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里。”师傅说。
正殿旁边有厕所一样的屋顶,下面有一扇装着铁锁的门。
“伏藏。”
葬仪:2006/06/03(星期六)12:40:40 ID: 3rnkyiqb0
似乎当时老百姓就不知道木箱里装的东西。知道似乎是禁忌。
“这就奇怪了。”师傅说。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整合部分,
连那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双手合十又畏惧,还是觉得很奇怪。
如果知道那是什么的话,那就是把它‘拔出’的萨满;
或者把木箱从石下挖出来,收进伏藏的当时的住持也是……
师傅窸窸窣窣地摆弄着门,悄无声息地打开。
两人静静地走下散发着酸腐味的地下楼梯。
往下走的时候,突然有一种楼梯走不完的感觉。
实际上应该是地下一层,但感觉下了更长的一层。
“原来是把从本山拿到的仅有的几本经典收进来的,现在换了主人。”
师傅说。
“他在收异教的污秽。”这低语般的声音让他瞬间昏了过去。
这里靠近高山,再加上是深夜的地下室。简直就是冬天的寒冷。
我抱着单薄的肩膀,战战兢兢地跟在师傅身后。
用小电筒太暗看不太清楚,但比想象的要有深度。
墙壁两侧有好几层架子,主要摆放着书籍和佛具。
“那个”在最里面。
452:葬礼:2006/06/03(星期六)12:41:38 ID: 3rnkyiqb0
不知从哪里传来了“嘻嘻”的声音。
心想不会吧,果然是从师傅嘴里说出来的吧。
靠里面的墙边有一座用厚布和蓝色塑料布围成的小山。
我本想抓住师傅的袖子,还是算了吧,可不知为何手却空了。
手搭在肩上,一动也不动。
师傅慢慢走近,掀开布和垫子。
木箱出来了。很大。
老实说,我想象着从小木箱里拿出类似小肝鱼干的东西。
但是,这里的箱子很少。应该没有三十岁吧。
因此,每一个都要承受巨大的负担。
我有不祥的预感。
木箱的腐蚀似乎在加剧。
因为是被埋在石头下的,所以挖出来的时候,没做成箱子的东西可能已经处理掉了。
师傅拿起其中一盏,用灯光照了照。
看到那个的瞬间,起了明显和之前不同的鸡皮疙瘩。
虽然摆放得很随意,但木箱上全是墨迹经文。
“如是我一时佛在舍衞国祇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倶···”
师傅正在读那个。
住手。起床了。
我这么想。
453:葬礼:2006/06/03(周六)12:42:55 ID: 3rnkyiqb0
在小电筒的微光下,师傅一脸高兴地用手指沾上唾沫,把箱口的经文搓掉。
没有其他封印。
慢慢地盖上盖子。
我害怕得心脏发冷,不敢往那边看。
听到“呜”的一声闷响,我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只见师傅正盯着箱子捂着嘴。
我回过神来,已经往出口跑去了。
因为没有灯,我摔倒了好几次。即便如此,我也不想再待在那里了。
他爬上台阶,来到微弱的月光下,回到山门附近,蹲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
师傅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地说:“回去吧。”
结果第二天,我们离开了照顾了我们一个星期的家。
没有说“下次再来”。
不会再来了。不可能来。
在回家的电车上我也没问。木箱里的东西。
他觉得,在这片土地上,就不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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