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尼与我

龙门上街区

上厂街

近卫局大楼

正午时分……

近卫局，这个地方很特别

没事儿的人，不会来这里

有事的人，不想来这里

但总有人，会没事找事

……

老板：喂！你听说过一起黑帮火井案吗？

近卫局成员：（没有理会）

老板：那雨夜宝华街抢劫案呢？

近卫局成员：（默不作声）

老板：那七年前的双刀案呢？

近卫局成员：这位先生，你说的我都不知道！

近卫局成员：请不要打扰我！

……

阿根：哎，算了……

……

阿根：（走上前）

阿根：警察叔叔，我要报警！

阿根：刚才您面前这个人，我刚刚看到他在不远处的广场偷窃别人的自行车！

老板：什么！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儿！

老板：小鬼头你胡说八道什么！

近卫局成员：这位先生倒不必这么心虚

近卫局成员：是不是你干的我们查一查监控就有分晓

近卫局成员：现在就麻烦你走一趟了

近卫局成员：小朋友，你也跟来做个笔录吧！

老板：嗯……好

就这样，成功地混进了禁卫局

洛洛姐，计划顺利进行中

……

—————1天前—————

小黑刚离开不久的小巷子中……

阿根：如果没找错，应该就在这里了……

阿根：（敲响了门）

阿根：您好，这里是流浪动物救助站吗？

……

阿根：（再次敲门）您好？

老板：滚！！！

老板：我没空！！！

阿根：我只是来打听事情的，没有恶意

老板：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小屁孩儿打的什么主意吗！

老板：头一天就上老子这儿带一只回去！

老板：第二天就随意往街上一扔！

阿根：老板，您真的误会了

阿根：我这次来并非领养宠物

阿根：只是想来向您打听一只走失的乌云兽

老板：我说了！给老子滚！！！

阿根：您能听我好好解释吗？

老板：滚啊！！！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砸门声

阿根：喂！你……

阿根：什么脾气啊……

这时，邻居家的门开了，出来一个小姑娘……

万能人物：小朋友，别敲了，他不会开门的

万能人物：这人脾气就是这样，臭的很

阿根：姐姐您好，您……认识这里面的人吗？

万能人物：我就住隔壁，一年也说不上几句话

万能人物：这人脾气不好，来历也不明，是叙拉古来的黑帮

万能人物：不长眼的才往他那跟前凑呢

阿根：他不是做动物救助站工作的吗？

阿根：再坏也坏不了哪去吧

万能人物：到底还是小孩子

万能人物：别人说什么都信

万能人物：他这院子大门一关，谁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

万能人物：人心啊，隔层肚皮就不能信了哦！

阿根：姐姐，您是见到了什么才这样说的？

万能人物：前几日，有近卫局的人找回来了

阿根：近卫局？

万能人物：你是外来的吧

万能人物：就是有警察找到这儿来了

万能人物：说是这家伙非法扣留警用循兽？

阿根：警用？这不是……犯法的事儿吗？

万能人物：可不是

万能人物：近卫局的循兽都敢往屋子里领，还有什么他不敢？

阿根：那他扣留这些动物的目的……

万能人物：我常看见他带动物回来，又很快送出去了

万能人物：很可能是卖到黑市肉贩子那儿了！

阿根：这么……可疑……

阿根：好，我知道了，谢谢姐姐！

万能人物：哎，我回屋了，别在这里守了

邻居回了屋……

阿根慢慢靠向门板

手指轻轻搭上门锁

瞬间，锁眼处被填入一道冰凌

捣鼓几下后发出一声轻响

门开了

……

轻轻将门向内推开一条小缝

蹑手蹑脚挤了进去

……

阿根：（没笼子，没围栏，就一个食盆？）

