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指挥一阵莫名其妙的《纤夫的爱》冲淡我和麦穗儿的好事,我意犹未尽地放开麦穗儿狠狠骂了一声:“张指挥这头猪也太特么的!早不唱晚不唱我们正兴奋他吱哇乱唱个锤子!把人的兴致全磨光!”
麦穗儿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拢拢散乱在额头上的头发嘻嘻笑道:“不要灰心呀!要不这样吧骨子弟弟……”
麦穗儿说着顿了一下嘿嘿笑道:“你一定还没尽兴,一会儿回市里后就上我的蒙娜丽莎按摩店去;姐姐再好好伺候你!”
我惊得瞠目结舌,痴呆呆看着麦穗儿不知说什么才好;麦穗儿见我不说话也就愣在一旁了。
我凝视着麦穗儿,由于天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可从她那呼吸紧促的身段上判断,她是多么希望我能答应她上按摩店去。
答应还是不答应麦穗儿刚才提出来的问题?我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一个声音突然发问:你思想斗争个锤子?你这是伪君子的表现!真要思想斗争的话一开始就不要招惹人家姑娘。
你仿佛打了鸡血坐在车后座上把人家姑娘又摸又抠,还在树林里上了人家;人家请你上按摩店重温前好你却做做作作啥人嘛!
告诉你铜骨子,你动了人家姑娘就是手背上的蝎子甩不掉;想拒绝人家吗?没门!虚伪好像不是你的性格,男子汉大丈夫能立起能蹴下;不要这灯那灯猫儿点灯!
这种质问的声音是我的第六感觉,第六感觉就是人的机体觉;我的肌体觉如此质问,你说我能拒绝人家麦穗儿?
我啼笑皆非地给自己找到了接受麦穗儿相约的由头,思绪立即就转移到朱莹身上去了。
朱莹上了磨盘山,临走时吩咐我在北5街8号胡同108号别墅住着等她回来;可朱莹走了才半天时间我都干了些啥?
先是被何叶强迫着在别墅内签订了霸王条约,又跟小浪逼在别墅内做成一团。
拘留所门前看见麦穗儿,就像饿狼发现羔羊盯着人家不放;和麦穗儿坐在车后座里面了又非常流氓地抠摸人家。
麦穗儿十分配合地跟着你的兴趣走,可谓百依百顺;又在小树林把自己交给你,可是你提起裤子就变卦。
没错,麦穗儿是风尘女子;但风尘女子也不是想咋玩就咋玩的,风尘女子也是人生父母养;她们也有尊严。
看看人家柳永,连皇帝都干得罪也不想怨怼烟花柳巷的青楼女子;你倒好,冰火两重天?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做对不起朱莹啊!装什么逼装,你早就对不起人家朱莹了;这时候说对不起只能是伪君子的表现!
还是不要装逼的好!你我在荒郊野外已经和人家麦穗儿做成一堆,进城后去她的按摩店是重温前戏弥补一点点缺憾。
话又说回来,你现在已经是流氓还想个自己立牌坊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在心中苦苦思索着,张指挥那边的歌声又起;而且声调比第一次还显得急切。
张指挥的歌声有点刺耳,我忍无可忍地应答一声:“唱什么唱!我们这里马上就完事!”
我说完这话自己也觉得可笑至极!什么马上就完事啊?麦穗儿的肚子疼完事?还是我和她的野合完事?莫能两可,事实而非;张指挥那边咋能听得明白?
问题是我这样喊过后张指挥的歌声停了,我啼笑一声又想起麦穗儿喊我去她按摩店的事。
我把脑袋在脖子上转了一个大圈后向前点了一点,突然想起何叶曾经说过的“学会按摩”那句话。
小骚逼何叶鼓动我学会按摩还不是为了100万?
你想想,100万元要从冯韵、于慧这样的富婆跟前得到,如果能用按摩的手法把富婆们伺候得舒舒服服;那么她们发起小费来还不是成倍百倍地上涨。
我把学习按摩的事情在心中琢磨一遍,便拽住麦穗儿的手吻了一下嘻嘻笑道:“麦姐姐会不会按摩?”
“按摩!”麦穗儿被我的问话弄得有点莫名其妙,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吊着棒槌嘻嘻笑道:“骨子你这话问的?麦穗儿是按摩店咋能不会按摩?告诉你,开按摩店之前我就学了一年的按摩手艺;现在已经是大师级的水准了!”
麦穗儿说着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口道:“骨子要是有兴趣,上按摩店一趟;实施麦穗儿的手艺!”
麦穗儿说得慷慨激昂,我不会怀疑她其间有诈;不禁点头哈腰道:“那麦姐姐教我按摩行不行?”我问了一声,把她的腰肢搂住狠狠箍了一下抱起来又放下郑重其事道:“你教我按摩,我就跟你上按摩店去!”
“行啊!这有什么难的?”麦穗儿揪揪我的耳朵,用手指头在我的鼻子上剐了一下笑声呵呵:“骨子刚才想了那么长的时间,想的是学按摩这档事?可不知骨子学会要给哪个女人按摩?”
不等我回答,麦穗儿又咬咬我的耳朵道:“骨子和别的女人麦穗儿不管,真要学按摩手艺我就成全你……”
我上麦穗儿的按摩店有了理由,把她抱在怀里捏揣几下放开来说:“我们一言为定,一会儿进城后就上你的按摩店!”
麦穗儿高兴得在我的嘴唇上叼了一口,想把舌头伸进我的嘴巴里我提醒她:“张指挥唱歌是在催促我们哩!我们不能怠慢赶快过去吧!”
麦穗儿松开我,又一次拢拢头发整整衣服,我们两人走出小树林向张指挥跟前走去。
夜色已经黑扎,没有月亮的天空挤满密密匝匝的星星;我拽着麦穗儿的手急急火火赶到欧蓝德小汽车跟前,张指挥还在时不时地向着我们走过来的方向唱歌。
何叶目视着我和麦穗儿走过来,眼睛珠子几乎迸出来;恨恨盯看着。
我走到何叶跟前了,见她像根木头桩子一样戳在地上;由于天黑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可我能感觉到她喉咙里呼出来的煞气。
麦穗儿发现何叶的眼神不对劲,挺身而出站在她跟前道:“瞪什么瞪,麦穗儿肚子疼上那边的树林里方便,骨子兄弟给我做了个伴难道不成!”
“作伴!哼!我看有些人是皮痒了找了个毛刷子刷了一下吧!”
何叶出言不逊,一张口就是吐出挑衅的话语。
你听听——皮痒痒?这是什么话嘛!毛刷子刷一下?更是狗肉上不了台面啊!
麦穗儿见何叶恶言相逼,反唇为讥道:“刷了又怎样?何叶你皮痒了也想找个刷子刷一刷是不是?可人家骨子耍我不刷你,你能咋着!”麦穗儿完全是一副咄咄逼人的神态。
麦穗儿这句话也残忍,说得何叶无言以对。
张指挥慌忙上前打圆场,推推何叶又推推麦穗儿道:“你俩是卖面的见不得卖石灰的,不要嚷不要嚷;我们还是坐回车上去吧!”
何叶和麦穗儿在张指挥劝解下坐回车上去了,我的心似乎才放进肚子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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