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抢到一次讲课的机会,大家也是费劲心思。有的眼疾手快,在唱歌的人下来之前就里面蹿到了台上,还有人虽然看到有人上去了,但还是会上去把上面的人挤下来。
更有甚者,在早上讲完课之后就偷偷把讲课的笔给藏了起来,没有笔,自然只能让藏笔的人讲了!
不过这也并不是万无一失,自从有人发现这个法子有效之后,就一直有人效仿起来。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有人藏了笔,但还是有人会去抢,没有笔,就干脆站台上默背课,反正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藏笔的人看你都哒吧嗒吧讲那么多了,也觉得自己大势已去,只好交出笔来,黯然退场!
对于没有抢成功的人,虽然不甘,但在台下也没有闲着,依然在跟着小声顺课,就好像是自己在上面讲课。
自从宋江离开之后家里就没有了新朋友,而我们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每天除了正常的听课和吃饭,其他时间都在提升自己的能力。
对我来说,这段时间主要是在纠课,练故事。因为这课是口口相传,学的时候难免会有一些偏差,而这课又是要求一字不差,不能私自改课,所以纠课也是有必要的。
而对于故事,除了能顺顺溜溜地讲下来,把故事讲好也并非易事,如何把一个小故事讲的有画面感,让人身临其境,也是需要锻炼的。
由于之前带过我的刘明志也在这家,所以来到这家他也理所当然地再次成为我的师父。
这一次他教我的不是课,也不是故事,而是带我做起了午饭。
午饭在屈家的时候就做过,只是次数很少,刚开始我很想去做饭,但是不知为何那些老杆子都会跳过我,选别人去做。
因为不会做饭,我不知道被家里说了多少次,而我身边的朋友从小就会烧一手好菜,相比之下我就很自卑。我也很想学,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也怕做不好反挨一顿批。所以这次刘明志说要带我做午饭,我还是很开心的,我也想为大家做一顿饭。
只是我从小到大就几乎没有进过厨房,菜刀我更没摸过,我只好跟着刘明志,听从他的安排。
“宋老板,会不会做饭?”他带我来到厨房,这家的厨房空间还挺大,菜就在厨房堆着。
“不会!”
“没事儿,慢慢来,我刚来的时候也不会做饭,做多了也就会了!”他安慰我:“瞧,前段时间我也才学会了怎么杀鱼!”
他从一堆菜里拖出一麻袋土豆,又从锅台上拿了一个盆,还有削皮刀给我:“那你削土豆吧!”
我搬了一个板凳坐了下去,开始拿土豆削起皮来,“要削多少?”
“削这一盆吧,差不多得十几个!”说完他就去准备蒸米饭了,留我一人削土豆。
虽然削土豆皮儿很简单,可是对我这种手残党来说,就没那么容易了。刚好这个削皮刀我还是第一次见,也不太会使,哼哧哼哧半天也才勉强削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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