阿根：（里面的水和粮食感觉都是好几天前的了……）

阿根：（那被救助的动物……难道真的给肉贩子了？）

阿根：（可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宠物粮……）

阿根：（桌子上铺的是……建筑结构图？）

……

阿根：（近～卫～局～大～楼……）

阿根：（还有几处被红笔画出来了……）

阿根：（拘留室，循兽舍……一门之隔，挨得很近……）

阿根：（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难道是为了那只循兽？）

突然……

老板：喂！小鬼！

老板：你谁啊！

老板：你怎么进来的！

老板：奇了怪了，门明明是锁好的啊……

老板：嘶……摸着怎么这么冻手啊……

老板：（回头怒视阿根）

阿根：不好意思了，老板

老板：是不是你弄的！

老板：给我赔锁钱！！！

老板：他妈的，我上周刚换的！

阿根：啊？！

老板：啊什么？

阿根：（皱眉）对不起？

阿根：对了，方便问一下吗？这张图上计划着什么？

阿根：（举起桌上的图纸）

老板：臭小子乱动别人的东西！找死啊！

突然，一声清脆的声响……

阿根：小心一点！

老板：唔……这是……

阿根：不要乱动了，老板

阿根：不然这冰环会在你脖子上越收越紧的！

老板：你还能耐了哈！

阿根：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阿根：你打算去近卫局干什么？

老板：……近卫局那臭不要脸！随便编个理由就带走我的循兽！

老板：怎么，我不该想办法夺回来？

阿根：哦？我怎么听说是你抢了近卫局的警用循兽呢？

老板：呸！

老板：我捡到的时候，它就剩半条命！那时候哪有近卫局的人！

老板：我们一起这么多年好好的，他凭什么来抢！

阿根：这么说，是你当初救了它才把它养在身边的？

阿根：那你救助的其他动物在哪里？

阿根：为什么这里一点儿踪迹也没有？

老板：你看这地方是适合安置它们的地方吗？

老板：我在其他地方购置了一块废弃的工厂用地，它们在那里

阿根：你说我就信吗？

老板：爱信不信……

叮……

阿根：嗯？微波炉？

老板：看什么看？不就是个热馒头！

阿根：晚饭？

老板：你管的倒还真多！

阿根：吃得饱吗？

老板：……跟你有什么关系！

阿根：囤了这么多宠物粮，自己就光啃馒头？

老板：那么多张嘴吃饭，我自己不省着点儿！

阿根：得罪了……

放开了老板

……

老板：咳……

老板：小鬼……你会源石技艺对吗？

阿根：哈哈，就当作是会吧

老板：那……你这开锁的技艺能用在别处吗？

老板：你不是想打听一只乌云兽的消息吗？

阿根：嗯，去年丢的

阿根：老板您有见过？

老板：嗯……我是救助过几只，但记不起具体的了，但什么情况我都留过档的

老板：你要是愿意帮把手，我就带你去翻翻

阿根：呃……老板

阿根：您只是带我去找资料，我却要和你闯近卫局的大门……

阿根：这风险没法在一起比吧……

老板：去不去随你，我可没强按着你答应

老板：至于那只乌云兽，你上别处问吧

阿根：呃……

……

第二天，罗德岛驻龙门办事处

清晨

洛洛：阿根！

阿根：早啊，洛洛姐！

洛洛：你的脸色看起来很糟，是我吓到你了？

阿根：哈哈，我光顾着想事情了，没发现你

洛洛：你去了哪里？

洛洛：昨天小白很早就回来了，说你一个人去了贫民窟

洛洛：怎么样？有什么消息吗？

阿根：呃……

洛洛：怎么了？

阿根：我可能已经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此处省略一万字的描述……

洛洛：所以……你最后还是答应他了？

阿根：算是吧

阿根：虽然我们知道带走循兽是不现实的，但我还是得帮助他进入近卫局

阿根：他说自己放心不下，要亲自去看看

