弟说起仇公最近夜里时常惊梦,臣妾心里颇为忧心他老人家。
一听这话皇帝立即正襟危坐,一把挥开郑义的手,面色亦是瞬间阴沉:
“前朝之事皇后后宫妇人不便参与。”
?
她说什么前朝中事了?
没有吧?皇帝是不是草木皆兵了?
她见皇帝拂袖欲走,赶忙端端正正跪立请罪:
郑义:陛下明鉴,臣妾万万不敢干政。
郑义:臣妾是忧心仇才人,臣妾担心她过于忧思,所以想跟陛下求个恩典,求陛下恩准仇才人出宫省亲。
郑义:陛下也说本朝以孝治天下,想必陛下能够体谅仇才人一片孝心?
皇帝猛得回头。
他的面色已然舒缓下来,眸中阴沉大多消失不见,唯独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这是个绝妙的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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