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兴辽听得此言,慌忙起身,目光注视向执法堂方向,口中轻喃而语:“四魔老…,出关了!”
略过片刻,慕容兴辽抽身而出,急忙步向执法堂去。道涯禅师、司马念之见得此状,亦一齐快步跟
上。
……
辽族部落。执法堂中。
慕容秀急着提起长剑,飞身刺向昏睡在一边的慕容丽。白仇见状,怒而运功而起,飞出万骨刚柔
剑,刺向慕容秀。
“叮!叮…!”正当二剑欲击之际,忽地不知从帐外飞出何物,竟生生将二剑弹开!
白仇正惊,望向帐外,并以内力收剑而归,不顾他事,自行运功起来。
慕容秀更是大惊失色,翻身而立于地,望向四处,怒而言道:“是谁?敢坏本公主的好事!”
只听得一声沉稳之音从帐外传出:“是本王!坏了大公主的‘好事’!”
“啊!”慕容秀呵罢,心中一惊,忙跪下身子,欲迎慕容兴辽。
果然,慕容兴辽从帐外漫步走出,目光极其震慑旁人,眼神犀利无比。身后还跟着道涯禅师和神医
司马念之。
白仇顾不得其他事情,正闭目运功,因此未见得司马念之亦至。
对此最恐惧的,还是慕容秀。慕容秀见得此状,忙伏地而言:“参见父王!”
“哼!”慕容兴辽未搭一句话,只是冷哼一声,便轻步走过慕容秀身边。
突然,面色严肃的慕容兴辽目光变得柔情起来。“丽…丽儿!”
见到慕容丽浑身是鞭伤地昏倒在地上,慕容兴辽连忙跪至其身边,半跪下身子,双手抱起慕容丽。
看到自己最心疼的宝贝女儿被伤成这般模样,慕容兴辽心里自然是难受地说不出滋味儿。
“丽儿,父王不是一个好父亲啊!”慕容兴辽大叹一声,继而向道涯禅师言道:“老涯,请你帮丽
儿输入真气护体,再请神医为丽儿疗疗伤……拜托了…”
道涯禅师见状,忙应声接道:“大王言重了。”于是将昏迷的慕容丽盘坐置于地,自己亦盘坐起,
向慕容丽运功疗法,输入真气。
见慕容丽脸色好了些许,慕容兴辽这才走至仍跪于地上的慕容秀身边,厉声怒语道:“你身为辽族
大公主,丽儿的亲姐姐,竟要亲自杀你妹妹吗!”
“不、不敢!孩儿不敢啊!父王您误会了…”慕容秀见势头不妙,忙慌语道。
“误会?我亲眼见你提剑欲杀丽儿,你说是误会!况且,我已经问过执法士,他已坦白是收了你的
东西才让你入这执法堂的,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见慕容兴辽怒火中烧,慕容秀自然已经是知道了势不妙,忙解释道:“父、父王,你要相信我啊!
而且,妹妹她所犯之罪,本来就该……!”
“住口!”未及慕容秀言毕,慕容兴辽便厉声喝止:“丽儿所犯之罪尚无十足证据,倒是你!作为
姐姐不思计为妹妹开脱,反而百般言语为将之置于死地!”
慕容秀听得此语,低下头来,故作哭声道:“父王,孩儿……”
“哼!况且,治丽儿的罪是执法士的事,你又为何插手!你这分明是欲杀人灭口罢!”慕容兴辽愈
说愈愤然。
慕容秀听到这话,竟愤愤站起身来,目光血红地盯着慕容兴辽 。
“父王!自母后在世时起,你们便万般宠爱慕容丽,何尝对我有一丝的关心!如今,她重罪可以饶
得,我犯了这么点错,您便要治我的罪么?”慕容秀厉声驳道。
此段言语声声入耳,似利箭般刺痛着慕容兴辽的心。他何曾想过,自己的一向安分守节的,值得信
任的大女儿,竟会说出这番话来。
“唉!罢了!”慕容兴辽仰去啼叹:“罢了,秀儿,这么多年来冷落了你,是为父的不对。可你是
姐姐,是我本想托付的唯一继承人啊!”
“得了吧!你从来都没有信任过我!”慕容秀言罢,竟提剑而起,举何欲刺向慕容兴辽。
慕容兴辽见状,竟摊手不闪,闭目而迎:“若是为父之过,便让女儿用此剑来报吧…”
“父、父王…”慕容秀轻声微叹一声,双手不止地颤抖,剑脱于手,一串眼泪从秀美的脸庞上掉落
下来。
慕容秀望向慕容兴辽,拭去眼泪,抽身飞快地离开,不见了踪影。
略过半刻,一旁运功疗复内力,回形真气的白仇才睁眼止法,运气站起。白仇催引刚柔剑法心诀,万骨刚柔剑自行飞转起来。
“叮!”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声,一套剑影掠过,刚柔剑飞过,竟将缚住白仇双手的铁链斩断。
白仇执剑飞出,站立于地,松了松筋骨。
见到白仇,慕容兴辽忙踏步走至白仇面前,道:“你是上次那个宋人奸细!怎么,是你引出又喝退
了四魔老?”
“什、什么四魔老?我、我只是路过,路过而已…”白仇急忙收剑,搔首挠头道。
“呵!路过,宋人路过辽境,好一个路过!不管你是何方神圣,来了,便莫要想走!”
言罢,慕容兴辽飞步而踏出,向白仇轰出一拳。
白仇见状,自然是万般无奈。自己刚刚打了好久,内力耗了不少,才恢复过来,又来了个棘手的对
手。
唉,只能先避其锋芒!白仇心中计定,复抽出剑,飞身移向他处,轻松闪开慕容兴辽轰下的一拳。
慕容兴辽武功自是厉害,提出佩身之银斧,怒喝一声,向白仇砍去。
但这银斧厚重,哪怕是慕容兴辽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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