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唱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 道是无晴却有晴。出自唐代诗人刘禹锡的竹枝词。孟洲独自在舞蹈房的阳台上,望着蜿蜒河流,岸上的车水马龙,人群川流不息,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这首诗。此时,为了司马云霄到飞莎俱乐部拍摄的事,孟洲与金雨蝶发生了很大的分歧。出人意料的是,孟洲的站位是:要以德报怨,赞成给司马云霄提供场地和舞蹈技术支持。可是,金雨蝶和迪娜坚决不同意,主要是对汐美有看法,对司马云霄横刀夺爱更是义愤填膺;同时,对孟洲能够置身事外,理智战胜感情的做法,金雨蝶和迪娜觉得真是不可思议。这两位对舞蹈俱乐部有着决策权的美女,如今非常难得地达成共识:孟洲在这件事的态度极其反常,对司马云霄唯唯诺诺的态度更是不可理喻。
金雨蝶“孟洲你什么意思啊,见钱眼开啦,还是有机会炫技,舍不得放弃这难得出名的机会,还拿什么朱大师的话来糊弄我们,说什么要常怀感恩之心。这麦可的怒气还没有地方撒呢,你就准备化敌为友,撒花做甜狗啦。”
迪娜“是啊,孟哥,你是被朱大师给洗脑了吧。这司马云霄明知道和我们不对付,又在汐美与麦可闹分手的节骨眼上,到我们的地盘上来撒泼,这分明是给咱们上眼药啊。还拿文化推广的名头来压我们,这你也能忍?反正,我雨蝶是不会同意借场地的,更别指望我们会为他免费打工。你啊,就别花言巧语白费功夫了。”
孟洲:“是啊,我都不好意思用格局这个词了。我知道,现在这么多舞蹈俱乐部可以拍摄,或者随便搭个棚也能拍,司马云霄为什么偏偏要来这里呢。起初我也是有点奇怪,都知道这司马云霄不是个省油的灯。可这回,司马云霄会死皮赖脸的找上门来,还托了朱老板出面,你们就不想听一下其中的奥密吗?”
迪娜“反正我不想听。任你说破天也没用。雨蝶你想听吗?”
金雨蝶“说来听听也无妨。不瞒你们说,司马云霄还游说了乡里乡亲来当说客,估计是花了大力气的。都被我顶回去了。”
孟洲:“这样啊?那我还是第一回听说。既然你们态度这么坚决,那我也无话可说。行吧,我跟朱老板回个话,这事就此打住。都说女人是感性动物,而男人是理性动物,现在我算是受教了。”
金雨蝶“你什么意思啊,这话说得对女生不太尊重啊,什么动物不动物的。你直接说我们没脑子不就得啦。”
孟洲:“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私人感情不要与商业行为搅在一起,一码归一码,公正公平地考量和权衡利弊。你们两个现在是老板娘,开门迎客是你们的职业素养。就像戏里唱的那样: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相逢开口笑,过后莫思量。人家阿庆嫂开的是小茶馆,但是胸怀的是海纳百川的气势。好了不说了,免得又有人说我巧舌如簧,不像个好人。”
迪娜“我跟你讲啊,有些人就像是冻僵的蛇,遇到困境了,哀求苦恼地求你;一旦活过来了,咬你一口,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雨蝶可是吃过司马云霄苦头的,孟哥你还是多听听雨蝶的想法,没错的。”
孟洲:“好好好,好男不和女斗,而且还是二打一。咱惹不起还躲得起,算你们赢了,行了吧。”
说完,孟洲拿起自己的爱派和舞蹈护具,摔门而去。这回,孟洲还真的是生气了。其实,从内心来讲,孟洲比任何人都看不起司马云霄这种人,更不用说同流合污了。但这次真的是事出有因,别无选择才出此下策的。可好说歹说,就是过不了金雨蝶和迪娜的情绪关,让孟洲非常有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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