阿根：如果发现它在那儿过得不如意说自己破罐子破摔也要把它带走

洛洛：那也不可以！这种冒险的事情怎么能拖上你！

阿根：为了找乌云兽，目前也只能跟他合作了

阿根：周边我都问过了，只要他一人和流浪动物打过交到

洛洛：他居然这样要挟一个孩子……

洛洛：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

洛洛：谁知道那家伙会有什么坏心！

阿根：洛洛姐，你们的工作要紧，这件事儿我能应付过来

洛洛：没事儿，我还是能挤出时间的

阿根：近卫局和你们关系最近，这事儿您怎么好出面？

阿根：我毕竟是外人，真出事儿也好立即撇清

洛洛：我不在意这些

阿根：洛洛姐你冷静冷静……

洛洛：没事儿，我的无人机可以跟你一起去

洛洛：这架无人机是隐形的，不会暴露身份的！

阿根：您看起来很激动……

洛洛：而且这架无人机螺旋桨是经过改装过的，能够最大程度减小飞行时的声响！

洛洛：超静音模式下，即使在极其安静的房间内也不会被察觉的！

洛洛：这台无人机能帮你们大忙，进入大楼后会在第一时间为你们探明路线和人员动向！

洛洛：还可以干扰摄像头隐匿你的行踪！

洛洛：即使那家伙真的耍什么花招，也不能让他占上风！

阿根：那就……谢谢洛洛姐了……

……

龙门上城区，上厂街，近卫局大楼……

阿根：呃……您不是说要去买水吗？怎么带了一大包薯片回来？

老板：拿去吃吧

阿根：你是给我买的？

老板：是的，我从来不吃这些东西

老板：赶紧吃吧，吃完了我们立即行动！

阿根：您昨天说进大门自有办法，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老板：怎么？你猜不到吗？

阿根：您以前还真是黑帮啊……

老板：不像？

阿根：太像了……

阿根：那您怎么退出了来开救助站了呢？

老板：那是帮派内斗，我站错派系被老大赶了出来

老板：就在那时，我遇上了扬尼

老板：我救了它

老板：它也救了我……

老板：最后我也知道了，还是有东西……需要我的

阿根：它跟你很亲？

老板：那当然

老板：刚就回来时它看到我就发抖，现在它看不到我才害怕呢

阿根：真神奇啊，一个黑帮成员居然跟一只警用循兽成了伙伴儿！

老板：哼！刚来龙门的时候，我也不会想到会和一个小屁孩儿在近卫局门口吃薯片！

阿根：所以你还要不要吃？我吃不掉了

老板：给我来一片吧

……

老板：所以说，岁月如刀，美国一年就在身上片一刀啊……

阿根：好了老板，薯片吃完了，我们走吧

于是，按照老板的方法，轻松混进了近卫局……

龙门上城区，上厂街，近卫局拘留室

下午时分……

老板：你认真的吗？偷窃自行车？

阿根：这不挺好的嘛

阿根：至少进入近卫局这个目标，咱们已经达成了啊

老板：你是怎么从笔录处过来的？

阿根：我搞了点儿小动静

阿根：等警官出去了，我就偷偷溜过来了啊

老板：有记得按照我的路线避开所有监控吗？

阿根：放心，我在监控底下是彻底“隐形”的！

阿根：对了老板，我提醒过您的，手不要放在门上，小心冻掉皮

老板：知道了，快点儿吧！

再次使用昨天晚上的方法打开拘留室的门……

老板：循兽舍就在不远处，速度快的话我们就可以在那群家伙回来前赶回拘留室！

阿根：我们约好了，只是看一眼对吧？

老板：嗯，快跟上！

健步如飞……

阿根：我看到了，在那里！

老板：扬尼！

扬尼（梅团）：（激动地转圈）嗷呜嗷呜！

老板：扬尼！

一个大大的拥抱

老板：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啊……

扬尼（梅团）：呜呜呜……

老板：好了好了，在近卫局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老板：你看你的房间，比我的卧室还大！

