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志泰大怒,说:「真是岂有此理。」
他随手拿起电话听筒。
崔傲雪:请你别在我家打电话给她,要是有一点蛛丝马迹让她知道这里的地址,恐怕她会放火烧屋。
毕志泰说:「她敢。」
毕志泰又随手拿起电话听筒,马上又即放下。
崔傲雪:到这个地步,她还有何不敢。
毕志泰忙逗崔傲雪,向她说:「让我看看。」
他用手托着崔傲雪的下巴,说:「真是肿得厉害,别担心,我已命兰姐召医生来。」
崔傲雪:召医生来?若他问到我如何受伤,我定会实话实说,要是人家作伤人案处理,需要报警时,恐怕有损你毕家的声名。
毕志泰被崔傲雪提醒,即按室内通话器,说:「兰姐,叫医生不要来好了。」
崔傲雪:(讽刺的说)你紧张你的声名,便不顾我的伤。
毕志泰说:「你的伤当然重要,但凡事应以大局为重,一旦消息传到父亲那边,影响老人家的身体便不好了。」
崔傲雪开始默默认同毕学伦的话。
毕志泰问:「面对一班女人,你如何解围?」
崔傲雪:是我的队友赶至,把她推开的。
毕志泰问:「啊,待你伤愈后,我要亲身请他吃饭道谢,你的队友是男或是女,叫什么名字?」
崔傲雪:是男的,名毕学伦。
毕志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毕学伦?」
崔傲雪:对,是毕学伦。
平日气定神闲的毕志泰已被崔傲雪弄得头昏脑胀,问:「怎么会是学伦,你知道他是我的侄儿吗?」
崔傲雪:刚才他称你太太为二婶,我才知道。
毕志泰问:「那他知道我们的事吗?」
崔傲雪:你太太都一一说给他听了。但我相信他早已知道。
毕志泰问:「为什么?」
崔傲雪:因为在图书馆那次,也是他为我解围的,他早已看到你太太的脸。
毕志泰如热锅上的蚂蚁,左右踱步,问:「怎会这样?」
崔傲雪:你不是说已在办离婚手续吗,毕学伦知道我们的事只是迟早问题,你又为何如此慌张?
毕志泰回答:「学伦年少,恐怕他把消息传到父亲那边,影响老人家的身体便不好了。」
崔傲雪:好一个孝顺子,事事以父亲的健康为主。
毕志泰回答:「若我不是一个孝顺的人,也不会是一个好男人。」
崔傲雪:那离婚的事,可会影响老人家的身体?
毕志泰支吾以对。
崔傲雪:倒不如把离婚的事押后吧。
毕志泰即附和,说:「这也是不错的提议,你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公主,其实结婚只是多一张婚纸而已,只要你知道我爱你,一切已足够,又何需…….............」
毕志泰继续说了很多个不用结婚的理由,但这些陈腔滥调却没有一句进入崔傲雪的耳朵。
崔傲雪心想:毕学伦果然比我了解毕志泰。我曾经深信毕志泰爱她至死不渝,会放弃家财跟我结婚,但残酷的事实告诉我,这念头要打消了。
毕志泰说:「至于这个贱妇,我明天便警告她,不得再找你任何麻烦,不然,老爸都保她不住。」
他又按室内通话器,说:「兰姐,快取一些冰块来。」
崔傲雪突然有点害怕。
崔傲雪心想:我不知道「贱妇」这个名称会不会有一天用在我的身上。也许正如毕学伦所说,有一天当毕志泰看上了另一位更年轻貌美的女人时,而我像今天的毕二少奶般死缠不放,「贱妇」的名字,也许便从那刻起用在我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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