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叶笑得毛骨悚然,我从她的笑声中看到九阴白骨爪梅超风的身影。
何叶嬉笑着走到我的身边趁我未防备,突然在我下身抓了一把。
我呲牙咧嘴地向后退了一步,怒怼她道:“叶子你干甚?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是性侵!”
“哈哈哈哈……”何叶扬声大笑:“称什么大尾巴狼称?骨子哥哥道貌岸然得就像柳下惠;可是背地里却龌龊得是头牲口!骨子哥哥,”何叶压低声音把嘴巴贴到我的耳朵上道:“小妹的饱满是不是很诱人,想不想捏一捏!”
何叶说着,竟然用她的饱满在我脸上扫了一圈;一股麻酥酥的感觉顿时传遍我的全身。
我惊慌失措地向后倒退着,何叶鄙夷地瞥了我一眼冷哼道:“有贼心没贼胆,只配做暗夜中的变色龙!”
我的假面具一下子被何叶扒下来,有点猥琐地凝视着何叶一声不吭。
何叶见我不说话,伸出手扬了扬振振有词道:“把手机拿出来!”
眼睛滴溜溜转着加重语气道:“要不把录的视频给我删掉?”
我愕然震惊,何叶知道我用手机录了她和马健做ai的视频?小浪蹄也太奇葩,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我吃吃呐呐看着何叶道:“哪里……话……叶子……我岂能如此龌龊……”
“不给是不是?”何叶把手背在脊背后狠狠瞪我:“不给小妹就让人把你劁了!”
劁了这句话我明白,属劁猪剡羊术语。
旧时乡村有专门改变猪羊性别的骟匠,手拎一把小尖刀按住角猪、公羊在睾丸上嫠一刀;角猪、公羊失去xing功能成为二臆子。
何叶在学校和社会上有不少哥们,真要对我下手还不易如反掌?
我凝视着何叶不说话,何叶近到跟前吻了我的脸颊一下道:“骨子哥哥是我的朋友,叶子不想把事闹大的;只要把手机上的视频删掉我就告诉你个秘密!”
“告诉我个秘密?”我重复着何叶的话,见她目光里满含着善意;无可奈何地嘘叹一声,从衣兜掏出三星手机递给她道:“你自己删吧!”
何叶接过手机打开视频看了一阵不禁笑道:“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即便传到网上也没什么了不起!”
一顿,回看我一眼说:“不过小妹面容闪动的那个镜头还是蛮清晰的,得删得删……骨子哥哥你说是不是……”
何叶一边说,一边删掉手机上的视频,惑魅地看了我一眼道:“骨子哥哥看了小妹的身体,小妹就是你的人;想不想做?”
何叶说这话好像在喝一杯白开水十分的不在意;我却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地凝视着她。
何叶见我不说话,扬扬眉头一笑,呵呵道:“小妹知道骨子哥哥不宽裕,给200元让你玩一次如何!”
我眼睛瞪得像蛤蟆,痛心荷叶竟然变成这样子;可她是大学生啊!
我心中一阵酸疼,愤怒不已地啐了一口:“何叶你无耻!”
何叶一怔,笑得山响;无可顾忌地瞥了我一眼道:“骨子你有耻?能值多少钱拔下来叶子看看!”
我无言以对,死死定看着她的眼睛。
何叶眼睛里迸射着玩世不恭的神色——大学生又怎样?大学生一毛钱买一麻袋……扬扬手臂心灰意懒道:“好心做了驴肝肺,不玩算啦!”
眼睛看向我眨了眨道:“小妹不食言,告诉你个秘密吧!”
我不屑一顾道:“什么话快讲,我还有事呐!”
何叶嘴角一扯,亮出洁白的牙齿和红润的嘴唇嘻嘻笑道:“骨子哥哥刚才不是寻找琳琳姐吗?告诉你,她做了生物系主任杜撰书的情人!”
我脑门一响,眼前金花四溅;仿佛被人从后面擂了一闷棍就要栽倒。
何叶一把扶住我咧嘴笑道:“小样儿,她能给男人做情人,你就不能给女人做情夫?”
何叶清淡似水地说着,我心中却像刀劈斧剁——天呐,和我相恋七载的范琳琳竟然做了杜撰书的情人?怪不得她给我下了最后通牒。
何叶见我痛不欲生,脸色苍白;把细嫩的小手按在我的肩头拍了拍深表同情地说:“骨子哥哥活得太累,你四处借钱给爸爸做手术是不是?”
何叶说着,从衣兜掏出一沓现金递到我面前道:“骨子哥哥,这是2000元你拿上!”
我的眼睛湿润了,可我怎么能要叶子的钱?她的钱来得也不容易啊!
我拒绝何叶拧身就走,何叶在后面喊了一声:“骨子哥哥需要钱为什么不去夜总会,装逼做大尾巴狼只能作死!”
何叶的话语像一只小锤子敲击着我沉闷的头脑,我在心中说着:“浪蹄子的话兴许是对的……”
我闷头闷脑地离开2号公寓楼,依旧回到花园坐在石头椅子上;从衣兜掏出招聘广告再次观看,日薪3000、外水当日结算的醒目字样又一次展现眼前。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寻思着:在2号公寓楼遇见何叶,说不准是我生活的新起点。
何叶的热情、奔放、仗义、敢作敢当,似乎打开了我心中的另一扇门。
柳下惠的思想像解冻的冰块那样一点点消融,肚子饿了水果糖能充饥的理念又一次成为主导。
穷得叮当响还要立牌坊,只能是愚蠢之极的作死;荷叶的话很有道理。
我做男公关也没什么了不起,卖艺不卖身……
我在黑暗中看到一丝光亮,看到滚滚财富向我涌来,精神饱满地向招聘单位——天伦娱乐中心驻地梧桐大街赶去。
远远地,我看见天伦娱乐中心的粉红色大楼;刚才还跃跃欲试的激情仿佛浇了一盆冷水又一次降温。
我不敢直入进去,而是在门前来去走动踌躇不定;我犹豫了。
毕竟是大学生,再有3个多月就毕业;涎着脸子做公关还不是鲜花丢进茅坑里任其污臭?
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自视清高的装逼只能死路一条;更何况爸爸急需手术费,我不努力爸爸恐怕就要离我和樱子而去。
我眉头绾成一个疙瘩,把手在脑袋上无厘头地又搔又挠;蚂蚁搬家似地惶惶不可终日,倏尔又站住脚步左顾右盼;狠狠地拿起左手抠右手。
一双双勾肩搭背的靓男俊女从身边走过,各种气味不同的香水熏得我昏头晕脑。
我心中泛起难能抑压的愤怒:“特么的,别人都过得如此滋润,我却像流浪狗为生计惶惶不可终日!”
我的眼睛里迸射出不屈不挠的恨光,眼睛瞪得像牛铃;自我打气地挥挥手臂道:“尼玛的,出水才看两腿泥!”
我鼓起勇气,走到街巷的旮旯处拨通天伦娱乐中心的电话;一个娇唧唧的声音立即在那头响起来:“哟!是帅哥!是不是应聘公关先生啊?”
娇唧唧的声音很悦耳,有种莺歌燕舞的骨感;我心中痒酥酥的。
1米85的我阳光帅气,倘若做演员一定是史泰龙那样的刚性男人;做公关准是顶呱呱。
我自己给自己胀着精神,把手机换个姿势贴在耳朵上向行人稀少的地方走了几步说:“美女——我用市面上最流行的女性称谓称呼娇唧唧——我看到你们的招聘广告呐,待遇真像上面说的那样日薪3000,还有外水当日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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