扬尼（梅团）：呜呜？

老板：看你在这里，还长了些肉！

老板：这些年，跟我受苦啦……

万能人物：（鼻子撞着围栏，想要从中间挤出去）

老板：嘿！看你胖的，夹在栏杆中间进退不得！

万能人物：嗷呜嗷呜……

老板：知道你舍不得我，但也没法子啊……

此时，无人机内……

洛洛：阿根！要回去了！无人机侦测到有一员警官正从另一边靠近这里！

老板：谁在说话？

阿根：是隐形无人机

阿根：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我们得走了！

老板：再给点时间，我再说两句话……

……

老板：扬尼……我要走了……

老板：以后或许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老板：你在这里要乖……要好好地吃饭……

扬尼（梅团）：嗷呜嗷呜！

扬尼（梅团）：（不停地用鼻子撞击栏杆）

扬尼（梅团）：呜……

老板：（擦眼泪）扬尼……不要再撞了……

……

阿根：洛洛姐……要不你的无人机先撤离吧，我再给他争取些时间

洛洛：你在想什么呢！被发现了怎么办！

阿根：放心，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阿根：对于他来说

阿根：有些话如果现在不说……

阿根：可能以后就永远没有机会讲了……

……

近卫局成员：这里的温度……变低了？

近卫局成员：不，墙面在结冰！是源石技艺！

近卫局成员：请求支援！！！

还未触碰到头盔上的通讯按钮，一道坚冰就锁住了他的双臂

见一时挣脱不开，便咬牙向墙撞去！

可脚跟尚未离地，便感到一丝凉意攀上

低头再看时，冰层已经覆盖到了腰……

阿根：（蒙面）警官先生，我无意伤害您

阿根：我只是想找您借样东西

阿根：一是借用一下这个地方，二是借用几分钟时间

近卫局成员：藏头不露面，这就是你的诚意吗！

阿根：哈哈，真是不好意思！

近卫局成员：既然要借，借来干什么总要说清楚吧！

阿根：有人要叙旧，你肯信吗？

近卫局成员：叙旧去咖啡馆好了啊，为什么要来循兽舍？

突然……

循兽训练员：嘶……你这家伙还敢私自跑来循兽舍见梅团！

循兽训练员：谁给你的胆子！滚出来！

阿根：糟了……我不该多嘴的……

……

循兽训练员：给我滚出来！偷偷摸摸算什么好汉！

老板：你这个混球！

老板：小鬼，放开他！今天我非好好揍他一顿不可！

……

阿根：（糟糕……他还真是一点儿激不得啊……）

……

循兽训练员：你居然还教未成年人一起犯罪！

阿根：警官，您误会了

老板：小鬼，你放开他！

阿根：可……

老板：放开！！！

阿根：麻烦了……

……

阿根：不好意思，警官先生

冰碎……

循兽训练员：这可是近卫局！你竟敢跑进来看梅团！！！

老板：它不叫梅团！叫扬尼！！！

老板：是我的宠物！！！

循兽训练员：你错了！！！

循兽训练员：它的名字叫梅团！！！

循兽训练员：是立了一等功的循兽！！！

循兽训练员：它的主人绝无可能是你！！！

啪……

啪啪……

啪啪啪啪啪……

老板：你放的什么屁！！！

老板：你看它肯认你这个主人吗！！！

……

阿根：（呃……这两人似乎不在打架，在打闹……）

阿根：（他们的武力值很低，一时半会儿不会受伤的……）

转过脸

那只循兽仍在傻乎乎地撞栏杆

眼前两人在地上厮打的场面让它极度不安，迫切地想要摆脱笼子的束缚……

撞击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凶狠……

软乎乎的鼻头早已鲜血淋漓……

阿根：（或许还有这只着急的循兽……）

阿根：（当务之急应该是先阻止它……）

走上前……

阿根：嘿，小家伙，你想出去吗？

扬尼（梅团）：嗷呜……

阿根：你是想让那两个家伙不要再打了吧？

阿根：不用担心，他们武力值很低，伤不了彼此的

扬尼（梅团）：嗷？

阿根：但也确实不能再让他们继续打下去了

轻轻蹲下，手放在了门锁上

阿根：你其实早就选好哪边了，对吗？

扬尼（梅团）：嗷呜嗷呜！

阿根：只是他们都没有问过你

阿根：那么现在就是你去告诉他们的时候了！

阿根：去吧！

此啦一声，锁开了

……

门尚未完全打开，便从中间挤出

向着在地上扭打成一团的两人叫喊

无人理会

……

情急之下，扬尼一口咬住了训练员的脚踝！

循兽训练员：哎哟……

疼痛让训练员停下了动作，看向不住吠叫的循兽……

循兽训练员：梅团？你这是……什么意思？

循兽训练员：扬尼……

阿根：二位现在可以停手了吗？

循兽训练员：啊，你终于肯现身了，小朋友！

循兽训练员：你年纪还小，被哄骗几句就信了

循兽训练员：你回家吧，我不怪你的

循兽训练员：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儿

