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傲雪叹了一口气。
崔傲雪心想:毕竟也曾经深爱过,毕二少奶又不是犯下滔天大祸,又何需用到「贱妇」这名字来称呼她。男人变心起来,何只是陌路人那般简单,真叫人可怕。
崔傲雪忽然有点同情毕二少奶。
兰姐把一冰桶放在茶几上,毕志泰把毛巾裹住冰块,轻轻替崔傲雪敷脸。
崔傲雪忽然明白到自己应扮演什么角色。
崔傲雪心想:以我现时还没有供养自己的能力,也就只好乖乖地做其毕志泰的公主吧。
她想到这里,不禁替自己坎坷的命运掉下眼泪。
毕志泰仍对她体贴。
毕志泰问崔傲雪:「痛吗?」
毕志泰所指的是她的脸伤痛,但崔傲雪感到的却是心里的阵阵剧痛。
崔傲雪心想:但是我能够告诉毕志泰吗?我不能。
她只是点点头罢了。
毕志泰向崔傲雪说:「看到你现在受了委屈的脸,令我想起当初救你回来的时候,你的表情,大概也跟现在无两。」
崔傲雪:你可知我今天受的苦?
毕志泰回答:「我知道。」
毕志泰继续替崔傲雪敷脸。
毕志泰向崔傲雪说:「看来这数天暂时不要回球队练习了,先在自家的网球场练习,待消肿后才归队吧。」
崔傲雪仍爱毕志泰,她有一点喜悦。
崔傲雪:你作我的对手跟我练习?
毕志泰回答:「我明天便要回纽约,有很多会议等着我。」
崔傲雪心想:毕志泰每次只停留两三天,我还以为这次可令他多留数天,可惜,又是另一个失望。
毕志泰向崔傲雪说:「反正学伦已知道我们的事,叫他来跟你练习吧。」
崔傲雪感啼笑皆非。
崔傲雪:怎跟他说,学伦快来看看你二叔藏娇的金屋吧。
毕志泰向崔傲雪说:「这分明是崔宅,又怎算是金屋。」
崔傲雪:请别忘记这是你毕志泰公司名下的物业。
毕志泰向崔傲雪说:「别担心,明天便委托律师转到你的名下。」
崔傲雪:请订明是送给我的礼物,否则你我无名无份,法庭只会看我是受托保管的人办理。
毕志泰向崔傲雪说:「念了法律的公主确不同,特别小心眼,看来你执业后,大可作我的法律顾问。」
对毕志泰的奉承,崔傲雪没有回应。
毕志泰心想:区区一家住宅相对我能承继的遗产,只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数目,既然傲雪不碍我大事,我当然能慷慨解囊。
崔傲雪心想:既然已知道不能拥有毕志泰,能拥有这个家,也可算是一份补偿吧。
毕志泰取起听筒,跟毕学伦说了好几句,挂线前更不忘叮嘱勿把事情让爷爷知道,仍是以老人家的身体健康作大前提。
看到毕志泰的表情,便知道毕学伦相当合作。
毕志泰向崔傲雪说:「真是我的好侄儿,一下子便答允我的要求,不枉我从小疼爱他。」
崔傲雪心想:要是你知道毕学伦在追求我,你还会如此高兴。
毕志泰继续说:「日后我不在的时候,有学伦照应你,便尤如多一个亲人在你身边了。」
崔傲雪:下星期的球赛你会赶回来吗?
毕志泰回答:「尽量腾空。」
崔傲雪:有你在场我的表现会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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