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本王的亲女儿眼光果然不错,看来我大辽,后继有人了啊!”慕容兴辽仰天而笑,双手
背后,信步踏而归。
道涯禅师见势,亦和谒而笑:“恭喜大王啊!”言罢,执杖随慕容兴辽而出。
偏偏此时留下一人,那人不必多说,自然是共随而来的司马念之。他这才看到此所谓的“女婿”原
来是自己的好徒弟。
于是司马念之信步而来,趁白仇未留意,走上前去轻轻一拍,拍醒正为刚才之事愣神的白仇。
“喂!哈哈,小子,你倒是可以啊!”司马念之望向白仇,和蔼并笑语道。
白仇正思索间,被这一话弄醒,正欲发牢骚,谁知见得这人是自己的师父,这才忙喜而鞠敬
道:“徒儿白仇,拜见师父…!”
“哈哈哈…!”司马念之笑而调侃道:“好小子,那女子不是上次你来我那里疗伤的么?原来是辽
族公主啊!好小子,有能耐,这次都追到她家里来了…”
看着司马念之可亲的笑容,白仇心中不由一暖。果然是他可爱的师父,单是简单的笑容,就给人一
种亲切感。
但听到这话,白仇自是有些不好意思,忙解释道:“丽妹她,只是我朋友,朋友而已…”
“哈哈!”看着白仇脸红起,司马念之继续笑道:“得了吧,公主大人刚刚都亲自澄清了,她呀,
是喜欢你!”
“行了…,师父。对了,您怎么在这辽营,您不是在医修林隐居么?”见此事“解释”不通,忙转
移话题道。
“我?为师无聊,出来转转,不可乎?行了,此事说来话长,你我师徒二人略有数日未见,走!去
坐下谈谈…”
……
辽族部落。贵宾酒楼铺坊。
贵宾桌上,坐着正在饮酒谈笑的老少二人。正是司马念之和白仇。
“哈哈,我这好徒儿,这才没过几日,你便有了如此大的飞跃了,自那日我便看出你与那女子缘分
不浅,如今更是把人家辽族公主都‘骗’到手了!”
司马念之一边说,一边举起这辽邦的特酒,酣畅淋漓,一饮而尽。
听得司马念之此话,白仇亦不作辩解,也是持起酒杯,一饮而尽:“好酒,果然是好酒!”
白仇拿上倒酒壶,向司马念之和自己的酒杯中添酒,直至倒满方止。
“对了,师父,请问丽妹受了那么重的鞭伤,您可曾治好了?”白仇问道。
“哈哈!”司马念之听得此问,笑道:“放心!我徒儿的妻岂能不救。这点鞭伤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早已将愈肤药交给了辽王,只要她每日以此药浴洗两次,持续一周,便可痊愈!”
“多、多谢师父了!”白仇听罢,欣喜万分,忙起身作揖恭谢道。
“可以了!喝酒,喝酒!哈哈哈…”司马念之忙唤下白仇,继续陪同共饮。
“对了,师父,还有听您说的辽王的病呢…?”
“哦?”司马念之微呡口酒道:“既然是你小子的岳父大人,为师自然全力相救。只是,他这病可
不是那么好治啊!”
“什么?连师父也治不了?”白仇惊言道。
司马念之乃是天下医术首绝,平生所解之恶疾数不胜数,哪怕是世人所视之为“绝症”的病,司马
念之都治得好。
因此,司马念之在还未隐居之时的江湖中,不仅仅有“神医”之称,更是有“反阎罗”之称号。
阎罗是谁,阎王呗。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可到了司马念之的回春妙手中,便成
了“阎王叫你三更死,我敢留你至天明!”
这里自然可以见得司马念之的医术之精,他若愿行医而救,连阎罗王都收不走!
当初,也是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治好了白仇的流沙毒掌术,这流沙毒掌之术,是沙鬼翁恶毒之绝,被
世人称之为“毒之最”,不还是被司马念之治好了?
可如今慕容兴辽的病,竟让司马念之感到有些棘手,白仇自然对此不禁感到惊讶不已。
“其实,这病我从十几年前便想要治愈,但这些年,也只是寻到了暂保之方。如今,虽有根治之
方,怎奈…”
“怎奈什么…?师父!”“怎奈,这药材名曰龙血回魂芳,色呈血红,覆有剧毒,却是起死回生之药,极其难寻!为师以隐
居之名,踏遍中原大地南北,也寻不得啊…!”司马念之饮酒而叹道。
“啊…!”正当白仇惊处,突然从门后走来一士兵。
那士兵恭敬地向司马念之请道:“神医大人,大王和道涯将军请您往中军帐饮酒议事。”
“嗯,知道了。”司马念之放下空酒杯,唤退士兵,向白仇言道:“哈哈,小子,你先到这儿四处
玩玩,为师先去了,你我师徒二人择时再饮。”
“是,恭送师父。”白仇送罢司马念之,又一个人满上酒杯,放置桌上,直身坐下。
望着这酒楼的窗外,白仇目光视向昨日的执法堂。
“孩儿,我,已经爱上白仇了…”
白仇不禁想起昨日执法堂慕容丽所说之话,“她,说的是真的吗?丽妹,我,也喜欢你啊……”
……
江南城外郊。煞仙洞内。
一男一女正围着火堆,四目对望,无聊地发着愣。
男子正是江卢,女子自然是修雪。他们二人为避刃龙大仙之追杀,正躲在这洞口封闭的煞仙洞中,
静候刃龙大仙离开。
无聊地待在这火旁,只听得洞外传出阵阵竹叶在风中“沙沙”做响的声音。
“喂,你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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