老板：对！小鬼你快滚吧！

老板：你想要的资料，就在出了门过了马路的废弃工厂找！

老板：有人带你翻！！！

阿根：如果我要强行把你们分开，也不是做不到的噢！

一声清脆而又响亮的声音

一道冰柱，硬生生将两人分开……

老板：咳咳……

老板：这两天怎么天天有人要勒我脖子……

阿根：哈哈，真巧啊！

循兽训练员：呵……你不是黑帮吗？

循兽训练员：这花拳绣腿的怎么活到现在的？

老板：你一个近卫局的，就这点儿功夫还好意思说啊！

循兽训练员：我是文职转岗

老板：黑帮……也不是没有文职啊

循兽训练员：（翻白眼）

……

阿根：你们可以再分开点儿吗？给我点儿地方

老板：你非要挤到中间来坐吗？

循兽训练员：（无奈地向旁边挪去）

循兽训练员：哎……

扬尼（梅团）：嗷呜嗷呜！

老板：嘿嘿！（看向扬尼）

老板：你也要坐到我旁边来啊？

循兽训练员：梅团，你就非要跟着他是不是？

循兽训练员：他到底哪里好了？让你住那样破旧的地方，只给你吃便宜粮

老板：我没你们那么好的条件，只是尽我最大努力让它吃饱睡暖啦

老板：这些年，我能吃七分饱，扬尼就能饱八分！

老板：我能穿七分暖，扬尼就能暖八分！

老板：我做不到十分，只能尽可能多做一分

循兽训练员：阿明还在的时候，天不亮就去溜它

循兽训练员：吃穿用度，无一不用心

循兽训练员：都是市面上最好的东西！

扬尼（梅团）：嗷呜……

循兽训练员：梅团，你还记不记得那个人？

循兽训练员：你还是幼崽的时候，他就在你身边，全心全意照顾你

循兽训练员：一次他带着你出任务

循兽训练员：这一去……你失踪，他牺牲

循兽训练员：连尸骨都找不全！

循兽训练员：他不在了，你就忘了他了吗？

老板：横山大厦，是那里吗？

循兽训练员：不错

循兽训练员：这辈子我也忘不了这个地方……

老板：它也没忘

老板：这家伙隔三岔五就要拉我去我捡它的地方叫两嗓子！

循兽训练员：是吗？

循兽训练员：既然记得清楚，怎么还能做的继续向前看呢？

扬尼（梅团）：呜……

老板：（抬手抚摸怀中扬尼鼻子上的伤口）小鬼，你怎么不说话了？

阿根：我只是累了

循兽训练员：你这孩子真是一点儿都不可爱……

循兽训练员：梅团，你现在叫扬尼了对吗？

扬尼（梅团）：嗷呜……

循兽训练员：嗯，开心的和他去吧

循兽训练员：我相信跟着他，你会获得更多幸福和快乐的！

循兽训练员：去吧！

老板：嗯？

循兽训练员：你听清楚！

循兽训练员：既然它铁了心要跟你，你就要全心全意对它！

循兽训练员：你那处破地方，我会常去！

循兽训练员：要是你对它怠慢了，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老板：说的什么屁话！我怎么会苛待它！

循兽训练员：闭嘴吧！我要通讯！

……

老板：嗯？你不拦他？

阿根：嘘……

……

循兽训练员：喂，您好，麻烦去三楼帮我带份文件

循兽训练员：循兽舍的空调貌似出了点问题，麻烦你去报修了

……

无人机内

洛洛：阿根，我们刚刚检测到，超这里走来的人都散开了

阿根：那我们先走吧，洛洛姐

……

老板：扬尼，我们回家！

……

近卫局大楼门口

循兽训练员：我就送你们到这里吧

阿根：好

老板：哈哈，麻烦sir啦！

循兽训练员：哼！我又不是为你！

……

循兽训练员：梅团……不，扬尼，再见了！

老板：有空记得常来哦！

……

下城区九街四号……

老板：进来吧，这些年我收留的宠物资料都在这儿了！

望着眼前如山的书籍

阿根：这么多……都天花板了

老板：乌云兽……我记得我专门分过类……

老板：（努力翻找）

阿根：老板，您小心

……

老板：找到了！你在下面接着！

阿根：好嘞！

……

老板：都在里面了，让我看看去年的记录……

老板：当时一共有四只乌云兽来过这里……

……

老板：看，是这只，跟你手中图片上长得一模一样

阿根：老板，这只胸口上多了一撮棕黑色的毛啊……

老板：哎，不好意思😬我眼神不太好……

……

突然，叮当一声响……

老板：哎？什么东西？

阿根：老板，您先念着，我去捡

……

老板：乌云兽，毛色全黑，无一根杂毛，周身各处都完好无损……

老板：七月二十八日早晨从窗户溜走，最后找到……

阿根：我捡到了，是一个带铭牌的项圈！

老板：最后……找到一条断了的项圈……和地面上大片的血迹……

老板：按照使血量判断……应该已经……死去了……

……

阿根：（举高项圈在灯光下观察）

老板：铭牌上写东西了吗？

阿根：写了

老板：写了什么？

阿根：六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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