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同志是个十分宽宏大量的主儿,未免来回出行辛劳,她下旨免除了新晋宫嫔们的叩拜。
程若鱼如今赐封采女,皇帝想必高兴得很。郑义只希望他能够记得自己一份功劳。什么山珍海味、邻国贡品能有她一份,她便心满意足。
时光荏苒,很快秋天过去,步入冬季。
皇帝每逢十五总会抽空来清宁宫小坐片刻。郑义知道他此举是为了躲避仇烟织,为了接下来一个月的幸福生活,她总是挂起一副谄媚笑脸 端茶倒水将皇帝伺候得通体舒泰。
不过,现下临近年节,皇帝借着商议春节宫宴的名头来得愈发勤勉了。
郑义面上有点挂不住,每日里溜须拍马实在有些疲倦。
她决定拐弯抹角地试探下皇帝,于是乎,她双手握拳愈发努力地又是捏肩又是捶背:
郑义:陛下……
一声拐了三个弯儿,郑义声音甜腻道:
郑义:宫宴的事陛下尽管交给臣妾便是,臣妾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去问母后便是。
她原以为她这样阴阳怪气,皇帝会立即将她推开。谁曾料到,皇帝只不过上下打量她一眼,神态怪异。
郑义见识不好,连忙补充道:
郑义:臣妾愚钝。
郑义:陛下日理万机,还要抽出时间来教习臣妾,臣妾心疼得紧。
皇帝一瞬不瞬地紧盯她。
郑义心里发毛,皇帝近来愈发古怪了,时常打量她不说,竟还一言不发的甚是吓人。
“从前春节宫宴都是陈贵妃操办,如今你是头一回。”
“你肯定有许多不明白的东西,母后年纪大了,你事事要去请教,岂不累坏了母后?”
“你懂不懂得什么叫做孝顺?”
皇帝一板一眼,若不是他说的话好像放屁一样,郑义真的就要相信他是新二十四孝好妈宝了。
时间一晃便到了除夕这一日。
春节宫宴办得既喜庆又热闹,后宫诸人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
丝竹交响,歌舞升平,大兴皇城灯火通明,直到亥时这才逐渐停歇。
各宫嫔妃分别回宫守岁,郑义亦是在丫鬟婆子搀扶之下坐上凤辇。只不过,她才懒得守岁,她睡觉还来不及呢。
昏昏沉沉睡了不知多久,外头忽的传来宫婢太监喧闹声。这声音听起来尖锐刺耳,全然不像是庆祝新年的动静。
郑义朦朦胧胧地感觉有人进了寝殿,于是她挣扎着披衣坐起。原来是樊嬷嬷。
樊嬷嬷点了灯,郑义适应了片刻这才睁开双眼。
嬷嬷面色铁青。
郑义:嬷嬷?这是怎么了?
樊嬷嬷语气生硬,大概也是睡梦中被人惊醒的。
她一边将郑义从被窝里挖出来穿衣梳洗 一边火急火燎地交待事情原委:
“绮罗殿出事了。”
郑义:陛下出事了?
樊嬷嬷郑重点头。
“陛下今夜贪杯,原本就喝得醉醺醺的,同仇才人回到绮罗殿后又是接连喝了许多,如今……”
郑义:如今怎样?
郑义急切问道。
她可不想做寡妇。
皇帝无子,若是驾崩继位的必定是齐容那个狗东西。到时候她既没丈夫又没遗产,如何在深宫之中立足?
“另外……”
郑义:还有另外?
“程采女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非要仇才人给个说法。”
“程采女说仇才人是谋害皇帝,要拉她去太后那里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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